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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人化蝶了竹喧茶仙子柳小蝶钟山小说在线章节目录阅读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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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人化蝶了》小说最新章节试读:45.女儿我的女儿曾经是这所书院的天使,现在,却黯然消逝半夜里,暴雨突然间瓢泼而下。沉睡中的我,在梦中看见蕙儿从老远的地方扑向我,嘴里大喊爸爸爸爸,身子轻盈得如一只蝴蝶。在一片模糊深远的背景中,蕙儿清秀的脸庞,如雨后明净的新月,贴在我怀里,烙进我心里。我伸开双臂迎上去。可是,就在我即将接住她的双手时,一道闪电像毒蛇一样,吐出发叉的信子,

《我的爱人化蝶了》精彩章节赏析

12.舞客

舞蹈舞蹈,手舞足蹈,不过是男女互相勾搭成奸的桥梁或工具

信阳城的舞厅和别处不同。

除了大舞池、大包厢外,舞厅里还配套了大小不过四五平方米的小卡座。每一个小卡被单独隔开,属封闭式,只能容纳一位先生和一位小姐。但小卡不论再小,还是可以让置身其中的先生、小姐,有足够的天地深入交流,调情乃至做点男女之间点苟且。而且,因为每个小卡都是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尽管相邻的每一对先生、小姐近在咫尺,只一墙相隔;隔壁小姐为讨好先生而发出的类似猫儿叫春的呻吟,和先生在快乐时不由自主的叫声,清晰可闻——每个卡座却都可以相安无事,和平共处, 甚至可以互相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一个是寻欢的男人,一个是要挣钱的“三陪”小姐,在无灯或灯光极其微弱的小卡里,相拥相对,什么样的“快乐”找不到呢? 还是在上大学的时候,我们这群男女同学,常常矜持而又热切地拥到学校舞厅,在简陋而又炫目的五彩灯光下,追逐自己心仪的女孩。或者,就为了交交朋友,学习学习各式舞步。等毕业出了校门,才发现卡拉OK 遍地,举国全民皆舞。

走的地方多了,参加的舞会多了,我才发现,在营业性舞厅里跳舞和陪舞的男女们,看不起那些在露天广场里的舞者。后者如痴如醉,正儿八经地玩弄花样,跳什么三步四步插花伦巴。什么国标? 什么探戈?全都是花架子而已。舞蹈舞蹈,手舞足蹈,不过是男女互相勾搭成奸的桥梁或工具而已。

成熟的舞客们,早已看透了这种小儿科的把戏。他们有自己明确的目的,有自己独特的操作方法。所以,自从迈进舞厅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是舞女们追逐的对象。当然,更主要的是,他们一进门,就游刃有余、从容大度地追逐着自己将要猎捕的舞伴。

喝酒吹牛的时候,我和酒友们多次调侃这样的舞客。

走进歌舞厅的大门,我突然想起这些。我心里问自己,你竹喧算不算这类人中的一员呢?

平心而论,我自认为差不多是。但自己总不能糟蹋自己吧?我马上就否认这种看法。我安慰自己说:我有更重要、更神圣的使命。

很多年以来,一个人飘零在这个世界上,我学会了随遇而安, 习惯了骨子里的孤独和寂寞。也学会了冷静。无论再热闹繁华的地方,我,都可以淡然处之。每一次的灯红酒绿,我都学会了自我麻醉:那就随遇而安吧。

舞厅里的灯光,朦胧暧昧。几个人在大厅沙发坐下来,经理叫来一排浓妆艳抹的女孩,一色的短裙,齐刷刷站在我们面前。

文老板,说:“竹老板,您看哪个妹子顺眼,挑一个吧。”

醉眼中,一群女孩把脸都扭向我,眉眼盈盈,流风飞韵,眼里满怀期待。我摆摆手,说:“你们选吧,我不要,我唱唱歌,看你们乐。”

“竹老板是看不上了?老板,换一批。”文老板一挥手,将一群女孩都赶走了。不到片刻,另一群女孩花枝招展地扭着腰上场, 站到我们面前。

我说:“让兄弟们选吧!”

文老板说:“竹老板您还是没中意的?”

我急了,说:“个个都貌美如花,都好。我不想要,请你们选啊!”

