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爽了!”
“大伯的脸皮果然堪比城墙的拐弯角啊!”
刘耕躺在床铺上面回味着前面的针锋相对。
果然是代代辈有人出,极品总有一二三。
他一直觉得自家是个极品,扒拉着唯一入赘的舅舅薅羊毛,没成想,原来这一大家子,个个都是极品本尊呀。
“大哥不会死心的。”
刘知农和媳妇牛枝花头靠着头说着前面发生的事情。
“死不死心也要人家给啊,他也真敢开口,还说借,是那种有借无还得借吧。”
牛枝花翻了个大白眼。
“还挺能扯得,什么伯文被书院夫子看上了,伯文那小子有那么好的运道??”
她是不相信,就伯文那五谷不分,手脚不勤得人,这夫子要有多瞎啊,给自家闺女找个这样的。
”媳妇,这夫子看上伯文那小子,估计是真的,入赘这个事情是假的。”
刘知农和自家大哥相处了几十年,大哥肚子里的蛔虫都不一定有自己清楚刘知学要拉什么样的屎。
“那伯文这小子,还真有几分运道啊!”
牛枝花也懂了自家男人的意思,估摸着刘伯文那小子读书真的有些天分在的,不然怎么会被夫子看上当女婿。
“你说两年前的救命恩人一事情,怪不怪?”
“怪,但是我摸索了半天,咱爹娘住的地方周围,我寻摸了这么久,确实符合咱家的情况。”
刘知农就是觉得那次的事情怪怪的,说救了人,人没有见到,却要掏钱供刘伯文去镇上读书,一供就是两年多。
“咱们百家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谁家有钱的老爷少爷来这里玩,咱这里都是逃荒来的,都穷两个叮当响,谁家有闲钱啊?”
牛枝花还是偏向于是老两口拿的钱供的刘伯文去镇上读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