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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怕厉澜尘有机会成长起来,派人假扮契丹人对他截杀。
为了以假乱真,屠戮了不少百姓。
厉澜尘拼死从刺客中逃出一命,艰难抵达边北,紧接着就发现了边北因距离京城太远,当地太守一直在欺上瞒下,谎报民情。
边北驻军名义上是十分,事实上就不到两万,其他的俸禄全被太守贪污,就算剩下那不到两万驻军的军备,太守也还要从中克扣。
厉澜尘查到了真相,想要上报给皇帝,却因为年纪尚小,身边没有亲信,递出的消息全被太守给扣下。
为了保险起见,太守还是决定不再隐瞒当地驻军不够的事实,只是他在陈情时,把本来就不存在的驻军说成了死在雪灾之中,至于会发生雪灾的原因,他又隐晦的全推到了晋王头上。
皇帝昏庸,查都不查,就信了真是晋王的错。
太守意识到皇上的态度,也对晋王不再恭敬,看他只是一个孤身少年,既没有母族支持,又没有父爱倚靠,便干脆使出毒招,把厉澜尘带回太守府,名为招待,实则囚禁。
十三岁到十五岁之间,厉澜尘都是在边北的牢狱里,和臭烘烘的死刑犯们一起度过的。
但厉澜尘不仅没有认命,还展现出了御人之能,收服了牢狱中的所有罪犯奉他为主,为他所用。
并找到时机,带领一众囚犯叛逃出狱,杀了太守满门,悬挂其人头于旗帜之上。
自此晋王有了残暴的威名,成功地掌控了边北,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王。
世人只知厉澜尘凶名在外,却唯有赵予书知道,他可敬可叹,可悲,却也可怜。
明明是生下来就遭受不公正的待遇,可他偏有几分傲骨。
宁肯让天下人都觉得他就是生来不祥,凶恶残暴,也不愿意展露伤疤,让人知晓他坎坷悲惨的过去。
上一世,赵予书阴差阳错之下得知真相,尚且没有宣扬,毁他傲骨。
这辈子,她无意与他过多接触,就更不可能多管闲事了。
赵予书只是说:“别人口口相传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我知道王大人是好心才为我筹谋,但大人可有想过,赵家一行人都是罪犯之身,若是我们在押送途中消失,皇上追问起来,你要如何圆话?”
王大道:“我看得出来,赵家人里面,真正与三小姐交好的,只有柳小娘一人。如果赵家人集体消失,我是不好对上面交差,可倘若只是押送途中,死了两个体弱多病的女囚犯,想必也没人会太在意这事。”
徐孝之听到这里也是眼前一亮:“此计甚妙!三小姐,你若与柳小娘假死脱身,那便是真正自由,再不用受那枷锁脚铐之苦了。”
赵予书也觉得这主意不错,把她的小娘摘出去,也就免得她跟着囚犯队伍继续受罪了。
“王大人既然已有打算,那便请你筹谋此事,予书在此先行谢过了。”
说罢,赵予书起身,双手成拳,对着王大深鞠一躬。
王大也同样回她一礼:“三小姐折煞我等了,我既说了愿为三小姐效劳,便甘愿为你办事,只望日后有机会,三小姐对我多多提携。”
一个既有医术在身,又得到过神医赏识,天机阁火焰令的奇女子。
今日困境,只怕是她的人生最低处。
他在此时为她办事,只会是他的荣幸。
当晚,王大就秘密安排人,顶着大雨又去了趟丰城,秘密买回来两具尸体。
又把赵百岁的尸体抬出来,和一大一小两具女尸放在一起,重新派人去请太守过来验尸。
有了之前差点被刺杀的事,太守对王大产生了阴影,说什么都不肯亲自来。
只肯派出两个仵作,让他们跟着王大走。
三具尸体,都是死的不能再死,仵作很快就把三人的死亡登记在案。
徐孝之也顺利地在囚犯名单上,把赵百岁,柳小娘,赵予书三人的名字划了下去。
名单好糊弄,其他押送囚犯的官差却还得给个交代。
两个大活人,不能说没就没。
于是第二天,在赵予书的暗示下,柳小娘就开始装病。
大雨还没停,马厩里更加寒冷潮湿,囚犯们又吃不好睡不好,不少人都是真的生了病。
包括苏茯苓,一觉醒来后都觉得头重脚轻,身上滚烫。
商队请囚犯出去的时候,赵玉堂喝多了酒,昏睡了一整天。
醒来之后才知道他爹死了,尸体也被带走埋了。
他倒是接受的还行,愣了一会儿后,就又该干嘛干嘛了,一点都不伤心。
小鹤四人在一番折腾后,把赵予书要的货物和人都备齐了。
郑威的商队后头,多出了六辆装满货物的马车,还有一长串的仆人。
王大见状只得庆幸自己识时务,对赵予书投诚得早,否则以这位三小姐的本事,说不定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连绵不绝的大雨后,天气终于转晴。
王大和郑威都各自命手下人收整行装,准备再次出发。
晋王也没了耐心,找到王大面前:
“你那个小大夫是怎么说的,可愿意跟本尊走?”
