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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奶奶我装成学渣,他哭着求我回头

作者:咬一口芒果

字数:10377字

2025-12-09 21:41:32 完结

简介

精选的一篇小说推荐小说《为了奶奶我装成学渣,他哭着求我回头》,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江浔林知秋,作者咬一口芒果,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为了奶奶我装成学渣,他哭着求我回头》这本小说推荐小说目前完结,更新了10377字。

为了奶奶我装成学渣,他哭着求我回头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2

联考成绩公布那天,江浔考了630分,他终于成了年级第一。

我拿着自己只有590的成绩单,站在人群之外,看见班主任笑着拍了拍江浔的肩膀,赞叹他“后劲十足”。

而我,就像个彻底跌落神坛的笑话。

没人知道,我那张答题卡上,最后三道大题是故意写错的。

我原本可以考得更高,比江浔高出大几十分。

但我控制住了自己,我知道,江家的人不会允许我有这样的成绩。

我低头揉着手指上的薄茧,安静地坐在座位上。

江浔走过来,把成绩单甩到我桌上,语气冷漠得像个旁观者。

“你要是考不到上海,就别再纠缠我。”

我垂眸轻轻应了一声:“嗯。”

他盯了我几秒,似乎没料到我答得这么干脆。

他眼神闪了闪,终究还是吐出一句:“人,要有自知之明。”

我笑了笑,低到自己都快听不见。

我当然知道现在的我,看起来狼狈、落魄、笑话一场。

可但不知道,我连笑得狼狈都在算计里。

保送结果出来,我们学校一个都没被选上,包括江浔。

这个结果我是不意外的,复大是仅次于清北的名校。

他那630分,终究没能撑起他的复大梦。

江浔妈妈急了,像疯了一样跑去找教务主任,闹了整整一上午。

可她那点钱势就算能买通教导主任,也不能收买保送组。

最终,她放弃了让我继续辅导江浔,把他送去市里报了几个高强度的竞赛班,妄图靠竞赛加分拿到复大的自招名额。

与此同时,她也撤掉了医院那边的护工。

“小秋啊,实在是预算紧张,阿姨也没办法。”她笑得虚伪,“你那么懂事,照顾奶奶也是你的责任,对吧?”

我知道她的意思。

我已经没有价值了,所以我该退场了。

但她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装的。

那段时间,我白天要上课,晚上要照顾奶奶,凌晨才有时间学习。

为了不引人注意,我每次考试还是控制分数,不至于低得离谱,但也绝不上升。

老师们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欣赏和期待,逐渐变得失望、惋惜,甚至带着一点看笑话的味道。

“她不过是靠死读书冲出来的,心态一崩就不行了。”

“曾经的清北苗子,也不过如此。”

“可惜啊,太早出成绩就是容易后继无力。”

“女孩儿就是这样,不像男生厚积薄发。”

江浔身边渐渐多了人。

女生们送他笔、送他牛奶、送他手写笔记,我都看在眼里,却从不说一句话。

我甘愿装成一个失意的影子,让他们放松对我的防备。

“她不就是那个成绩掉到年级几十名的女的嘛?”

“听说以前还追着江浔不放,真不要脸。”

“人家江浔都被复大看中了,她算什么东西?”

我坐在教室最后排,无视他们的话语。

等到高考结束,我会用这些嘲笑与践踏,连本带利地还回去。

6

江浔从来没有真正跟我说过分手。

大概是他觉得,这段关系从头到尾不过是一场交易。

而我,没利用价值了,应该乖乖退出。

我只是在准备反击。

那年春天,我每个夜晚都在医院长椅上学习,白天装得无所事事,晚上咬牙拼命地啃完一套又一套的卷子。

我开始重新刷历年高考的真题、复盘错题、系统规划时间。

我用的是他们看不见的方式,一步一步朝着目标逼近。

没人知道,我从来没放弃过我自己。

我只是躲在夜色里,把所有光亮藏在心里。

距离高考,还有二十天。

我把模拟卷的数学卷子一摊,在医院灯下写得手指泛白。

奶奶睡熟了,病房只有呼吸器轻响。

我抬起头,透过窗,看见医院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影子。

是江浔。

他站了很久,没敢进来,手里提着什么东西,最终还是转身离开。

我露出苦涩的笑容,继续低头答题。

江浔好像真的相信了我的演技,他以为我这么努力学习还是看不见回报。

但他不会知道,这次他捧在手里的年级第一,是我送给他的。

而他要失去的,将是一个连清北都能考得上的女孩。

而这一次,我不会再回头。

高考的日子越来越逼近,我手中的笔记越来越薄。

高考前两天,学校给我们放了高考假。

我翻开数学最后一道压轴题时,护士推门而入,“林知秋,你奶奶的胆囊手术定在明天,6月6号。”

