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备受瞩目的都市日常小说,四合院:傻柱从满级厨师开始,由才华横溢的作者“瘦不了先生”创作,以何雨柱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如果你喜欢都市日常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不能错过!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赶快来一读为快吧!
四合院:傻柱从满级厨师开始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两根干瘪的老山参和一把不知名的草药静静躺在储物空间的角落里,与那些花椒辣椒、腊肉棒骨为伍,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何雨柱的意念扫过它们时,能明显感觉到空间中央那破木盒虚影的“反应”比放入普通食材时要强烈得多。那淡黄色的光晕微微荡漾,似乎对这两样带着泥土气息和岁月痕迹的东西格外“青睐”,连带着整个灰蒙蒙的空间都仿佛多了点沉静安和的意味。
“看来这木盒,对不同种类、不同‘特质’的物品,感应确实不同。”何雨柱暗忖,“食物提供‘能量’,香料提供‘特质’,而这药材……或许提供的是某种‘生机’或‘药性’?”
他暂时没敢动那山参。一来不懂具体药性,怕用错了反而坏事;二来这东西来历虽然正当,但毕竟是在“黑市”边缘换来的,不宜张扬。他打算先收着,找机会了解一下,或许将来有大用。那把草药,他倒是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苦辛味,回头可以悄悄问问李师傅或者张师傅,看认不认识。
日子似乎又恢复了暂时的平静。刘光天经过全院大会的“洗礼”,彻底蔫了,见了何雨柱和何雨水都绕着走,连带着他弟弟刘光福也老实了不少。二大爷刘海中虽然心里憋着气,但面子上还得维持公正,暂时也没找何雨柱麻烦。胡同口那几个混混在街道和派出所加强巡逻后,果然销声匿迹,至少何雨柱上下班路上再没碰见过。
食堂那边,何雨柱的“回锅肉”一鸣惊人后,地位越发稳固。李师傅和张师傅对他越发器重,一些稍微复杂点的菜式也开始放手让他尝试。王胖子虽然还是那副德性,但指派他干脏活累活的次数明显少了。刘岚等人的嫉妒虽在,但也只能背地里嘀咕几句,翻不起大浪。
何雨柱没有懈怠,反而更加勤奋。他深知这点成绩远远不够。他开始有意识地观察食堂的整个运作流程,从采购、入库、保管、领用,到加工、烹饪、售卖、结算,每一个环节都默默记在心里。尤其是采购和保管环节,那里是油水最厚、也最容易出问题的地方。他暂时没能力插手,但多了解总没坏处。
他还利用休息时间,偷偷练习刀工和翻锅。没有多余食材,就用萝卜土豆白菜反复切丝切片,练习手腕的稳定和发力的均匀;没有大锅,就用自家的小铁锅装上沙子,练习颠勺的力道和节奏。何雨水有时看得好奇,问哥哥在干嘛,何雨柱就说在锻炼身体。
这天下午,食堂没什么紧要活。何雨柱正在帮忙清洗蒸笼,李师傅走过来,低声对他说:“柱子,明天晚上,厂工会那边有个小范围的学习交流会,会后有顿便饭,大概两桌。规格不高,但要求清爽可口。我这边晚上家里有点事,走不开。你跟老钱(钱师傅)辛苦一下,去应付一下。菜单我拟好了,都是家常菜,你掌勺,老钱给你打下手。有问题吗?”
又是独立操办小灶的机会!虽然规模小,标准不高,但意义重大。这意味着李师傅已经把他当成可以独当一面的“准师傅”看待了。
“没问题,李师傅!我一定办好!”何雨柱压下心中的激动,郑重应下。
李师傅点点头,把拟好的菜单递给他。四个热菜:鱼香肉丝、宫保鸡丁、家常豆腐、醋溜白菜;两个凉菜:拍黄瓜、酱萝卜皮;一个汤:西红柿鸡蛋汤。主食米饭馒头。
都是最基础的菜式,但越是基础,越考验基本功和火候调味。何雨柱仔细看了菜单,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第二天傍晚,何雨柱和钱师傅提前来到小食堂准备。钱师傅是个闷葫芦,话不多,但干活扎实,两人配合倒也默契。何雨柱负责所有热菜和凉拌黄瓜,钱师傅负责酱萝卜皮和汤,以及米饭馒头。
何雨柱有条不紊地开始操作。备料、切配、码味、调碗芡……每一个步骤都一丝不苟。他没有炫技,也没有动用储物空间里那些“宝贝”调料,就用食堂最普通的材料。他要靠最扎实的基本功,征服这顿饭。
鱼香肉丝,肉丝滑嫩,芡汁红亮,酸甜咸鲜恰到好处;宫保鸡丁,鸡肉鲜嫩,花生酥脆,“荔枝味”纯正;家常豆腐,豆腐煎得外焦里嫩,汤汁浓郁,咸香下饭;醋溜白菜,火候精准,白菜脆爽,醋香扑鼻却不呛口;拍黄瓜,刀工精细,蒜香浓郁,酸辣开胃。
就连最简单的西红柿鸡蛋汤,他也做得格外用心,蛋花甩得薄而均匀,汤色清亮,味道鲜醇。
饭菜上桌,工会的干部和参加学习的工人们吃得赞不绝口,都说没想到食堂的便饭也能做得这么可口,比家里做得都香。工会主席还特意到后厨来,对何雨柱和钱师傅表示了感谢。
任务圆满完成。回去的路上,一向沉默的钱师傅难得地对何雨柱说了句:“柱子,手艺硬。”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何雨柱心里暖洋洋的。这是来自同行最实在的认可。
然而,四合院里的平静,就像是暴风雨前的短暂间歇。何雨柱刚走进前院,就感觉到气氛不对。中院贾家方向传来压抑的哭声,是秦淮茹的。还有贾张氏那标志性的、带着哭腔的骂声,虽然压低了,但依旧刺耳。易中海家亮着灯,门开着,能看见他和一大妈正一脸凝重地说着什么。阎埠贵也在自家门口探头探脑。
何雨柱心里一沉,加快脚步想直接回家。刚走到中院月亮门,就被一大妈叫住了:“柱子,你回来得正好,过来一下。”
何雨柱无奈,只得走过去:“一大妈,怎么了?”
