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得有多深抱得就有多紧。
我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魔咒,全程无比的清醒却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任由他牵动着所有感官,沉浸其中。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柳玄祯身上的白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他一片精壮白皙的胸膛,让我有点心猿意马。
我连忙挪开视线,看到他唇色比昨天还淡了一些,脸上也透着一股病态的白。
昨天他不是已经在我这里吸了精气吗,虽然不能直接恢复的生龙活虎,但也不至于看起来这么虚弱啊,难不成他伤的比我想象中还要重?
“明月,你睡醒了吗?醒了出来吃饭。”奶奶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我慌乱的回应:“醒了,等下您先别进来,我穿衣服。”
我轻手轻脚的从柳玄祯怀里钻出来,匆匆洗漱后刚坐到饭桌旁,有些担心昨晚奶奶有没有听到我屋里的动静。
尤其是看到奶奶有些愁云满面的模样后,我更加心虚了。
“奶奶,你怎么了?”
奶奶叹了口气,回答道,“刚刚和你表姑打完电话,她家那丫头的病又严重了,现在连学校都去不了。”
“依依的疯病又发作了?”我问奶奶。
奶奶说这次发作的厉害,以前她只是和正常人比有些不正常,现在是完完全全一个半神经了。
我表姑有个女儿,也就是我表妹,从小到大就是别人嘴中的孩子,学习优异还乖巧懂事,但在她高三那年突然得了一场重病,再然后醒过来整个人就处于有些疯癫的状态。
之前我在学校一直没机会去看望,只在奶奶嘴里听过一些我表妹的情况。
从奶奶的讲述中,我得知了我这个表妹一犯病就愿意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语言,有时候情绪激动还会摔东西,再然后就是特别能吃,农村做饭的大锅,一顿饭她能吃一锅,而且吃完倒头就睡,每次睡醒了,还会说好累之类的话。
就在前段时间,表妹吃完饭说困了,要去睡觉,可是没过一会儿,表妹就两眼发直的从屋子里走出去了,脚步飞快,家里人问她干什么去,也不回答。
家里一开始以为她是吃撑了想出去转一转,可是眼看着天都黑了,她也没回来,家里就着急了开始出去找人,可是找了一晚上也没有看到人影。
第二天家里急的要报警了,却突然接到了表妹学校的电话,电话里说表妹晚上走到了学校门口,嘴里咿咿呀呀的唱着戏,给看门老大爷吓得够呛。
我表姑一听,怎么可能!?表妹的学校和家里所在的地方中间隔了两三个城市的距离,表妹出去的时候没有带钱也没带身份证,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跑到学校去。
可是最后表妹还真是从学校被家里人找到的。
家里想把表妹带回家,可是表妹不但不走,还哭喊着说一些奇怪声调的语言,最后还在学校又唱起来戏了。
这事一过,学校再不敢让表妹回学校上课了,表姑只能把表妹领回家休学。
“好端端一个孩子,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真是造孽啊。”奶奶叹着气。
中邪?
我怔了一下,“奶奶,她会不会是真的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