手一抖,笔尖在草稿纸上划出一道深痕。

高考前一天。

这不仅仅是一场手术。

这是一次精准而彻底的狙击。

她真是要把我最后一点喘息的时间也榨干。

如果手术成功,即使有专人护理,我也一定因为去看奶奶分心。

如果手术失败,我沉浸在悲痛中,自然会发挥失常。

这样一来,本就成绩退步的我,更是再无和江浔竞争的机会。

她真是想了万无一失的好法子。

江浔也没有出现,像从前一样不作为。

我想,他应该是知晓这一切的。

他不说话,不插手,不阻止。

手术当天,我签好了手术知情同意书。

奶奶拉着我的手,颤抖着说,“秋秋,高考要加油啊。”

我将奶奶的手握紧,“奶奶,我会的。等我高考完,带您出去玩。”

手术室的灯亮起,我开始漫长的等待。

我坐回到熟悉的长椅上,打开最后一套模拟卷。

卷子上的标题,是我最熟悉的那行字:决胜卷·清北冲刺专用

此刻,只有握在手里的分数才能让我安心。

不管如何,我要赢。

7

手术灯灭后,主治医师摘下了口罩。

“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你奶奶有凝血功能障碍,大出血止不住,器官衰竭,我们实在无力回天。”

轰的一声,世界瞬间坍塌。

仿佛有人攥住了我的心脏,一寸一寸地碾碎。

奶奶走了。

那个用尽一生力气把我拉扯大的老太太,那个每晚摸黑给我煮粥、早起为我缝补校服的人,

那个即使生病也硬拖着不去住院,卖废品也要攒钱让我读书、让我吃饱穿暖的人。

她走了。

虽然我无法相信,但奶奶的死亡好像确实是个意外。

我坐在手术室门口,双手抱膝,像被抽光了所有力气。

我不记得这一晚我是怎么过的。

第二天,江浔发来消息:“林知秋,你怎么还没到考场?今天是高考第一天,可不能迟到!”

江浔不可能不知道我奶奶去世的消息,可他还在这里虚情假意的关心。

我机械地回了一句:“我马上到。”

奶奶的遗体还在太平间,我什么都来不及做,拎起书包就冲出了医院。

阳光炽白得刺眼,可我只觉得冷。

我奔跑在去考场的路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风把它们吹干,又再落下,像撕裂的伤口一遍遍被揭开。

我终于知道,所谓成长,不是考试时会了几道难题。

而是你眼睁睁看着自己深爱的人倒下,什么也做不了。

然后,咬紧牙关继续往前走。

成长这条路,我走了18年,终于孑身一人。

考场外,所有人都在翻书复习,只有我在外面发呆。

监考老师看我一眼:“考前不看一眼?”

我抬起头,声音轻得像风:“不用了,我记得。”

我握住笔的那一刻,发现手还在抖。

我和江浔一个考场,余光中似乎看到他往我这瞥了几眼。

铃声响起,我做梦都在演练的高考,就是今天。

题目一出现,理智就强行把情绪压回了心底。

这一次,我不用再隐藏自己的实力了。

我告诉自己,奶奶不希望我哭,她希望我赢。

所以,我要赢。

高考结束当天,我正准备赶回医院去处理奶奶的丧事。

江母站在考场外,接过江浔的包。

可她的眼睛却始终挂在我身上,又一次把我拦下,“知秋,听说你奶奶病重,也没时间复习,真是可惜了。”

江浔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要是没考好,报个上海的双非也行。”

江母白了他一眼。

没用的弃子,自然不能和他儿子一起去上海了。

我看着她,眼神平静到近乎冷漠。

现在还不是打脸的时候。

8

成绩公布那天,烈日灼人。

学校通知所有学生返校查分,操场上人声鼎沸,大家兴奋又紧张地排队进了教学楼。

班主任会根据同学们的分数进行志愿填报辅导。

时间一到,众人的惊呼声此起彼伏。

“我靠!我英语居然128了,这是我这三年考得最好的一次!”

“呜呜呜,我妈总说我数学拉垮,现在也能考116分了,我要给她发微信去!”

