在去往演武场的路上,温邪跟在云起的身后,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清楚我这么做挺渣的,但是…..”
云起停下来,踢了踢路边的石头,背负着双手,抬头望天。
“说我贪恋美色也好,说我脚踏两只船也好,但是,我现在已经放不下他们了。”
“我只有十个姨娘,别人就看不起我爹,说我爹没本事,暗地里嘲笑他能力不行。所以,你只有两个女伴在我们那给别人提鞋都不配。我想说的也不是这些,你难道不觉得你屁股后边有些凉快吗?”
温邪指了指云起的屁股。
运载着这边还在惊讶三生界的妖修腰子真好,听了温邪的话,摸了摸屁股。
“我草(一种植物),怎么少了一块?也就是说我晃荡着半拉屁股走了一路?”怪不得一路上都有人指指点点。
“你怎么不早跟我说。”云起捂着屁股蹦到旁边的小树林了,淅淅索索地换起了衣服。
“我以为你故意这样的呢,但是马上就要的演武场了,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那你看了我一路的屁股你就感觉不到羞耻吗?”
温邪扣了扣鼻子,满不在乎的说道:“又不是没见过,有啥好羞耻的。你们三个的我都见过,就你的最黑。”
“我草(一种植物)!”
演武场上。
今天云起的对手是诗卉小师妹,这可让他犯了难,毕竟不论前世还是现在他从未对女子动过粗。
“诗卉师妹,今天天气挺好啊。”
“渣男,别跟我说话,昨晚上在醉心湖发生的事我都看到了。”
“啊这!”云起尴尬的摸了摸脑袋。
叶诗卉用看垃圾一样的神色斜着云起,“你说的那些话哪一条不是渣男说的,说也就罢了,你还威胁师姐,我看到她看得那么伤心连我都忍不住落泪。”
“啊这,难道偷听别人说话就不算道德有失吗?我看你就是想男人了,嫉妒我家桐桐有一个这么好的男人。”云起扣了扣鼻孔,不屑一顾。
“醉心湖是你家的啊,别人就不能去吗?我只是正好在那修炼,你们说的话飘到了我的耳朵里,真是令人作呕。”
“喂喂喂喂,这么说就有些过分了,我俩甜言蜜语关你啥事啊,不会是真的因为没有对象寂寞了吧。”
“啊呸,你个登徒子。”诗卉涨红了脸,“你才寂寞呢,你全家都寂寞。”
云起掏了掏耳朵,不为所动,“我寂寞啥,我家有两个宝贝陪着我一块吃饭修炼,去后山游玩打秋风,还能时不时的探讨一下生理构造,你呢,怕不是只会磨桌角、夹枕头吧。我看你说话这么酸,早上喝了不少醋啊。”
“你你你,你在胡说什么,人家才不会做磨桌角、夹枕头这种下流的事。”
“嗯,我可没说这下流啊,我在家也磨桌角啊,毕竟不能让尖角划到我家宝宝,你这么懂行,莫非?嘿嘿嘿。”
云起朝她眨眨眼,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啊啊啊啊啊,登徒子,我跟你拼了。”诗卉脸色涨红,连耳垂都红了,张牙舞爪的朝着云起就是一顿王八拳。
云起笑嘻嘻的躲着诗卉的小拳头,出言嘲讽,“急了,急了,你看看你急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啊啊啊啊啊,闭嘴啊。”
“啧啧啧,太可怜了,这么大的人了连个对象都没有,晚上寂寞了只能出去溜溜圈,还吃了一顿狗粮,回去在代入自己,夹夹被子枕头,你好可怜哦。”
“啊啊啊,不要再说了!”诗卉的眼睛里都有泪痕了,眼看着就要哭了。
台下的人不明所以,只是见两人说了什么,然后那女子就满脸涨红的追着那男子打,那轻飘飘的拳头,捶在身上不疼不痒的, 那男子边跑边笑,这怎么看都像是在打情骂俏。
可恶啊,太可恶了。
我们是来看人型炮塔看特效的,不是来看你们“秀恩爱”的。
就这样,在台上诗卉追着云起跑了几圈之后,云起见他的干扰目的已经达到了,趁着诗卉芳心大乱的空档,一个错步,拎着她的衣领便将她拎下了台。
“师妹,得罪了。”云起一个抱拳,对她施了一礼,“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咱们以后还是和和睦睦的师兄妹。”
诗卉哪里理他,只是扑到了李青青长老的怀里哭诉,“呜呜呜,师父,他调戏我,占我便宜。”
李青青哪里听得了这些,立马拎着云起的衣襟,“说吧,哪只手?”
