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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尽头:影中雪(周严)在线免费阅读

主角是周严的小说《罪恶尽头:影中雪》是由作者“吴为有”创作的悬疑灵异著作,目前连载,更新了141155字,最新章节第15章。主要讲述了:2008年8月11日,王雪珍在地下享清福的第6天,叶广民撒丫子出去蹦跶第2天。结果,这老小子就他娘的演砸了,出事了!松源县这天邪了门,天低得不像话,像块被尿浸透了、又被踩了无数脚的老油毡,死死捂在城头…

罪恶尽头:影中雪(周严)在线免费阅读

《罪恶尽头:影中雪》精彩章节试读

2008年8月11日,王雪珍在地下享清福的第6天,叶广民撒丫子出去蹦跶第2天。结果,这老小子就他娘的演砸了,出事了!

松源县这天邪了门,天低得不像话,像块被尿浸透了、又被踩了无数脚的老油毡,死死捂在城头皮囊上,闷得人肺管子都发黏。太阳刚磨磨蹭蹭滚下山,“老街”那些憋了一天的霓虹灯管儿就跟集体抽了风似的,“嗡”一声全亮了,红绿蓝紫的光线像打翻的颜料桶,泼在刚起锅的、还冒着馊馊热气的街道上,吱哇乱叫地拉开了这出荒诞夜戏的序幕。

“砰——”

一声炸雷似的枪响!整个“老街”像被按了暂停键,死寂了两秒钟。

“杀人啦——死人啦——”

紧接着就是鬼哭狼嚎。我正就着凉水啃干巴巴的烧饼在局里顶班呢,对讲机里那动静,差点把老子魂儿吓飞。

后来统计,至少二十多个幸运儿用肉眼3D IMAX实况直播了这出惊悚剧:

一个黑影,跟个塞满了烂棉絮的破麻袋似的,被一股子邪乎劲儿直接从四楼窗户给抡了出来。

“噗嗤——哐当——”

那动静,先是砸穿了楼下水果摊那层油渍麻花、薄得像纸糊的劣质塑料棚顶,带起漫天飞舞、五颜六色的果汁渣滓和破塑料片子。紧接着,“嘭”一声闷响,像个被熊孩子一脚踹歪了的大号保龄球,直挺挺、硬邦邦地滚到了街当间儿,差点没把马路牙子磕出个坑。

人群“嗡”一下,跟见了屎的苍蝇似的糊了上去,瞬间围得铁桶一般。就在这帮闲汉婆娘你推我搡、脖子伸得比等食的鹅还长、正瞧得眼珠子发直的当口儿——

“砰!”

人堆最密实的地界儿,猛地炸起一声枪响!那动静,脆得跟过年放炮仗似的,又响又瘆人。

刹那间,所有的叽叽喳喳、推推搡搡,像是被一把无形的、冰凉的剪刀,“咔嚓”一下,齐齐给铰断了!整条街静得能听见耗子放屁。

一个离得近的糙汉子,脸“唰”地白得跟刚刷的墙皮似的,一手捂着心口窝,一手指着地上那摊“破麻袋”,嗓子眼儿里挤出变了调的鬼嚎:“死……死人啦!心……心口……老大一个血窟窿眼儿……”

他这嗓子,嚎得比被人扒了裤衩的大姑娘还凄厉,活像亲眼看见阎王爷亲自下来勾魂儿了。

街面瞬间就炸了锅!哭爹喊娘,屁滚尿流,那场面,活像一锅刚烧开的、忘了盖盖儿的滚油泼进了蛤蟆坑。踩掉的破鞋烂袜子,跟地雷似的丢了一路。

后来才知道,这糙汉子嚎得是挺邪乎,可地上那位命也真他娘的硬!那颗子弹,愣是贴着心口那根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大血管擦过去的,阎王爷的生死簿上划拉了半天愣是没找着名字。局里急了眼,四班人马轮着守,县里老脸豁出去,愣是从省一医院请了尊大佛坐镇,硬生生把这口气儿又从鬼门关给拽了回来。当然了,这都是后话。眼下这光景,大伙儿都以为地上那位已经凉得透透的了,那场面,那叫一个惨烈加混乱。

更要命的是——

出事的四楼那扇窗户,此刻像个豁了牙的黑窟窿,大敞四开。后边,正是叶广民那狗窝。片警跟踩着风火轮似的冲上去一看,好嘛!屋里干净得能饿死耗子。别说叶广民那老小子了,连根耗子毛都没瞅见,耗子见了都得含着泪搬家——这地界儿,线索“干净”得连粒耗子屎都抠不出来。

街上倒是装着摄像头,忠心耿耿地录着呢……可惜,录得跟打了马赛克又跳帧的鬼片似的。人影幢幢,惊惶乱窜,别说凶手是男是女是老是少,连他妈的是人是鬼都分不清。武装特警跟得了阎王爷催命符似的,“呜呜哇哇”开出来,不出半个钟头,把县城所有喘气儿的出口全扎上铁篱笆。

嘿!巧了不是!师父叼着笔杆子,我啃着冷烧饼,我俩又他娘的荣登“现场观光首发团”。老子这个“专案组先锋官”的名头真是焊身上了,风风火火闯进叶广民那猪窝——

一股子霉味儿混合着劣质烟屁股的臭味扑面而来,呛得人直咳嗽。屋里……干净得邪乎!干净得不像话!窗户上一个大洞,碎片稀里哗啦。除此之外,桌椅板凳锅碗瓢盆,码得整整齐齐,跟家政公司金牌保姆刚伺候过一样。

师父蹲在那豁了嘴的窗框根儿下,粗糙的手指头捻着崩开的木头茬子,眉头拧得死紧,活像有人欠了他八辈子陈谷子烂芝麻的债,那褶子深得能夹死苍蝇。半晌,他才从紧咬的牙缝里,磨出一串标志性的、带着火药渣子味儿的咒骂:“……操!他姥姥的,这鬼地方,被狗啃过了!……干净得连根毛都找不着!邪了门了!”

