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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见妻子和男人酒店夜出我摊牌了江砚辞温舒然全文免费笔趣阁入口

撞见妻子和男人酒店夜出我摊牌了

作者:橘猫煌

字数:111898字

2025-12-01 20:37:02 连载

简介

小说《撞见妻子和男人酒店夜出我摊牌了》的主角是江砚辞温舒然,一个充满魅力的角色。作者“橘猫煌”以细腻的笔触描绘出了一个引人入胜的世界。如果你喜欢都市日常小说,那么这本书将是你的不二之选。目前本书已经连载等你来读!《撞见妻子和男人酒店夜出我摊牌了江砚辞温舒然全文免费笔趣阁入口》就在下方,点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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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只开了一盏复古的黄铜台灯,光线在宽大的红木书桌上圈出一片昏暖的区域,却驱不散整个房间弥漫的沉郁气息。江砚辞面前摊开着几份需要他紧急处理的集团文件,黑色的钢笔握在指间许久,却迟迟没有落下。

他的目光没有聚焦在那些关乎数亿资金流动的文字上,而是越过了桌面上堆积的文件,飘向了书房一侧的墙壁。那里,悬挂着一幅尺寸不小的抽象画。

画作的底色是浓郁得化不开的深蓝,如同午夜的海面,却在中心区域用大胆而灵动的笔触,泼洒出大片鲜明而充满生命力的橙红与亮黄,仿佛在无尽的黑暗中奋力燃烧的火焰,又像是冲破厚重云层的第一缕炽热朝阳。色彩对比极其强烈,充满了某种不屈不挠的、原始而蓬勃的力量感。

这幅画,是他与温舒然初遇的见证。

回忆如同沉寂已久的潮水,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刻,汹涌地漫上心岸。

那是三年前的一个午后,在一个并不算特别出名、以推介新锐艺术家为主的小型画廊里。他彼时刚结束一场冗长的董事会,被一位酷爱艺术收藏的世交长辈硬拉来散心,本意是走个过场。就在他心不在焉地穿梭于各式画作之间时,这幅画毫无预兆地撞入了他的视线。

它孤零零地挂在一个不算起眼的角落,却像拥有某种魔力,瞬间抓住了他所有的注意力。那画面中蕴含的挣扎、希望、以及喷薄欲出的灵气与生命力,与他当时在商海沉浮中日渐冷硬、甚至有些麻木的心境,形成了剧烈的碰撞。他在那幅画前驻足良久,仿佛能听到色彩在画布上呐喊的声音。

然后,他看到了站在画作旁边,正轻声向另一位参观者解释创作理念的她。

那时的温舒然,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棉布长裙,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颊边。她的脸庞不施粉黛,干净得像雨后初晴的天空,眼神清澈而专注,谈到自己的作品时,里面闪烁着一种纯粹而炽热的光芒,那是对艺术毫无保留的热爱与真诚。

画廊负责人见他对此画感兴趣,连忙上前介绍,说这位就是画家温舒然小姐,刚从美术学院毕业不久,是一位非常有潜力的独立设计师。

他记得自己当时是如何与她交谈的,语气或许还带着惯常的商界精英的疏离与审视,但内心却已被那份难得的清澈与才华所触动。他买下了那幅画,价格不菲,远远超出一个新人画家的市场价。温舒然当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连连摆手说太贵重了,那手足无措又单纯感激的模样,像一只受宠若惊的小鹿,撞进了他向来壁垒森严的心房。

从那以后,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他欣赏她的才华,珍视她的纯粹,而她,则被他成熟稳重的魅力与不动声色的温柔所吸引。恋爱,结婚,她如同一条清澈欢快的溪流,注入了了他原本只有事业与责任的、规整却冰冷的人生河道。

