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上说着抱一下,风浅浅感觉自己颈肩却有温热潮湿的触感。
萧斓冬在舔舐那里的肌肤。
风浅浅双手被他死死箍住,男人越舔越上瘾,并伴随着啃咬。
狗东西,食髓知味了。
为了恶心这家伙,风浅浅开口。
“不是嫌脏吗?”
“舔的这么起劲儿?”
男人身子一僵,动作顿住。
萧斓冬丧失的理智被强行拉回来一丝,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眼里迅速被嫌恶所替代,松开手跑进卧室“砰!”的甩上门,将自己反锁。
看到他落荒而逃风浅浅溢出嘲弄,捡起地上的领带放到岛台上,关门离去。
尝过解药的滋味,以后每次发病都将比之前煎熬一百倍。
风浅浅等着这朵冰莲自己跑到她被窝盛开。
萧斓冬甩上卧室门一头扎到床上。
不把自己关起来他一定还会再想抓住风浅浅。
那种感受太舒服……
舒服到让他丧失所有的理智。
他紧紧环抱着她,四肢百骸都得到了滋润。
他对风浅浅生出强烈的欲念。
萧斓冬忍不住亲吻她露在外面的肌肤,舔舐啃咬都让他身心无比愉悦。
如果不是风浅浅的嘲讽,萧斓冬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还会做出什么事。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风浅浅,更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
一个小时后,萧斓冬终于将身体里的那股劲压制下去,而身下的床单已被汗水浸湿。
他平躺在床上,一只手搭在额头喘着粗气。
回归后的理智让他立刻思考今晚的异常。
他向来只会发病一次,今晚却是两次,而第二次是在风浅浅靠近他后出现的。
两种答案,一种是巧合,他得的这种怪病本就无法治疗,出现非常规的事情也是可能的。
另一种答案在风浅浅身上,或许她身上有触发他发病的诱导因子。
然后是他为什么会对风浅浅产生渴望的生理反应,以及对方能让他感到疏解。
同样两种可能。
一种还是巧合,过去在他发病时从没有异性在他身边,萧斓冬无法判断自己是不是对其他异性也会在发病期间产生生理反应。
另一种则是风浅浅能让他感到疏解,是个例还是特例?
如果是个例那就符合第一种答案,任何女性在他发病期,只要靠近他都会让他产生生理反应。
如果是特例,那就是最坏最坏的结果。
萧斓冬另一只手死死抓紧身下的床单,脑海里闪过风浅浅的脸。
如果真是特例…他将不得不忍住对她的嫌恶,试图从她身上找到破解这个怪病的答案。
他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
……
……
风浅浅回到房间脱掉衣服钻进被窝。
萧斓冬意志力比她想象的要强不少。
瞅他舔舐啃咬的劲儿,还以为今晚能让自己开个荤呢,没想到刚呲了两句这货就跑了。
也罢,好饭不怕晚。
何况还有其他好饭。
吃谁不是吃?
不过目前的情况距离她吃上还差的远。
楚翊那个小变态不经逗,连看她光着的勇气都没。
萧斓冬肉都送他嘴里,愣是吐出来自己痛苦挣扎扛过去。
估计这家伙缓过劲来要仔细剖析今晚的事,搞不好还会远离她,毕竟原漫画里这货前期就是忍者神龟。
靳泽野也得慢慢调教急不得,毕竟烈马难驯。
只剩下南君鹤这家伙,第一天自己强迫他让他踏出了一步。
估计心里想着怎么报复她带给他的羞辱呢。
风浅浅对自己吃肉之旅长叹一声。
真是上辈子给她嘴养叼了,吃肉也要吃长得俊,有气质,还干净,但凡差一样都挑不起她兴致。
一夜无梦,风浅浅第二天被闹钟叫醒。
早上她的工作在餐厅当值,伺候那四位爷用饭。
因为还得上学,她直接穿了圣弥尔学院制服。
来到餐厅,四个少爷还没下来,大家已经开始忙活摆放餐食。
沈秀看到风浅浅穿着圣弥尔学院专属制服,眼里划过艳羡。
剪裁合身的校服,象征着未来前程似锦。
重要的是少女明明穿的是普通制服,却跟四位少爷穿S制服一样耀眼。
这哪里是仆人?