大家的喜悦像浪潮一样把教室推向沸点。

江浔坐在我身边,眉头却越皱越紧。

他好像没有那种金榜题名的喜悦。

我凑近一看,大惊失色。

582分。

和江浔去年摸底考一样的成绩。

我记得他之前还和我扬言说想选复大的王牌金融。

以这个分数倒是能去双非的金融专业。

而我的成绩却刷新不出来,其他人都查完成绩,准备看我笑话。

我又一次输入准考证号,系统弹出:“该考生成绩已作保密处理。”

周围忽然安静了一瞬,有人小声说,“不会是作弊被查了吧?”

就在空气凝固的那一刻,教室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推开。

一位穿着整洁、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子快步走进来,手里还抱着个公文包。

“哪位是林知秋同学?”

众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全班哗然。

“林知秋之前考那么差,不会真是为了成绩作弊被抓了吧?”

“就是就是,你别说还真有可能。”

江浔看我的眼神也变得怪怪的。

这一次,我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站在大家面前。

我站起身,声音不大却无比坚定,“我就是林知秋。”

“小林同学,我终于找到你了!”

男子一脸欣慰,打开手中的文件袋,递给我一封录取通知书:

“林同学,这是你的清北大学录取通知书。恭喜你,以734分的成绩,拿下我们省理科状元。”

空气像被人拉断的弦,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我扫视全班,很多人嘴巴微张,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734?我没听错吧?”

“她不是前几次都考得很差吗?真的没有作弊吗?”

“天啊,这不是逆天改命了吗?”

9

男子又从包里拿出一张红头文件,“我校给你特批了烈士子女专项资助奖学金。全额资助,免学费、包住宿,另附每月生活补贴。”

他停顿了一下,神情温和却庄重,“你奶奶的事,我们也听说了。林同学,这些年你受苦了。但请记住,你值得拥有更好的未来。”

我双手接过那封沉甸甸的录取通知书,指尖微颤,却依旧挺直脊背。

那不是普通的一纸通行证,而是我漫长黑夜中披荆斩棘、咬牙坚持后的荣光见证。

身后忽然传来低低的议论声:

“原来她是烈士子女……”

“听说烈士子女加20分,但她这分数也太硬了吧!加不加都能进清北啊。”

我的父母都是军人。

他们在一次地震抢险中为救出被困群众,英勇就义。

我一直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也从未以此为借口去博取怜悯。

我记得父亲曾对我说:“知秋,做人可以平凡,但绝不能懦弱。”

我记得母亲在临行前轻声对我说:“如果妈妈回不来,也要你勇敢长大。”

我一直都在履行他们的期望,从未敢懈怠一分一毫。

今天,我终于做到了。

招生办的老师拍了拍我的肩膀,看着我手里的通知书,眼中满是欣慰:“林同学,九月一定要来我们学校报道啊。”

“我们清北要的,就是你这样的学生,独立、有韧性、值得托付国家未来的少年。”

阳光透过教室的百叶窗,斜斜落在我身上,像是在替我的亲人拥抱我。

那一刻,我的鼻子一酸,险些落泪。

但我强忍着笑了笑,轻声答:“我一定去。”

而站在角落里的江浔,脸色早已苍白如纸。

他看着那封清北的录取通知书,像是看着一个永远无法抵达的未来。

他的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招生办的老师走后,身后忽然有人喊:“她能去清北,江浔是不是也能?他们以前不是在一起的吗?两人的成绩不分上下来着。”

江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班主任看着他叹了口气,“他今年比去年退步了不少,清北,是去不了了。复大也没戏了。”

我扬了扬手中的清北通知书,“江浔,不好意思,不能陪你去上海了。”

“因为,人要有自知之明。我要去清北了。”

后来我才知道,因为今年题目简单,江浔在考场上有些得意,竟然涂串了理综答题卡。

10

成绩公布后的第七天,清华的微信公众号和官网同步发布了“烈士子女专项资助优秀生源公示”,林知秋的名字赫然在列。

紧接着,一篇名为《她在医院复习到深夜,却从不放弃清华梦——一位烈士遗孤的高考奇迹》的文章迅速冲上热搜。

配图是林知秋穿着校服站在医院窗边,身后是夜色和呼吸机的光影。

女孩瘦得单薄,却目光坚定,像一把不弯的剑。

还有女孩在墓碑前上坟的笑脸照。

全网沸腾了。

“太牛了吧!烈士遗孤,住医院,白天照顾奶奶,晚上刷题,buff叠满都能破局!”

