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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霍司珩只记得昨夜他的精神力过载,将他折磨得苦不堪言,后来意识便陷入了混沌。

可眼前这状况,他显然是出现过兽化反应。

因为只有身体形态出现过转换,他的衣物才会消失。

霍司珩小心翼翼地想要松开虞从梦,生怕惊醒了她。

此刻虞从梦睡得正香,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嘴角还微微上扬,不知梦到了什么。

她的发丝有些凌乱地散落在他的胸口,带着若有若无的清香,挠得他心痒痒。

虞从梦每动一下,霍司珩的身体就愈发僵硬,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真该死!

他竟然想对虞从梦生出那种念头!

霍司珩强压下心底翻涌的燥意,动作极轻地抽出手臂,却不想虞从梦无意识地又缠了上来。

她像一只慵懒的猫儿般紧紧贴住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侧。

他的身体瞬间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喉结滚动着咽下脱口而出的闷哼。

“雌主……”他哑着嗓子低唤,却见怀中人睫毛颤了颤,竟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

虞从梦盯着霍司珩赤裸的胸膛愣了三秒,忽然“啊”地一声弹坐起来,后脑勺“咚”地撞上床头金属支架,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你、你什么时候……”她捂着脑袋结结巴巴,余光瞥见霍司珩腰间堪堪搭着的薄毯,顿时耳尖通红。

霍司珩耳根发烫,却仍绷着冷峻的脸色,一把扯过薄毯裹住自己,“昨晚是你救了我?”

“嗯,算是吧。”虞从梦揉着发疼的后脑勺,含糊应了一声,目光却忍不住往霍司珩身上瞟。

真是春光乍现!

薄毯根本遮掩不住他线条流畅的腰腹,隐约可见腹肌轮廓。

霍司珩注意到她的目光,轻咳一声,不自在地将薄毯往上拉了拉,“多谢。”

虞从梦忙摆手,“不用不用,你没事就好。”

霍司珩伸手去拿自己的衣物,手指触碰到衣料的瞬间,动作微微一顿,抬眸看向虞从梦,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

“我没用抑制剂?”

“嗯,没用上。”

“那……你昨晚,是用什么方法让我平静下来的?”

虞从梦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听到他这么问,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就……哼了一首歌谣,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你就慢慢安静下来了。”

“是吗?”霍司珩微微挑眉,眼中满是疑惑。

一首歌谣?

怎么会有如此奇效?

SSS级精神力过载,哪是一般雌性能够用寻常手段安抚的,更遑论只是哼首歌谣。

难道虞从梦的精神力觉醒了?

在星际史上,天生没有精神力的雌性不在少数,这其中约有1%的雌性在后期会因为某些特殊契机觉醒精神力,且往往潜力巨大。

虞从梦此刻的表现,让霍司珩不得不往这方面联想。

他释放出精神力在虞从梦身上探查。

根本没有找到任何精神体存在过的迹象,精神力更是毫无波动,宛如一片死寂的深海。

霍司珩眉头紧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只是巧合?

虞从梦看着霍司珩紧绷的脸色,心里有些忐忑,“怎么了?是不是哪里还不舒服?”

霍司珩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事。”

“你昨晚怎会突然就精神力过载了?”虞从梦忍不住追问。

霍司珩沉默片刻,斟酌着开口:“最近频繁使用精神力,可能积累的压力超过了临界点。”

事实上,他是因为用过第三代抑制剂,对第三代抑制剂产生了抗药性,前两代抑制剂对他而言效果已大打折扣。

如今帝国已经无法生产第三代抑制剂,加之这些天超负荷使用精神力,他才陷入了如此危险的境地。

但这些,他并不打算让虞从梦知道。

帝国律法已经严惩了虞从梦损毁第三代抑制剂的罪行,他也懒得多说一些话去指责她。

说多了,除了徒增怨怼,真没什么实际意义。

虞从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担忧地看向他,“那以后你可得小心点,别再这么拼命了,精神力过载可不是闹着玩的。”

“嗯,我知道了。”

霍司珩快速穿好衣物,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将虞从梦笼罩其中。

他突然屈膝半跪在床边,目光沉沉地凝视着虞从梦,“雌主,对不起,昨夜冒犯了你,望你责罚。”

他垂眸,额前碎发遮住了眼底复杂的情绪,一副任人处置的模样。

虞从梦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连忙摆手,“没、没冒犯,你也不是故意的。你看,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嘛。”

霍司珩却依旧保持着半跪的姿势,“雌主宽宏大量,但我不能当作无事发生。按照帝国律法,我应当接受相应的惩戒。”

虞从梦看着他执拗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说,要怎么惩戒?”

“全凭雌主处置。”霍司珩抬起头,目光坚定,“无论是鞭笞、禁闭,还是其他任何惩处,我都甘愿承受。”

“嗯,好个全凭处置。”虞从梦歪着头,手指轻轻点着下巴,“若我说……罚你与我生个孩子呢?”

霍司珩瞳孔骤然一缩,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

他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喉结剧烈滚动,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仿佛要滴出血来。

“雌、雌主……这……”他结结巴巴,大脑一片空白。

这突如其来的“惩戒”要求,让他方寸大乱,往日里冷静自持的模样荡然无存。

虞从梦看着他慌乱无措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本是存心逗弄他,也是为了试探,见他这般反应,觉得十分有趣。

“怎么?你不愿意啊?”虞从梦故意板起脸,装作生气的模样。

“不瞒雌主,我不愿意。”霍司珩不卑不亢。

他早在半年前就提交了离婚申请,如今与虞从梦之间,除了那一纸还未正式解除的婚约,根本没有半点情分。

等刑满释放,他们就将分道扬镳,再无交集。

虞从梦嘴角的笑容微微一滞。

“霍司珩,你既看不上我,往后便不要轻易对我说什么‘任凭雌主处置’之类的话。”

“你我之间,本就没有什么深厚的羁绊。我知道你委身于我,一直心里憋屈,等这段日子过去,我放你自由便是。”

霍司珩听着她这番话,心中莫名地泛起一丝酸涩。

“雌主教训得是,是我僭越了。”

说出口的话还是那样冰冷又疏离。

他却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连带着呼吸都有些不畅。

虞从梦别过头,不再看他,“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霍司珩抿紧薄唇,眸色暗沉了一瞬,却终究没再多言,起身大步迈向门口。

手搭在门把上,他顿了顿,背对着虞从梦,“雌主,我会全力护你周全。今日之事,我不会再提,希望雌主日后莫要再这般戏言。”

说罢,他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只余下“砰”的一声关门声在房间里回荡。

虞从梦望着紧闭的房门,轻轻咬了咬下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不过是想试探一下他的态度,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还这般决绝。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雄性嘛,真当自己镶金边了?”

虞从梦小声嘟囔着,气鼓鼓地掀开被子,开始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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