回忆的画卷继续展开。

婚后不久,温舒然向他吐露了想要创立个人设计品牌的想法,眼神里带着憧憬,也有一丝不安,生怕他会觉得她不切实际。他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他放下手中的财经报纸,将她揽入怀中,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和与笃定:“想做就去做,我的太太,不需要有任何顾虑。”

然后,他便投入了巨大的心力与资源。他亲自选址,为她租下了市中心最富创意氛围的写字楼一整层,作为“舒然设计工作室”的起点。他不放心外面招募的人,动用人脉,亲自为她筛选、组建了一支堪称豪华的助理与运营团队。他将她介绍给自己商圈内所有可能涉及设计需求的朋友与合作方,甚至,不顾集团内部一些元老的微词,直接将砚珩集团旗下几个新开业的高端连锁酒店的软装项目,全权交给了她的工作室负责。

那段时间,他几乎成了她工作室不在编的首席顾问和最大靠山。他看着她因为拿到第一个独立大单而兴奋地彻夜画图,看着她因为团队磨合问题而愁眉不展,再看着她在他或明或暗的帮助下,一次次解决问题,工作室逐渐走上正轨,声名鹊起。

那时的温舒然,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毫无保留的依赖、崇拜与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她会在深夜他加班归来时,亮着客厅的灯等他,扑上来给他一个带着馨香的拥抱;会在他为她解决了某个棘手难题后,像个孩子般雀跃,笨手笨脚地亲自下厨,做一桌或许味道并不完美、却让他心头熨帖的饭菜;会在每一个纪念日,精心准备或许不值什么钱、却充满心意的小礼物……

那些依赖,那些爱意,曾经是他疲惫时最有效的慰藉,是他认为无论在外经历多少风雨,身后始终存在的温暖港湾。他甘之如饴地为她铺路,为她遮风挡雨,以为这就是爱情最美好的模样。

……

“咔嚓。”

书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像一根细针,猝不及防地刺破了回忆五彩斑斓的肥皂泡。

江砚辞猛地从那段温暖却已然遥远的过往中抽离出来,心脏因为极速的切换而产生一种失重般的钝痛。他抬起眼,眸中尚未完全褪去的温情在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时,瞬间冻结,消散,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

温舒然站在书房门口,身上还穿着白天出门时的那套职业装,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以及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她似乎没料到江砚辞还没睡,愣了一下,语气算不上好:“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在忙?”

江砚辞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的目光从她写满倦容却对他毫无关心的脸上移开,重新落回墙壁那幅画上。此刻,那曾经在他眼中燃烧着生命火焰的画作,似乎也蒙上了一层灰翳,那些鲜亮的色彩,在现实冰冷的映照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曾经,这幅画代表着他心动的伊始,代表着她纯粹的才华与灵魂。

而现在,它更像一个无声的嘲讽,提醒着他,那个作画时眼神清澈、充满灵气的女孩,或许早已在名利与虚浮的交际中,迷失了本心。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妻子,如今的目光,更多地投向了别处,投向了那个所谓的“最重要的合伙人”。

巨大的落差像冰冷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他感觉胸口闷得发痛,仿佛那幅画上所有的浓烈色彩,都化作了一块块沉重的巨石,压在了他的心上,让他喘不过气。

温舒然见他不说话,只是盯着那幅画,皱了皱眉,似乎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她没再多问,只是淡淡说了句:“别熬太晚,我累了,先洗澡睡了。”便转身离开了书房门口,甚至没有走进来一步。

书房的门再次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她离去的背影,也仿佛彻底隔绝了那段美好的回忆与现实之间的联系。

江砚辞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宽大的书桌后。台灯昏黄的光线将他一半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拉得长长的,扭曲着,显得格外孤寂。

他望着那幅画,许久,许久。

最终,他极其缓慢地、沉重地闭上了眼睛,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带着铁锈味的叹息。

原来,有些东西,一旦变了质,就连带着所有美好的过去,都一起腐烂,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息。

那幅曾照亮他生命的画,在他心里,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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