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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急救人员冲了进来,
“哪个是伤者?”
我和爸妈还没来得及开口,许知意就连忙招呼医生去检查江淮川的伤势。
江淮川已经坐上救护车,嘴里还假惺惺地劝,
“知意,你不要怪他,不要因为我影响你们的订婚宴。”
语气虽然温柔,每个字却都在挑拨离间。
许知意很受用,立刻跳上救护车一起走,生怕再慢点,江淮川脸上的伤就要愈合了。
等我再醒来,只觉整条手臂几乎失去知觉。
母亲吃了降压药,脸色蜡白,抓着我的手悄悄抹眼泪。
手机有十几通未接视频,我打回去,对面却过了好一会儿才接。
画面里,许知意慌忙往身上披外套,却盖不住满面春情,狠狠白了我一眼,
“厉无染,你是不是给我爸妈告状了!”
“他们居然要丢掉阿川养的蛇!”
“你到底为什么要那么针对阿川?!”
扪心自问,是我针对江淮川吗?
刚开始接触蛇的时候,许知意说蛇是许家图腾,能保佑家族顺顺利利。
再往后,她的行为越来越疯魔,
先是问我要黑卡买养蛇用品,后面逼我用血喂蛇,
甚至还亲自用身体献祭给江淮川这个所谓的保家仙。
上周更是试探我的口风,问我接不接受一妻二夫的戏码。
我忍无可忍,和她大吵一架。
那次砍了蛇之后,明明是江淮川每晚往我床底下、浴室里放蛇报复。
许知意也不为所动,
“蛇是吉祥的象征,多见蛇多见福,你怎么反而还要怪阿川呢?”
“我恨不得和蛇睡一起呢!”
许知意的偏心到了头,我的耐心,也到了头。
这婚,我不会结了。
我打了几个电话通知酒店仪式变更。
好不容易等到医生配的盐水只剩一瓶,微信又响个不停。
我立马接通,没想到对面却传来妈妈哇哇大哭的声音,
“无染啊,怎么办!!”
“妈妈害怕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