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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基础,父皇就不基础

作者:立冬

字数:10022字

2025-12-10 21:24:09 完结

简介

《太子基础,父皇就不基础》是一本引人入胜的故事小说,作者“立冬”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承昭赵延宇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热爱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

太子基础,父皇就不基础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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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赵延宇一听到通传声,快步迎到殿门处,恰好拦住了正要迈入的苏芷音。

他伸手就要去挽她的臂弯,声音温柔:

“您可算回来了,宫里刚备好了您最爱的冰糖燕窝,正温着呢,陛下可要移步去尝尝?”

苏芷音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

“你怎么在这儿?”

她脚步未停,径直就要往内室走。

承昭扫了一眼凌乱的内室,脸上也堆起乖巧的笑容,拦下苏芷音:

“母皇,儿子近日新得了一幅前朝大家的山水画,知道母皇精于鉴赏,特来请母皇前去指点呢。”

我冷眼看着这父子二人一唱一和,淡淡开口:

“方才不是口口声声要请陛下将我打入冷宫么?怎么陛下真来了,反倒拦着不让进了?”

苏芷音一听见我的声音,脸上瞬间绽放出难以抑制的惊喜,

她毫不犹豫地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赵延宇和承昭,大步流星地踏入内室。

“度安,我……”

她话音戛然而止。

那双原本盈满喜悦的眸子,在看清室内一片狼藉时,几乎是目眦欲裂!

“谁敢将你伤成这样?!”

她一个箭步冲上前,紧张地将我连同朝阳一起紧紧拥入怀中,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随即,她目光如利刃般看向赵延宇:

“赵延宇!你敢在朕的乾坤宫放肆?!”

赵延宇被她吼得泫然欲泣,委屈万分地控诉:

“陛下!真是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您竟然为了一个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替身,这样凶臣……”

苏芷音根本不理会他的表演,朝着殿外呆立的下人怒吼: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太医!”

我微微勾起唇角,那笑意却未曾抵达眼底:

“苏芷音,不必麻烦了。我和朝阳如今在旁人眼中,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贱奴,怎配劳动太医圣手?”

苏芷音闻言一愣,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滔天的怒火再次涌向赵延宇:

“你们敢如此侮辱他?!”

她转回头看向我时,脸上的愤怒瞬间被慌张取代,声音也软了下来:

“度安,你怎能说这样的话来伤我?”

“你明知道的,你是我苏芷音唯一的夫君!”

“你若卑贱,那我又算什么?明日……不!”

“就在今日,我立刻下旨,宣告天下,我的度安回来了!从此二圣临朝。”

赵延宇不可置信地惊呼出声:

“陛下!您疯了吗?!他怎么可能是明宪皇帝!”

“人死不能复生,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陛下您清醒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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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昭见状,也声音哽咽:

“母皇!若父皇在天有灵,看到您如今被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蒙蔽,甚至让他冒名顶替……父皇该有多伤心啊!”

苏芷音双眼已然泛红,情绪激动地反驳:

“怎么不可能?!朕是天子!十年来日日为他焚香祷告,定是这份诚心感动了上苍!”

“感动上苍?”

我冷冷打断她的话:

“苏芷音,你错了,我是死不瞑目!”

我挣开她的怀抱,指着一旁伤痕累累的朝阳,声音愤怒:

“你看清楚!这是我们唯一的儿子!他年幼时跟着我们吃尽了苦头,我原以为我走了之后,你会加倍疼爱他、保护他。”

“可你呢?你听信谗言,纵容旁人羞辱他、虐待他!这些年来,你可曾关心过他一句?”

“你可还记得当初为他取名朝阳时是怎么说的?如今,你可做到了半分?!”

苏芷音被我问得怔住,急忙解释:

“度安,你误会了!当年你重伤之时,孩子就已被调包。”

“是我的错,昨日怕你伤心,没敢将真相全部告诉你。”

她指向承昭手臂上的祥龙印记:

“你看,这是你亲手为儿子刺下的印记,只有承昭有。朕绝不会认错这祥龙!”