“我好像在医院看见过她,她真的太拼了!”

“全网都在看,清北等她来报道!”

江浔看着新闻里的女孩笑着接受采访,心中莫名泛起一丝苦涩,那是他再也触碰不到的人。

他想起曾经自己无数次拒绝她的靠近。

现在,她万人注目,而他,只剩一张582分的成绩单,复大都够不上。

江母早已气急败坏:“我为你费了那么多心思,你是猪脑子吗?她那时候成绩是故意放水的你看不出来?!”

是啊,即使林知秋故意降低了分数,他也没能保送复大。

即使竞赛降分了,他也没能把握住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

因为有人铺路,所以他不在乎。

但林知秋只有一条路,她只能靠自己。

江浔沉默许久,终于拨通了林知秋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最终接通。

“知秋,”他低声说,“你……我们……能不能谈谈?”

对面安静了几秒,传来她清冷的声音:“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了。”

“你不是说过喜欢我吗?你不是……”

“我说过,”林知秋打断他,语气平稳,“但那是我一厢情愿,你从没回应过。”

江浔的嗓音有些发抖:“那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她轻声笑了,“喜欢过,但不值得。”

“现在的我,不再需要为了谁放弃自己的成绩,也不会再把自己的光芒藏起来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清晰而坚定:“江浔,我们之间,从来不是输赢的问题,而是你压根就没站在和我一样的起跑线。”

电话挂断。

江浔怔怔站在原地,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他耳边又传来母亲的催促,“你别在这伤春悲秋的了,现在赶紧收拾东西去复读班。明年一定得考上复大!实在不行,我把林知秋那丫头再请来给你补习!”

江浔生平第一次违抗他的母亲,“妈!算了!她应该有更好的人生。”

11

后来,江浔复读了一年。

他去了本市最贵的复读班,整整三层楼的教学楼,仿佛一栋只为落榜者准备的监狱。

班里有几个曾经的熟人,也就是那群当年围在他身边,调侃林知秋“死读书”“缠着江浔”的女同学。

但这一次,她们换了口气:“啧,江浔,你前女友是全国高考状元,你却在这儿复读,是不是贼后悔?”

怎么会不后悔呢?

林知秋是那样好的人。

江浔没回话,只低头啃卷子,连水都没喝一口。

他不再执着于上海的复大,而是将目标锁向了北京的清北。

他是想,再靠近她一点点。

她是光。

而他,是亲手将那束光推开的傻子。

这一年,江浔仿佛被困在了时间牢笼里,日日夜夜想着她是如何拿到704分。

是不是那晚他在医院外站着,她就坐在病房里,埋头做着数学模拟题。

可是成绩出来,他仅以10分和清北失之交臂。

那晚,他母亲哭着喊他:“你疯了吗?复大、交大都抛来橄榄枝你不去,你去北京干嘛?清北又不要你!”

江浔沉默良久,说:“我要离她近一点。”

最终,他报考了北京的一所985高校,距离清北大学两站地铁。

他想,也许有一天会在操场上、图书馆里、食堂窗口,再遇见她。

江浔像一下水道里的老鼠,窥探着林知秋的一切。

听说她去了清华的夏令营,也去了姚班。她成绩优异、思维敏锐,暑假参加了国际数学建模挑战赛,带队拿了金奖,还被特邀去《青年说》录一期演讲。

后来,她被特邀代表英烈后代在“青春·致敬”主题大会上发言,央妈全程直播。

镜头前的林知秋穿着一身深蓝色西装,长发挽起,眉眼明朗。

她褪去了高中时的青涩,站在聚光灯下,明媚又坚定。

学校里追她的人也不少,但林知秋一直都是单身。

江浔不免会多想,莫非她心里还有他?

直到后来,他听说林知秋在某次国家级课题项目中,和一位物理系的天才男生搭档,两人一起完成研究,还一起上台领奖。

那天他站在图书馆前,远远看到有个男生递给她一杯柠檬气泡水,林知秋笑得那样明亮,像是从心底开出花来。

江浔忽然想起,高三那年,林知秋用同样的笑容问他:“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于是,江浔知道,他再也无法靠近她一步。

但他大抵也不会再遇到像林知秋这样的人了。

再后来,国家奖学金、青创计划、保研直博,她每一步都走得坚定漂亮,稳步迈向更高的远方。

她早已走出他能看见的世界。

她如今披着荣光,站在万众瞩目的光亮之下,眼里再无他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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