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肥田,一队豪奢的车马停留在此。
马车外,侍卫亮着刀剑退守十米,婢女也垂着眼眸不敢言语。
马车里,一团激荡糜烂之气。
我窝在当朝太子苏景越的颈窝:“殿下,白日宣淫,不可啊。”
话虽如此,可我却完完全全配合着太子的动作。
引得他越发痴迷。
太子咬着我的肩头直言:“若碧,孤的太子妃,你真是变得越发的动人了。”
是,我是变了。
我从宋鹤微,变成了宋若碧。
我从一届田庄贱奴,变成了东宫太子妃。
我还从原本那个行事规矩的太子妃,变成了如今缠着太子日日夜夜离不开我的“祸水”。
随着马车的震动,车帘子被激起一条缝。
我得以看到马车外异常丰茂的稻谷苗,绿油油的,可地底下却是鲜红的。
地底下埋着的是我祖母的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