我痛心疾首地望着她,一字一句地问道:

“他们都说我不是李度安,死而复生这等怪力乱神之事,你就不怕……我是别人派来骗你的吗?”

苏芷音的指尖轻轻抚上我的眉眼,喃喃道:

“李铁柱,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

“就算没有这副皮囊,我也一定会认出你,千千万万次。”

我抬手打掉她的手:

“既然如此,你怎么会觉得,一个父亲会认不得自己挚爱的孩子?当初是我亲手为他剪掉的脐带啊!自我们被战乱分开后,也是我亲自将他带大!”

苏芷音浑身一震,目光终于认真地投向一直被她忽视的朝阳。

她声音迟疑:

“真是母皇错怪了你?”

一直强忍泪水的朝阳,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所有的委屈如决堤般涌出。

“母皇!我真的是您的儿子啊!为什么您宁愿相信别人也不愿信我?”

“为什么……这世上只有父皇一个人愿意认我?”

承昭见状,也立刻扑上前来,哭诉道:

“母皇!您不能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啊!我才是您真正的儿子!”

“我们之前明明滴血验亲过的,您怎么能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怀疑我呢?”

苏芷音的目光在承昭脸上停留,看着他与我确有七分相似的眉眼,语气不禁动摇:

“是啊度安,你看承昭的容貌,分明比朝阳更像你年轻时的模样……”

我冷笑一声,语气异常冷静:

“容貌?我虽不知他为何与我相像,但我却知道朝阳为何不像我。”

“你仔细看看这孩子的眉宇,苏芷音,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这分明就是你年轻时的影子啊!”

我凝视着苏芷音瞬间怔住的神情,一字一句道:

“他继承的不是我的容貌,而是你的!”

8

苏芷音缓缓阖上双眼,胸膛微微起伏,似在极力平复翻涌的心绪。

片刻,她再度睁眼时,眸中已是一片沉静。

“两个孩子的身世,朕一定会彻查到底。若是……”

她的话没说完,但众人皆听出了杀气。

赵延宇更是脸色煞白,却仍不死心道:

“陛下!您万不可被这妖孽迷惑啊!死而复生,本就是逆乱阴阳的祸事!”

“此等妖言惑众之辈若不即刻处死,必会危害江山社稷,动摇国本!”

苏芷音的目光倏地扫向他,那眼神冰冷得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她开口,声音里没有半分温度:

“贵君赵氏,褫夺封号,废为庶人。即日起,移居北宫冷苑,非诏不得出。”

赵延宇如遭雷击,不可置信道:

“您怎能……怎能废了臣?臣陪伴陛下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陛下难道就丝毫不念旧日情分吗?!”

苏芷音唇角勾起一抹极冷的弧度,嫌恶之情溢于言表:

“朕与你之间,何曾有过情分?若非想着皇子年幼,需要人抚养,朕怎会纳你入宫?时至今日,你还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吗?”

赵延宇的脸瞬间褪尽血色,却仍强撑道:

“您今日敢如此对待臣,对待赵家子,就不怕满朝世家心寒吗?”

“鲁郡赵氏,乃至所有看着的世家大族,都会对陛下的所作所为……”

苏芷音冷笑着打断了他的威胁:

“那正好。朕想整顿这些盘根错节的世家,已经很久了。尤其是你鲁郡赵氏!”

她不再看他惨无人色的脸,更不给任何挣扎的机会,径直扬声唤来禁卫军。

“陛下!陛下——!”

赵延宇凄厉的呼喊声在殿中回荡。

他试图挣脱禁卫军的钳制,发髻散乱。

昔日贵君形象荡然无存,只剩下败犬般的狼狈。

他终是被毫不留情地拖出了乾坤殿,哭喊声渐行渐远。

苏芷音的目光,缓缓转向一旁早已吓得噤若寒蝉的承昭。

那眼神里,同样寻不到半分往日的温和,只剩下疏离的审视。

“至于你,在真相查明之前,于自己宫中静思己过,无朕旨意,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这便是软禁了。

承昭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在触及苏芷音眼神时,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头。

最终只是白着脸,踉踉跄跄地跟着退了下去。

待殿内重归寂静,苏芷音眼底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讨好:

“度安,如此处置,你可还满意?”