昏黄的灯光把他佝偻的影子抻得老长,死死糊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他那头本就硬得像钢针的短发,此刻被他烦躁地抓挠得如同刚被炮仗崩过的鸡窝,每一根头发丝儿都透着股“老子很不爽,谁碰炸谁”的混不吝劲儿。

我趟进那个号称是“卧室”的隔间,味儿更冲——一股陈年老汗发酵后的混合型馊气扑面而来,差点把我顶一跟头。床被掀翻了,枕头歪在地上,枕头底下……赫然压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破人造革钱包。手一掏进去,几张银行卡,裹着一把皱巴巴的红票子绿票子。衣柜门开着,几件山寨T恤松松垮垮挂着,地上还躺着一双沾满了黄泥巴的破解放胶鞋……

奇了怪了,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离奇的“日常慵懒感”——仿佛主人只是趿拉着拖鞋出门买了包“红塔山”,抽完就能回来接着躺尸。

操他奶奶的!

这架势……叶广民这老王八绝不可能是放枪的主儿,他自己九成九也成了别人案板上的鱼。这份刻意维持的、假模假样的“一切安好”,只让我感到一股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比王雪珍同志那凝固的“微笑”还他妈瘆人!

我心里头像被塞进了一百只饿了三天三夜的耗子,百爪挠心,肠子悔得都打结了。操操操操操!老子真想抽自己俩大嘴巴子,早知道谢慕浔这丫的嘴是开了光的,真该听她的,把叶广民那老王八摁死在号子里。这下好了,大鱼没钓到半根毛,鱼饵丢了,连打窝子的那筐臭鱼烂虾都他娘的让人一锅端了。我这哪是放人?分明是放了颗会走路的活靶子出去招雷劈!老子这哪是人民卫士?活脱脱一个给犯罪分子递刀子的帮凶。悔!悔得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跟王雪珍做邻居去。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顶着一对熊猫眼,蹭到缩在角落里看现场照片的师父旁边。

“师父……”我嗓子眼儿跟被鱼刺卡了似的,声音蔫得能拧出苦胆水,“这谢慕浔……邪得很。”

师父没抬头,拿着放大镜在看现场拍回来的照片,鼻腔里“嗯”了一声。

“她前天在局里就跟斗鸡似的盯着叶广民不放,昨儿个叶广民就差点被人做成生鱼片……你说……她会不会……”我话没说完。

“证据呢?”师父总算舍得撩起那千斤重的眼皮,那双熬得跟兔子似的、布满红血丝的铜铃大眼,刀子似的剜了我一下,寒光凛凛,激得我后脖颈子汗毛倒竖——得,这“暴躁哥”小老儿又要掀桌子了!“靠你猜?靠你脑瓜仁里那点馊主意?还嫌这趟浑水不够黏糊,想把自个儿也搅和成泥鳅?”他枯树根似的手指,“哒、哒、哒”敲着照片上叶广民那张油腻腻的脸,敲得烟灰缸都跟着哆嗦。

足足憋了三秒,那浑浊的老眼珠子猛地一眯,耗子见着香油似的精光一闪,“不过……”他嗓子眼儿里挤出点阴恻恻的动静,“这小丫头片子……肚子里弯弯绕绕多着呢。你……”他下巴颏朝我一努,带着股不容置疑的混劲儿,“再去会会她,拿话头子探探路。就当是往这滩浑水里撒把网,管他娘的捞上来的是死鱼还是活虾,看能撞见啥。”

得了师父的“尚方宝剑”,我心里稍微有了点底气。结果一转头,就撞上了跃跃欲试的“狗头军师”三傻。

“套话?刺探敌情?”三傻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水杯差点跳起来,“这就得讲究战术,心理战!对付这种心思重的小姑娘,得上‘糖衣炮弹,软刀子拉肉。”

“滚!说人话!”我没好气。

三傻俩眼“噌”地一亮,跟俩通了电的小灯泡似的,神秘兮兮地猫腰凑过来,一股子隔夜韭菜盒子的味儿直冲我鼻孔:“奶茶!兄弟!行走江湖、居家泡妞的万金油,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他唾沫星子差点喷我一脸,还煞有介事地搓了搓手指头,仿佛捏着张祖传秘方,“给她整一杯,记住喽,冰的!多糖少冰!就街对面那家‘甜甜乐’,夹在蜜雪冰城和一点点中间那个小门脸儿,他家那珍珠……”他咂吧咂吧嘴,一脸陶醉,“贼Q弹,一咬‘噗嗤’带响儿,姑娘们见了这玩意儿,保管爱得嗷嗷叫。你让她嘬着这玩意儿跟你唠,啥心防啊?保管跟你掏心窝子。”

说着说着,这厮还得意忘形地哼唧起来,调子跑得比野驴还偏:“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唱完还冲我挤眉弄眼,“瞧见没?春风化雨,奶茶开路,歌声殿后,保管拿下。哦了……”

我听得头皮发麻:“老子哪懂这些门道?你让我抓十个贼都比这容易。”

“信我的准没错!”三傻把胸脯拍得砰砰响,第三颗纽扣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包在爷身上!奶茶钱算我的!”说完豪气干云地把手往裤兜一插——结果从那个显眼的破洞里抠出两张卷了边的五块钱,像变戏法似的举到我眼前。

小说《罪恶尽头:影中雪》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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