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恶女细腰娇骨,最强糙汉沦陷了是一本备受好评的年代小说,作者一零五九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沈画陆景战勇敢、善良、聪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引人入胜。如果你喜欢阅读年代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值得一读!
恶女细腰娇骨,最强糙汉沦陷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听到苏晚的声音,沈画简直要吓死了。
她穿书前的那个年代,男女朋友就算是同居了,一拍两散也无所谓。
可七十年代,大家思想保守,要是让苏晚看到陆景战衣不蔽体地在她房间,肯定会认定他欺负了她,让他对她负责。
她可不想让未来的最强大佬认定,她厚颜无耻想赖上他!
意识到她方才没从里面锁上门,她吓得都想让陆景战钻床底下去了。
只是,床底下放了太多东西,陆景战这大块头,根本就钻不进去。
她的房间里面,也没有可以藏身的橱柜,见苏晚敲了下门后,门自然敞开,她大脑一片空白,直接拉开被子盖住了她和陆景战。
沈画现在盖的,是她之前给顾家准备的那床八斤多重的双人缎面厚被子,能严严实实遮住她跟陆景战。
苏晚在沈家住了那么多年,却没几件真正属于她的东西。
昨天她在沈家帮苏晚收拾东西,发现苏晚的几件衣服,也破旧得没法看了。
看着苏晚抱着的那个小小的包裹,沈画心里很不舒服,指挥陆景战,直接扛走了沈老太新给沈明月做的被褥。
沈老太急得又开始撒泼打滚、嚎叫骂街,但陆景战拧断鸡脖子后,手上沾了血。
而他这只血淋淋的手上,还握着一把菜刀,饶是沈老太再泼辣,也不敢跟他硬碰硬。
她让苏晚提着那两只鸡,她又带着陆景战去沈家厨房,顺走了一袋子粗粮、半袋子细粮以及猪油、酱醋。
沈画无比庆幸,昨天她强行抱走了沈明月的那两床新被子。
不然她若是把这床双人被给了苏晚,她之前盖的小被子,是完全不可能遮住两个人的。
她也无比庆幸,原主的床前,挂了片一米左右长短的破旧的小布帘。
小布帘遮住了半张床,就算被子里钻了两个人,苏晚也看不出来。
“沈……”
陆景战面色阴沉得仿佛谁挖了他家祖坟,身上倾泻而出的寒气,更是好似要把沈画冻成冰块。
他怎么都不敢想,沈画这个饥不择食、连不行的傻子都能下手的女人,刚说了会跟他保持两米以上的距离、不会占他便宜,竟把他按到了被窝里面!
他肯定不想被她这么按着,手上用力,就想抗议。
谁知,她却死死地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画画,我听到你房间有声音,你没事吧?”
苏晚眼睛里满是担忧,见窗户敞着,她连忙上前帮她把窗户关好,“你这孩子,这么冷的天,也不关窗户。”
“我……我没事。”
沈画生怕陆景战发出声音,更紧地捂住他的嘴,“妈,我被子太厚了,热得难受,刚才我下床开窗户,摔了一跤,才会制造出声音。”
“不过你放心,我没扭到脚,也没有哪里不舒服。”
“妈你快去睡觉吧,我真的没事,我快要困死了,也要睡觉了。”
刚才苏晚的确听到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见女儿趴在床上,眼神灵动,笑得露出了两颊上的小酒窝,的确不像是有事的样子,苏晚提着的一颗心,才回落到了肚子里。
她有一个秘密,她知道她真正的女儿回来了。
女儿小时候乖巧懂事,可她七岁那年落水后,却忽而变得作天作地、欺软怕硬、蛮不讲理,更是从依恋她,变得极其瞧不上她。
她悄悄去找了隔壁村的周神婆。
周神婆开始说,天机不可泄露,临死前却主动让人把她喊过去,说有些事,是劫也是福,她女儿会回来的。
女儿好不容易回来,她再不愿承受任何失去女儿的可能!
她悄悄擦去眼角的泪痕,轻声说,“好,画画你早点儿睡,明天早晨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沈画灿笑着点头,苏晚又眷恋地看了她一眼,才小心地给她关好门,回了自己房间。
听到隔壁的关门声,沈画那颗提着的心,才缓缓地回落到了肚子里。
一口气舒出来,她身体一软,直接趴在了床上。
意识到她身下不是床,而是陆景战,她明白自己又闯了大祸。
果真,下一秒,她就听到了陆景战咬牙切齿的声音,“沈画,从我身上起来!”
她不想又被他摔个屁股蹲,连忙手脚并用,从他身上爬了下来。
她也不想他又觉得她故意轻薄他,稳住身体后,她快速下床,站到了远离他的墙角,小声说,“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我是怕我妈看到你在我房间……”
陆景战虽然特别不喜被她触碰,但他也并非不讲道理之人,他知道,方才的确是情况紧急,并没有揪着不放,只是冷淡应了声,“嗯。”
见他要下床离开,她忙说,“我妈应该还没睡着,你现在出去,我担心她会……”
“总之,你先等一下,等我妈睡着了,你再回去。”
生怕他拒绝,不等他开口,她又说,“你放心,我会一直站在墙角,不会过去占你便宜的。”
陆景战不想在她房间。
周遭都是她的气息,辣鼻子。
不过他也知道他现在出去不合适,还是下床,站在远离她的房间另一角,一言不发。
沉默,让房间里面的气氛格外尴尬。
沈画想说些什么,缓解下这难捱的尴尬,但很明显,他并不想跟她说话,她担心她跟他聊天,会更尴尬,还是识趣地保持了沉默。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将近半个小时,约莫着苏晚应该睡着了,陆景战才携带着一身冷气,头也不回离开。
这一次,他清醒的时间格外长。
他还清醒着做了一场特别荒唐的梦。
梦里,沈画也是软软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呵气如兰,娇娇地说,我想亲你,就让我亲一下,我不会让你疼的……
与方才在她房间不同的是,梦里,他并没有把她推开,而是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彻底脱缰……
——
“啊!”
早晨,沈画洗漱过后,正想去厨房看看苏晚做了什么好吃的,就听到了陆景战的尖叫声。
想到昨晚的尴尬,沈画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不过听到这叫声,她知道,他肯定是又发病了。
想到他发病时乖巧的小可怜模样,她还是走过去,轻轻敲了下他的房门。
“阿战,你怎么了?”
“嘤嘤嘤……”
陆景战房间的锁早就坏了,听到他委屈的哭声,沈画连忙推开门走了进去。
看到她进来,陆景战面上越发羞耻,璀璨的星眸中,涌动着水光,高大无助、我见犹怜。
他哭得这么凄惨,沈画担忧坏了,温声问,“怎么哭了?阿战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发生了这么丢人的事,陆景战没脸见人。
但在他心里,嫂嫂是对他最好的人、是他唯一的亲人,他吸了下鼻子,还是指着床单说,“嫂嫂,我……我尿床了。”
陆景战虽然傻,却也知道,三岁的小娃娃才会尿床,他已经是大孩子了,不该尿床的。
他越想越是羞耻,脸埋得越来越低,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沈画正要转身去查看床上的情况,陆景战眸中水光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凌厉。
他不是尿床!
他不敢想,这次他清醒过来,那个傻子竟会在沈画面前哭唧唧,还指着床单说这种蠢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