我并未看她,只是将朝阳搂得更紧了些,淡淡道:

“把我从前居住过的宸熙殿收拾出来。从今日起,我和朝阳搬过去住。”

9

苏芷音神色间掠过一丝不情愿,但她终究自知理亏,只得放软声音:

“那……朕送你们过去。”

宸熙殿虽十年未曾住人,却依旧每日有人精心打扫。

廊柱朱漆未褪,窗棂一尘不染,连院中那株海棠都修剪得恰到好处。

殿内每一处陈设都看得出是费了心思的,仿佛在等待谁归来。

苏芷音宣召的太医也很快奉命前来。

为我把脉后,确认并无大碍。

然而当他为朝阳诊脉时,眉头却越皱越紧。

太医收回手,语气沉重:

“殿下身子亏损得厉害,长期营养不良,加之忧思惊惧交织,需好好调养一段时日方能恢复。”

我急切追问:

“他体内的蛊虫呢?”

太医沉吟片刻:

“此蛊并不凶险,子蛊本身并不致命。只要母蛊消亡,子蛊便会自然在宿主体内消解,不会留下后患。”

立在旁侧的苏芷音闻言,脸色骤然阴沉下来。

“是朕疏忽了……这些年来只顾着朝政,竟让他们在朕的眼皮底下,用如此阴毒的手段。”

苏芷音的手段向来雷厉风行。

不出半月,当年真相便已水落石出。

能在手臂上绘制祥龙印记的,除我之外,还有那位曾预言祥龙镇命的相术师。

此人早年便与赵家往来密切,赵延宇入宫后,见陛下有立儿子为皇太子之意,顿感危机。

赵家连夜密谋,定下偷天换日之计。

他们要找一个能被完全掌控的皇子,待他登基,这天下便名正言顺落入赵家囊中。

他们循着我当年逃难的路线,找到了那个曾救过我的苗医。

此人的确精通易容换容之术,他恰有个与朝阳年岁相仿的儿子,正是如今的承昭。

当年我因心疼儿子年幼,不忍他用传统刺青法受皮肉之苦,只用了特殊的植物染料绘下

这本是一片慈父之心,却成了被他们利用的破绽。

那相术师用特制药水,轻易抹去了朝阳臂上的印记。

十年谋划,步步为营。

若不是我死而复生,朝阳将永远顶着假龙子的污名,在屈辱中度过余生。

苏芷音的动作比我想象中更快。

三日后,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会审。

鲁郡赵氏勾结术士、混淆皇室血脉的罪状被昭告天下。

铁证如山,赵家嫡系一脉尽数下狱,旁系子弟永不录用。

百年世家顷刻间土崩瓦解,朝野震动,却无人敢为赵家求情。

毕竟谋逆之罪,株连九族也不为过。

赵延宇在冷宫中得知家族倾覆的消息后,当夜便用一段白绫结束了性命。

得知赵延宇自尽的消息时,我正在给朝阳束发。

10

执梳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又恢复如常。

铜镜里,朝阳小心翼翼地抬眸看我。

“父皇……”

我放下玉梳,指尖拂过他终于养出些血色的脸颊。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

“便宜他了。”

若按我从前在军中处置叛徒的手段,必教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今这般痛快了结,倒是他的造化。

至于那个顶着我儿子名号享了十年富贵的承昭太子……

我看向窗外的天色,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一日后,一道密旨将他送进了暗影司。

那是我昔日亲手建立的特务机构,专司审讯敌国细作、处置十恶不赦之徒。

里头的手段,便是最凶悍的亡命徒也要抖上三抖。

我没有过问具体过程,只在一个月后收到暗影司呈来的密报:人已殁。

简简单单两个字,背后是多少个日夜的折磨,我并不关心。

在密报送达的当晚,朝阳臂上那点一直隐隐发青的印记,消散无踪。

他惊喜地举着手臂给我看:

