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招娣理直气壮地说:“明明、明明就是你自个儿说的。”真是的,这女人越来越不讲理了。
哈哈哈,其他村民被这一打岔,都忘记姜寒烟的可怕了。
除了还有一条毒蛇般的眼神一直如影随形盯着姜寒烟。
对此,姜寒烟表示一点都不带怕的,无所谓就是干。
姜寒烟眼神直接刚了上去,那头的人似乎没想到她这么勇。
原来是他,张强,十年前逃荒至此后入赘李贤花家,三年后李贤花病逝,五年后李贤花父母去世,李家就成了张强的天下。
李贤花父母身体不好,她乃家中独女,不然也不会想着招赘。
要说李贤花的死没点猫腻,她是不信的,好好的一个人,婚后一年就开始缠绵病榻,张强照顾她两年不离不弃,还落下个好名声,真是好算计。
姜寒烟直接对张强使用了异能,瞬间了然。
果然如此,不止李贤花一家三口是张强下的手,前年隔壁红旗村失足坠河而亡的姑娘冯爱娣也是遭了他的毒手。
哪是什么失足坠河,那天夜里张强遇见下夜班的冯爱娣,见色起意要强女干冯爱娣,挣扎后逃脱,张强尾随,最后跳河求生。
冯爱娣是会游泳的,还以为跳河后张强会离开,结果张强不仅不离开,还直接脱光衣服下河,纠缠中冯爱娣被水草缠住,张强直接按着冯爱娣的头直至咽气。
可怜那姑娘还有一个月就到婚期了,花一样的年龄就这样枯萎。
冯爱娣未婚夫周建党不信她是失足坠河,奈何没证据,直至今日还在寻找证据不曾放弃,一生未婚,至死都在怀念冯爱娣。
一对有情人就这样硬生生被拆散阴阳相隔。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现在遇到了她,就是好时候。
不过张强那眼神咋回事儿?看上她了?
那可真是有点意思,好期待。
张强见姜寒烟丝毫不惧他,冲她笑了笑:“寒烟这是好了?”
姜寒烟恶心的反胃,直接yue了一声,“你别笑,我对丑比过敏。”
张强的眼神里透着一股邪气,好像在打量着猎物,嘴角微微向上扬。
却不是那种开怀大笑的弧度,而是不自然,甚至有点猥琐,牙齿黄黄还夹杂着黑褐色的污迹,看得人眉头直皱,恶心得咧。
张强一听收起了笑容,眼神也有了点随和:“寒烟也学会开玩笑了。”
姜寒烟一秒正经:“我说真的,阎王爷可替我作证,不信你下去问问他老人家。”
“姜寒烟你这是公然搞封建迷信,我要去革委会投诉你。”
张强还未说话呢,就听见李小菊的声音在人群中回荡,她眼神坚定,似乎已经看到了姜寒烟被批斗的场景。
然而,姜寒烟并没有被李小菊的威胁吓倒,她依旧保持着那副正经的表情,好像在说,“我说的是实话,你们不信就算了。”
就在李小菊准备继续指责姜寒烟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她:“李小菊,你这是在故意挑衅,想要引起注意吗?”
姜寒烟一看是老熟人了,昨天帮她忙的知青赵敏怡。
赵敏怡趁机还对姜寒烟眨眨眼,姜寒烟也眨眨眼以示回应。
李小菊没搭理赵敏怡,转头对村民说:“大家觉得我说的对吗?我们不能让这种封建迷信的行为在村里蔓延,反对封建迷信人人有责。”
李小菊说得大义凛然,有小部分村民也觉得李小菊说得在理点头附和。
姜寒烟嘴角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她知道,这些人越是激动,越是能显示出他们的无知和狭隘。
这时候村长刚来到就听见姜寒烟说。
“你们真的以为,我说的是封建迷信吗?”姜寒烟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她的眼神变得锐利。
“我说的是,我们应该有勇气面对真相,而不是被这些所谓的标签所束缚。”
“我死了是真的吗?我又活过来了是真的吗?”
姜寒烟的话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也像一记重锤,敲在了他们心上。
随着姜寒烟的话音落下,人群中开始出现了窃窃私语,有人开始质疑李小菊的话,也有人开始重新审视姜寒烟的话。
“也许,姜寒烟说的话是真的,只是我们不敢面对,她都死了半天还能重生难道是假的吗?当时我们可是有不少人去见过姜寒烟尸体的。”蔡婶子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这个声音像是星星之火,迅速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不是,你们还真信姜寒烟的鬼话啊?说不定她当时压根就没死呢?人死怎么可能复生。”李小菊据理力争,反正姜寒烟就是在狡辩。
村长也在思考姜寒烟的话,难道真的是阎王爷的意思?
“阎王爷告诉我,三天后会下雨,连下一个星期,禾杆草干了的大家赶紧收回家放好,稻谷还没晒干的,这几天都拿出来晒,三天后大雨将至。”
这话瞬间引起了大家的关注,都在窃窃私语。
村长严肃的问道:“烟儿,这话是真的吗?”
姜寒烟也郑重的看着村长道:“珍珠都没那么真。”
村长音量提高了不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传下去,大家都做好大雨前的准备,信,不过是提前把工作做好,有没有雨这些活都是要干,不信的也不勉强,后果自己承担。”
“烟儿不过是好心提醒大家,不管有没有雨大家都不许因为这件事对烟儿指责,违者挑大粪一个月,都听明白了吗?”
姜寒烟听到这话,在心里对村长点了个赞,不愧是当村长的,这话听着舒心。
“村长,你怎么就信了姜寒烟的鬼话呢?你是不是跟她有一腿。”李小菊已经气得语无伦次了。
村长一听炸了,我这老脸还要不要了:“你胡说什么呢?她比我女儿的年龄还小。”
村长媳妇直接就一巴掌拍了上去:“你个骚蹄子,我男人也是你能随意编排的?”
铁蛋:“汪……”主人,要不要我去咬她。呜呜,主人看都不看它一眼。
姜寒烟惊呆了,没想到啊,柳婶儿这么干脆,不错。
姜寒烟直接上前轻轻一脚,李小菊便飞到了三米开外。
铁蛋鼓起两只狗爪鼓掌。
有好几个眼尖的看到了铁蛋,对它的动作感到非常吃惊。
不得不说,这一脚震慑得非常好。
村民们都张大了嘴巴,只有蔡婶子和李婶子了然。
昨天没有见到姜寒烟风姿的人,此刻都在心里想着一句话,“原来李婶子没有夸大其词,是真的。”
姜寒烟笑得有些羞涩,“这是阎王爷给我的补偿,给了我一点点力气,让我不受欺负。”
一时间村民们都有些一言难尽,这是一点点?怕不是亿点点。
经此一插曲,基本上都相信了,姜寒烟是阎王爷罩着的人。
谁也不敢轻易得罪她,无它,主要阎王爷算账。
村民们自己说服了自己,对她的大力气来源安排得妥妥的。
只有张强,毒蛇一样盯着姜寒烟还有那条狗。
狗肉煲也不错,甚至于张强已经安排好了铁蛋的去处。
李婶子看着铁蛋很眼热:“这狗看着虽丑,总觉得它知晓人性。”
铁蛋:……
铁蛋:“汪汪……”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李婶子看得更眼热了,这着铁蛋激动道:“它、它刚刚是骂我了吧?是吧。”
姜寒烟蹲下来摸着铁蛋的头:“它叫姜铁蛋,现在我养着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