文老板说:“那我知道了。弟兄们,你们选吧!我另外给竹老板踅摸清新脱俗的。”

他掂着电话出门了。一会功夫,身边几个兄弟选好了各自的舞伴,下了舞池。一曲舞罢,各人带着各人的舞伴,钻进更昏暗的小卡了。

我唱了两曲京剧片段。毕竟是国剧,难度高,与每人都会的流行歌曲一比,逼格高了几倍。每曲唱完,文老板和几个老同学带头狂热鼓掌,捧场喝彩。我回到大厅雅座上,几个老同学一转眼又搂着花里胡哨的舞伴,钻进小卡去私密交流。

我越发觉得无聊,看看没人关注我了,我走出舞厅,就想开溜。文老板一把拦住我,说:“大老板、大专家,你看看这个学生妹怎么样?人家可是特别崇拜您,专程来拜会您的!”

“竹老师,您好。非常荣幸能认识您。”一个一袭白裙、身材曼妙的女孩儿迎上来,热情优雅地招呼我。

我被这种少见的优雅打动了,一个激灵,酒醒了不少。女孩儿眼神清澈,眸子漆黑水灵,瞳孔里闪烁着舞厅里流泄的灯光,青春的气息,直击我心房。

我说:“幸会。”

文老板介绍说:“这是名满咱中原的茶仙子白灵灵,集云山茶乡如假包换的茶妹子,刚刚大学毕业,自己在市里开了一家茶仙子工作室,研究、推广茶文化。茶仙子一直非常仰慕您。今天听说您衣锦还乡,特地来向您请教。”

我说:“我是在垃圾堆里扒拉破砖烂瓦的,不懂茶文化。我可教不了你啥啊!”

白灵灵说:“竹老师您家才是信阳毛尖世家、大家,我小时候经常听家里老人们念叨您们竹家毛尖。”

灵灵声音甜美,又透着娇柔,和她的年龄、气质十分相称。我听着,宛如清泉,在心里叮咚。

文老板说:“哎呀,咱不能站在外面。进去聊吧,好好聊聊。灵灵热情地扶着我进门。她的体香,与舞厅的气味截然不同。

我一下子觉得舞厅的音响、灯光可爱了。

灵灵仰着脸,忽闪着大眼睛,说:“竹老师,我可以和你跳一曲吗?”

我毫不迟疑,说:“好啊,好啊!”

正好一曲开始,是大街上最热门的流行歌曲。贼滥的歌,谁都能唱的深情款款。好处是节奏分明,鼓点好踩。我揽着她的纤腰,激情四溢地跳起来。她的步子轻盈、欢快,身段柔软灵动。我牵着她,像牵着一只蝴蝶。她仰着脸,目光热切地看着我,似乎满怀期待。

还没尽兴,一曲歌罢。

文老板说:“竹老师,大厅太吵,咱们还是到包厢去聊吧?”我说:“那咱要个大包厢,一起聊。”

文老板说:“我刚刚问了,大包厢没了。我已经给你们定了个卡座,给你们备了最好的红酒,相信你会喜欢。你俩好好聊聊哈, 我就不打扰了!”

他喊来服务生,贴耳交代了几句话。服务生领着我和灵灵,进了小卡。

所谓小卡,就一个长宽不过两三米的软包装隔间,方寸之地里, 摆着一张长沙发,一个大茶几。茶几上摆着红酒和水果拼盘。我说, 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卡啊?灵灵说:“我以前也从来没来过,天哪,这空间也太袖珍了!”

小卡灯光晦暗,什么都看不分明。她仰着脸看着我,似乎有点难为情。她星眸闪烁,被黑暗遮掩的性感,更有魅力。那神情,有点楚楚可怜,反而让我热血汹涌。

看着我也犹豫,她迅速变主动了,一脸豁达地说:“既然都这样小,那咱只有将就了。”

我抑制不住地想把灯开亮,看看她的容颜。她十分善解人意, 轻轻笑了,说:“这灯光也太黑了吧?!”似乎是责备房间里的黑暗太隐晦暧昧。她打开手机,借助手机屏幕的微光,找到小卡一角的壁灯开关。霎时,蓝幽幽的灯光,将我俩罩住。

好养眼的女子。灯光下,她美的无可形容。我伸出手,拉她一起坐下来。

灵灵侧身对我,幽深的双眼,盯了我一眼。我的双目和其相对时,只觉得对方已看穿了自己的五脏六腑,甚至看透了自己的前世今生。那目光又那么温柔,有着这样的目光的人,我仅能想起自己 的母亲。是的。在少年时代,温柔的慈祥的母亲看自己时,就是这 种目光,一种准确地把握了所看对象的、解剖万物的目光。当然, 也有区别——我武断地界定——那就是目光里不经意之间,闪现的, 一个是尘世的母爱的光泽;另一个,则是未经世事的清纯女子,刚 刚进入尘世的时候,关爱一切的超凡脱俗。