“师叔冤枉啊,我都有我家月月了怎么可能惦记师妹胸前的那半两肉,你说是吧,师妹。”
诗卉听他说了这话,哭的更大声了。
然后云起在众目奎奎之下,被李青青吊起来抽了个爽。
不过由于诗卉比她先着地,云起在挨了一顿打之后,晋级了四分之一决赛。
云起揉着肿胀的屁股一瘸一拐的回到了温邪的身边,温邪无可奈何的对着他说道:“你怎么能对女孩子说这种话?”
云起当场就嘴贱的回了一句,“莫非你也?”
话还没说完,就挨了温邪一拳,“管好你这张破嘴!”
今天晋级筑基期四分之一决赛的分别是广寒子(师兄),湖心镜(师姐),王根生(师弟)。
二位师兄师姐暂且不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牌,唯独这位师弟天赋异禀,是目前唯一一个拜入山门两个月就筑基的恐怖家伙,耍的一手好大刀,估计是家传绝学,他的对手几乎都是被秒杀,没有反抗的余地。
就这样,在见识了几位大佬打斗放的特效烟花后,云起便一瘸一拐的回了家。
眼见着云起带着一身伤回来,可把紫月梧桐心疼的不行,扬言要为云起报仇。
但是听说了是因为自己嘴贱被李青青师叔和温邪打了之后,便没了言语。
自找的,那没办法。
李青青师叔暂且不说,温邪是不可能动手的,毕竟一起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了,也算是知根知底。
是夜。
云起趴在床上,感受着柔若无骨的两双小手在身上游走,忽轻忽重,不免舒服的发出了声。
“舒坦,太舒坦了。”
“对了桐桐月月你俩是因为啥被淘汰的?”
“哼哼,还不是因为你,当时你昏迷了,我们哪有心思上台,直接弃权了。”她俩手上动作不停,在云起身上有一下没一下按着,只为了能尽快将李师叔渡到云起体内的灵力化开。
这也是为什么云起的屁股一直不消肿的原因。
云起感动极了,转了转头,亲了一下跪坐在两旁的云起和紫月的大腿,“你们对我真好。”
“讨厌,受了伤也不老实。”
紫月梧桐对视一下,心照不宣的拍打了一下在她们这边的半边屁股。
两瓣屁股同时遭此重击,云起嚎啕出声,“痛死了,你俩想要谋害亲夫啊,我要是痛死了你俩可就守寡了。”
“哼,谁稀罕你。”
“就是就是。”
“对了,今晚咱三个一起睡吧。”云起忽然提议道。
“想什么呢,怎么可能?”
二人异口同声。
“但是天色已经晚了,我怕你们开门关门的声音吵到温邪诶。”
“那也不行,你说是吧,紫月。”
“嗯,师姐所言极是,不理他了,一天到晚就想着占便宜,咱们走。”
说完二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喂喂喂,把灯熄了再走啊。”
半夜,在云起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一滑溜溜的物体钻到了自己怀里。
定眼一看,原来啊,是紫月。只见她满脸羞红,低声嘀咕,“看什么看啊,没见过吗?”
云起嘿嘿一笑,揽了揽紫月的背,上下一摸,“月月你?”
“怎么不行啊,人家不习惯穿着衣服睡。”虽然极力保持镇静,但是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她。
云起刚要说些什么,门“吱呀”一下又开了。
“云起,云起,你睡了吗?”
见没有答话,那人影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上前,掀开了云起的被子,钻了进去。
摸摸索索间,便脱去了衣衫。
一夜无语。
第二天一大早,云起早早的起了床,轻手轻脚的替二位师姐掖了掖被子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生怕吵醒二位师姐。
但谁曾想,在云起关上门的那一刻,梧桐紫月同时睁开了眼睛。
“你是怎么敢偷吃的?”
“我才没有偷吃。”
“你才偷吃。”
对于这异口同声的询问与回答,二人噗嗤一笑。
紫月坐起身,被子随即滑到腰腹,随意往上提了提,便梳理着散乱的头发,“麻烦师姐去我房间替我拿一身衣服,昨晚太紧张了, 忘了带过来了。”
梧桐点了点紫月的额头,笑骂道:“你个小浪蹄子,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要不是我来了,是不是过上十个月还得伺候你坐月子?”
“师姐难道不是这个想法?我可是眼睁睁地看着你脱了外衣的。”
“你说谁呢?”
“说的就是你……”
随即二位打作一团,正所谓满园春光关不住。
说巧不巧,恰巧云起推门而进来叫两位师姐吃饭。
见着这无限春光,云起默默地竖起了大拇指。
赞!
感谢上天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