“父皇,蛊虫好像解了?!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我应了一声,将他搂进怀里:

“有父皇在,以后都不会疼了。”

窗外,第一场冬雪悄然落下,覆盖了宫檐上积年的尘埃。

尘埃落定那日,苏芷音携着我和朝阳,登上了宫中最高的观星台。

苏芷音目光灼灼:

“当年起兵时,我们曾立誓,共享这锦绣江山。”

“你既回到了我的身边,我便会昭告天下,从此二圣临朝。”

她果真没有食言。

十日后,皇宫乃至京城张灯结彩。

典礼那日,我穿着绣祥龙纹的朝服,

在文武百官的注视下一步步走上汉白玉阶。

苏芷音穿着同色冕服,站在最高处向我伸出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二圣临朝之事,是苏芷音杀了十三个谏臣才如意的。

我骂她糊涂,苏芷音却不在意道:

“朕就是个昏君暴君,又如何?”

不久,苏芷音力排众议,坚持立朝阳为皇太子。

可这一次也不顺利。

朝堂顿时哗然。

以丞相为首的老臣们纷纷出列反对,说朝阳身世不清,不堪为储君。

苏芷音下朝后,径直来到凤仪宫,眉宇间还带着未散的怒意。

“那些老顽固真是气死朕了,尤其是那个韩湛明和公孙信,这些年来处处与朕作对。”

11

她似乎想到什么,顿了顿才道:

“他们以前不是你们李家的幕僚吗?还当过你的副将。”

“要不明日你随朕上朝,垂帘听政,朕倒要看看他们敢不敢忤逆你。”

我没理会她,只是望着窗外正在习武的朝阳。

少年的身姿已初具风骨,剑锋起落间颇有章法,只是眉宇间仍存着几分未褪的稚气。

次日,我召见了韩湛明和公孙信。

之前的大典上,他们只是远远见了我一面。

大抵是当苏芷音又魔怔了,找了个替身缅怀。

长谈一夜后,朝堂上支持朝阳的声音渐渐多了起来。

朝阳开始潜心学习治国之道。

初理朝政时,面对老臣们尚会紧张,不出半月已能从容应对。

他提出的漕运新政令户部尚书击节赞叹,复审的几桩陈年旧案更让刑部官员心服口服。

谁知暮春时节,一向身体不错的苏芷音竟一病不起。

这位铁腕手段不让须眉的传奇巾帼,如今连执笔批阅奏章都力不从心。

太医院众说纷纭,最后只归结为多年积劳所致。

我不得不接过所有政务,日夜守在榻前。

她在高烧中仍念叨着政务。

我握紧她滚烫的手,轻声安抚:

“都处理好了,你好好歇着。”

她昏沉地点头,又陷入不安的睡梦中。

病情反反复复拖了月余,直到那日黄昏,她突然清醒过来,面色竟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她唤着我的名字,眼神异常清明:

“度安,扶我坐起来。”

我心下一沉,知道这是回光返照。

她靠在我肩上,气息微弱却坚定:

“这些年,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年让你替我受了那一剑。”

“那晚在祭殿,我其实一开始就信了你,

“这十年,每一夜我都对满天神佛许誓,若你能回来,我愿以五十年阳寿来换。”

我怔住了,眼泪无声滑落。

她露出孩童般得意的笑:

“你看,神仙听见了。那天我刚许完愿,一睁眼,就看见了你。”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最终化作一声满足的叹息。

窗外,最后一抹夕阳正好落在她的眉眼间,将她永远定格在这个温柔的黄昏。

十年后,朝阳已成为臣民称颂的贤明太子。

春日宴上,他为我斟酒时轻声道:

“父皇,儿臣昨日梦见母皇了。她说在九泉之下见到您平安喜乐,终于安心了。”

我望向满园春色,恍惚间仿佛看见苏芷音站在桃树下,正含笑望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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