“灵灵,你好美!真像落入凡间的仙子!”我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竹老师,您过奖了。”灵灵说。

她说:“我就是为炒作需要,取了一个茶仙子的网名,其实,在这信阳城,再平凡不过了。”

她似乎为了消除狭小空间里的暧昧和局促,也似乎是介绍自己, 说:“我小时候在茶乡长大,跟爸妈一起,种茶、采茶。爸爸妈妈 很早去世了。我带着才几岁的弟弟,艰苦度日。勉强上完大学,就 回来了,专门种茶、卖茶。”

她脸上云淡风轻,说的平静。

我心里却风云变幻,满怀惊讶。我说:“这么多年,你一个小女孩儿,就这样挺过来了?”

她说:“是的。我爷爷去世早。爸爸妈妈去世后,我姐弟俩成了孤儿,奶奶带着我俩,祖孙三代,成了扶贫典型。我本来学习还好,原来想着考个好大学的。我长大了,模样还好,表达能力也行。各种各样的扶贫活动,都让我做代表发言,领取救济、做扶贫对象典型。平时,还要帮助奶奶打理茶叶,学习时间就更少了。”

我双眼炯炯地盯着她,看着她灵动娇媚的五官。

她说:“毕业那年,省里一个茶叶协会组织茶叶形象代言人大赛。学校说我长大了,是茶乡儿女,还说我气质好、形象好,动员我代表信阳市茶产业协会参赛。我学的就是茶学,对茶叶熟悉,想着咋也不能给信阳丢脸,就突击学习了茶艺茶道,结果,省里比赛夺了冠军。可能是形象还不太丑吧,比赛的视频和照片发到互联网上,网友们给力捧场,就封了一个茶仙子的名号。借着这个名头, 我把我和奶奶自产的茶叶挂到网上,一天就卖完了。村里的乡亲听说了,都把茶叶送到我家,让我帮忙卖。我推脱不掉,继续网上卖茶,感觉网上销售还真是个路子。这样卖茶养家,分了心,大学考了个本省的二流学校。好在是茶学专业,挺合胃口。毕业后,我自主创业,成立了茶仙子工作室,专门推广传播信阳茶文化,帮助茶农。”

我由衷地夸道:“你这么有情怀啊,真是仙子一样善良啊!”

我想喝水,却发现茶几上的红酒杯子,已经斟满红酒。我端起一杯,递给灵灵。又端起一杯,说:“灵灵,你不仅人美,心灵更美。来,我敬你一杯!”

灵灵慌不迭地说:“竹老师,我敬您!”

我说:“先干为敬!”

一仰脖子,一杯酒吞了下去。灵灵似乎很感动,端起酒杯,也一口气慢慢喝了。

“这杯子,太大了!这一杯就把我打垮了。”她捂着胸口,夸张地说。脸色,开始变红。

我把两个杯子添了三分之一,说:“我少倒一点,咱慢慢喝。”

她讲述她帮助茶农卖茶的事情。我嘴里应和着,眼睛贪婪地看着她灵动的表情、精美的五官。她的嘴唇,饱满润泽,沾着些许红酒,在灯下泛出动人的光泽。我禁不住,想亲吻一口。

我再次举杯,邀请说:“灵灵,我们再干一杯,为今晚的相逢!”

灵灵说:“我再喝就要醉了。”

见我一饮而尽,她也举杯喝了。

我说:“我们在这跳一曲吧?”

她说:“这里也能跳?”

我说:“能啊!”

我揽住她,把她箍在怀里。小卡太小了,两个人要想一起走步转圈,只有紧紧相拥。即便这样,稍不注意,腿脚就会碰到桌椅墙壁。我紧抱着她,她无可逃脱,也似乎并不想逃脱。我轻轻地吻她的额头,嗅她头顶的秀发。

她的发香淡雅,却有特殊的体香。这香味,我一闻就迷醉,最喜欢,也最不能自持。她脸颊发烫,呼吸急促。我吻着她的额,吻她的鼻头,再顺势而下,吻她的嘴唇。她似乎要躲闪,却又犹豫,我的双唇不失时机,紧紧吮住她的双唇。

她的双手,环腰抱住我。我感觉到她双手的力度,越来越大。

我说:“灵灵,你真好!”