王大按照赵予书教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实不相瞒,那个小大夫身份不一般,她乃神医归九龄的弟子,此次出门,实乃隐秘之行,只想行医救人积攒福报。火焰令她收了,说就当和天机阁交个朋友,至于加入就算了,她习惯了自由自在,独来独往,不愿意受人约束。”
“又是神医弟子?”凌峰脸色古怪,习武之人底子就是比普通人好,他虽大病初愈,但神色已经恢复如常,看不出虚弱的迹象。
唰地拿出一副画像,在王大面前展开:“王大人,烦劳你辨认一下,那日出手救我的小大夫可是此人?”
他排毒时虽然醒过来一次,但疼得已经神志不清,并没有看清楚赵予书面孔。
王大见到画像,瞳孔不禁微缩。
晋王从他的反应中得出答案:“竟然真是此人?”
王大再想否认已经晚了,他只能苦笑:“尊者恕罪,我答应过这位小大夫,不对外透露她的相貌。”
晋王面色微沉:“无妨,本尊自有判断,你忙你的去吧。”
等王大走了,他从袖中拿出一枚口哨,轻轻一吹,便有三名暗卫瞬时出现。
晋王指着画像道:“你们在这里蹲守也有三日,可看见此人走出驿站?”
三名暗卫齐齐摇头:“回禀主人,属下等日夜蹲守,每一个来往客商都见过,绝无此人。”
晋王又问:“身形相似,但面容不同的呢,有没有?”
三名暗卫摇头道:“此人是个矮小孩童,若真出现,我等定当记忆深刻。”
“那便说明,她此时还在这驿站之中……”晋王微微眯眼,脸上浮动着思忖之色。
“此人既能治病,又能解毒,如此大能,若不入本尊麾下,岂不可惜?”
凌峰道:“主子的意思是?”
晋王:“从现在起,你带一队人马,守着驿站前门,其余三人,各带自己部下,看守驿站剩余三个方向,一旦发现画像中人,尽快通知本王!”
既有贤才大能,错过岂能甘心?她既没走,那他便来个瓮中捉鳖!
凌峰与三个暗卫齐齐道:“是!”
与此同时,王大也来与晋王进行了礼貌的告别,他要带着囚犯们继续上路了。
一排病殃殃的女囚,披头散发,精神不济地在官差的长鞭驱赶下往外走。
大雨虽停,但地面的积水并没有完全排净,双脚踩过去,水痕没过鞋背。
纵然是早有准备的赵予书,这一脚下去都凉的皱起了眉。
赵露白和赵玉堂更是双双一个激灵。
赵露白冷的小脸煞白:“这么多水,跟过河有什么区别?”
赵玉堂一副可怜模样,挨在赵予书身边:
“三姐,你不是跟那些官差们关系好吗,你去跟他们说说吧,今天就别走了,再原地歇息一天,等地上的水全退了再说。”
他们两人脚上都带着沉重的脚铐,迈不开步子,在水里走得格外艰难。
赵予书却已经换上了命小鹤定制的空壳锁链,看着还是很粗的一根链子,实际上几乎没有重量,走起来健步如飞。
“别想了,小弟,人家是看在显王的面子上才给我几分好脸色,你以为我是谁,能有那个本事,让整个官差队伍都听我一人号令?”
苏茯苓发着烧,头脑昏昏沉沉的,心中就一个念头,现在得跟着赵予书,只有赵予书有那个能力,让他们一行人过得好。
她也紧跟在赵予书身边,深一脚浅一脚踩在水里,整个人摇摇晃晃的:
“露白,玉堂,你们两个都听书儿的话,书儿是所有孩子里最聪明的,你们跟着她不会出错。”
妾室们也同样双脚泡在水里,走得极为艰难,自己都顾不上了,也就没人留意到,在十几个囚犯里,有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囚犯队伍后头,与王大结伴而行的郑威商队一行,不紧不慢,优哉游哉前行的马车之中,柳小娘已经脱下囚衣,解开枷锁,换上了丰城目前最时兴的水纱衣裙。
不仅洗了澡,还重新梳了头发,发髻上斜插着一枚闪闪发光的金簪。
双眼亮闪闪地看着马车里摆放的点心和瓜果,带着一丝雾水:
“到底是怎么回事?书儿不是让我装病吗,怎么我一觉醒来,人就在马车上了?”
小说《重生抄家流放前,我搬空金库种田虐渣》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