沈秀忍不住心里发酸,“怎么穿成这样?被大管家看到要说的。”
风浅浅笑着解释,“我这不是还得上学,怕待会换衣服来不及。”
毕竟伺候完这四位主,她还得抓紧时间干饭,一来一回瞎折腾。
沈秀点了点头,“好吧,赶紧过来帮忙。”
“好嘞~”风浅浅加入到工作队伍中。
大管家虽严格但很明事理,问了一嘴后也没多说什么。
毕竟老院长安排人进来也交代她是兼职,不能影响她上学。
风浅浅没伺候过人,照葫芦画瓢看着其他女仆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等菜全部上桌后,大管家开始分配站位。
四个女仆每人照看一位少爷。
“沈秀,你等下侍候南少爷。”
沈秀扬起嘴角点头,“是。”
四个少爷,沈秀的首要目标就是南君鹤。
他是最顶级的蓝血贵族,也是最完美的圣弥尔学院会长,他耀眼的像是灿烂的太阳。
一大早就能站在这种男人身边侍候他,心情美丽极了。
重要的是南君鹤极为优雅,对侍从也很尊重。
其他三个对沈秀而言虽然也是目标但只能排在南君鹤身后。
因为萧斓冬太冷漠,超级洁癖还强迫症,稍有不对就会遭到他的冷眼,需要很小心对待。
靳泽野脾气火爆,不惹到他没事,要是惹到了分分钟赶你滚蛋,之前被他赶走了好多个仆人,沈秀也是很小心对待,过去的两年里从未犯过错惹到对方。
楚翊最和善,也是最平易近人的小少爷。
但沈秀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点心里怵他。
少年那双眼睛就像是能看穿她藏起来的那些小心思。
一对上他的眼睛,沈秀压根不敢生出勾引他的念头。
综上所述,沈秀只能将实现终极理想的目标定在南君鹤身上,主攻他!
大管家安排完其他三个人,看向最后风浅浅。
“剩下萧少爷,你就侍候他吧。”
风浅浅还没张嘴,一道冷凝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不行!”
萧斓冬走进餐厅。
他凉凉瞥了眼风浅浅,朝大管家冷声。
“以后不准安排风浅浅侍候我的工作,我生活区不允许她进入。”
在场工作人员全都心里一凛,听萧少爷这话对风浅浅这个新来的意见挺大。
有人为风浅浅担忧,就有人幸灾乐祸,暗自嘲笑她麻雀想当凤凰,吧唧,第一下就摔的这么惨。
大管家蹙眉,意味深长看向风浅浅。
阅人无数的她立刻就意识到昨晚俩人发生了不愉快,以至于萧斓冬十分厌恶。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
她恭敬颔首,“是,我给您重新安排。”
然后她随手指向侍候楚翊的女仆,“你,和她换,你来侍候萧少爷。”
被指到的女仆前一秒还在对风浅浅幸灾乐祸,下一秒听到是自己侍候萧斓冬,连忙僵硬扯出笑脸,“是。”
整个公寓谁不知道萧斓冬最难伺候?
俊美如神邸,偏偏规矩最多,但凡涉及到这位主的工作是吃力不讨好。
风浅浅朝萧斓冬乜去一眼,带着嘲弄意味。
男人余光中瞥见,但仍然保持目不斜视,但插在裤兜里的手重重捻过指尖。
风浅浅刚和那名女仆准备交换位置,一道疏离优雅的声音悠悠响起。
“齐总管,不用那么麻烦。”
“以后风浅浅是我一个人的侍从,不用给她安排其他工作。”
南君鹤迈着闲适的步伐进入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