她张开嘴要说什么,被我舌头一下子堵住。她的舌好软好甜, 带着葡萄酒的香醇。

得寸还须进尺。我空出一只手,伸进她的上衣内,轻车熟路地, 就握住她胸前的一团温软的东西。

“竹老师,别啊!”灵灵嘴里咕噜着。她的舌头被我的舌头绞缠着,语不成音。我却听得懂。她伸手推挡,被我另一只手捉住。

我今天是喝多了。我心里说。我是不是操之过急了?她会不会不高兴,说我轻薄?我揣摩着。

她用舌头回应着我,没强行将我非法入境的手驱逐开。我坦然了,吻着她,享受着眼前意想不到的幸福。

我蠢蠢欲动,试图再进一步动作,把手下移。灵灵一个激灵, 突然挣脱我,抓住我的手,说:“竹老师,不能!你喝醉了吧?”

我说:“醉了,不,没醉,我没醉!”

我伸手又端起酒杯,将大半杯红酒干了。

灵灵说:“别喝了,再喝就更醉了。”她双颊绯红,目光迷离,揉了揉眼睛,羞涩地说:“阿弥陀佛,罪过,我也多了,我怎么一下子就醉了?”

我吓了一大跳。愣了一愣,问:“灵灵,你干嘛要念诵佛经?”

灵灵笑了,问,“咋了,老师顾忌佛吗?”

我说:“不是顾忌,而是在寻找。我曾经失去了她,现在想把她找回来。”

灵灵问:“是什么?是一件宝物,是一个曾经的爱人,还是一种信念?”

我说:“都不是,都是。”

灵灵眼波中隐隐有一层雾气。她抓起我的手,放在自己纤细温软的小手中,慢慢抚弄,似乎要以这种方式,补偿给我造成的某种意义上的损失。

酒劲涌上头,欲望在升腾。我急了,从手包里掏出一只手镯, 说:“小意思,见面礼,你看看喜欢不。”

灯光下,手镯泛出翠绿。灵灵接过来,往壁灯上一照,手镯晶莹剔透。

“呀!这可是无价之宝。太珍贵了,我受用不起。你收起来吧。” 她要退给我。

我急了,说:“咋了,嫌薄了?这可是我下午刚刚从文物贩子手里淘来,花了几万块。”

我瞪着灵灵。灵灵盈盈一笑,说:“不是嫌弃便宜,就是知道太贵重了,才不敢接受。”

我更急了,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掏出一捆现钞,说:“加上这个,五万,行吗?今天的见面礼,你必须收下。”

灵灵被我的举动吓着了。她眼泪簌簌掉下来,说:“竹老师,你是把我当成舞女、小姐了吗?你们北京来的贵人,就这么看不起我们小城市的人?!”

她满眼委屈,带着羞愤。站起身,冲出小卡。

我哪里冲撞了她?是手重弄疼她了,还是语言轻侮她了?我想回忆刚才的情景,意识到自己表白心意的举动,会不会被灵灵误会为轻薄。心里还在惶惑,文老板过来了,招呼说:“竹老师,怎么了,真喝醉了吗?”

操,她还真去喊人了?!要是让文老板知道我刚才的举止,岂不丢份?看来,不醉也得装出醉态了!

我脚步踉跄,说:“没醉,没醉。”伸手要去拉文老板。腿却滑了一下,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茶几上的茶水,泼洒在地上。

灵灵冲进小卡,赶紧扶我,嘴里埋怨说:“还说不醉,都喝成这个样子了。”

我坐在地上,夹着舌头,说:“灵灵,你别怕,我没醉!你太美了、太好了,我必须表示对你敬意……你别怕,别怕哈!”

文老板大笑,说:“哈哈,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大专家拜倒在茶仙子的石榴裙下了!竹老板,难得让你喝醉啊!”

他扶着我,对灵灵说:“你没喝多吧?”

灵灵说:“你看看竹老师咋样,没摔伤吧?”

她趁文老板不注意,把我手里的玉镯和现钞都塞进我的公文包。

文老板摸摸我的腿,说:“没事没事,竹喧老师铁打的筋骨,壮的像老水牛。”

灵灵说:“那我先走了,你照顾好竹老师。”

她紧紧地盯着我,满眼幽怨,说:“竹老师,您千万别再喝了!”

她袅袅婷婷地走了,临别的那一眼,像闪电,像秋水,像一把利爪,一下子把我的心掏走了。

文老板喊来我们的同伴,架着我,走出舞厅。

小说《我的爱人化蝶了》阅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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