一大妈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贾家又出事了。东旭的伤口……感染了,发高烧,下午送医院了,医生说情况不太好,可能要……可能要截肢!”
截肢?!何雨柱心头一震。原剧中贾东旭是工伤后早亡,但具体细节他没记那么清楚。难道是因为医疗条件或者照顾不周,导致了更严重的后果?
“那……现在人呢?”何雨柱问。
“还在医院抢救。秦淮茹和她婆婆都在医院守着。一大爷刚回来,正想办法呢。”一大妈愁眉苦脸,“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东旭要是再没了条胳膊或者腿,这家……可怎么活啊!”
正说着,易中海从屋里走了出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看到何雨柱,他点了点头,沉声道:“柱子也回来了。正好,院里几个管事的都在,咱们商量一下。”
除了易中海、一大妈,阎埠贵也走了过来,刘海中大概是觉得丢脸,没露面,但派了他老婆二大妈作为代表。几个人聚在易家门口。
易中海开门见山:“贾家的情况,大家都知道了。东旭这次凶多吉少,就算保住命,恐怕也……唉。医院那边要钱,后续治疗、营养、伤残补助,都是一大笔开销。光靠厂里那点钱和咱们互助小组,恐怕是杯水车薪。”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何雨柱身上:“柱子,你现在在食堂干得不错,听说都能独立操办小灶了?这是个好事,说明你有能力了。现在贾家到了这个地步,咱们院里,能多出一份力的,就多出一份力。你看,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多帮衬一点?不拘形式,出钱出力出物,都行。现在是非常时期,咱们都得拿出非常的态度来。”
又是这一套!而且这次,直接把“有能力”的帽子扣了下来,逼着他表态。贾东旭生命垂危,情况确实比之前更危急,易中海的道德绑架也更有力度了。旁边阎埠贵和二大妈都看着何雨柱,眼神里带着压力。
何雨柱心中冷笑。易中海这是看他最近“混得好”,又想把最重的担子往他肩上压。帮衬?怎么帮衬?他一个学徒工,能有多少余力?出钱?他自己和雨水还紧巴巴的。出力?他已经在出力了。出物?他有什么物?储物空间里那点东西,是他和妹妹保命的根本,绝不能动。
他脸上露出沉重的表情,眉头紧锁:“一大爷,贾家的事……我也很难过。东旭哥……唉。能帮的我一定帮。可是……”
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实实在在的为难:“一大爷,您也知道,我爹跑了,家里就我和雨水。我一个月十八块五,要养活两张嘴,要攒雨水的学费,每个月都紧巴巴的,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食堂那边,我是干了点活,得了师傅们几句夸奖,可那都是本分,工资一分没多。独立操办小灶?那是李师傅信任我,让我锻炼,其实也就是打杂掌勺,没啥额外的。您让我多帮衬……我是真想帮,可心有余力不足啊!”
他顿了顿,看向易中海,眼神清澈而无奈:“一大爷,上次您跟我说,等我宽裕了再回报院里。我现在……实在是还没宽裕起来。要不这样,医院那边要是需要人轮流照顾,算我一个!我下班就去,熬夜也行!力气我有!可这钱和东西……我真是拿不出来。雨水还小,我不能让她跟着我饿肚子啊!”
他又把皮球踢了回去,并且再次强调自己的困难,甚至主动提出“出力照顾”,姿态做得很足,但核心的“钱粮”坚决不松口。
易中海眉头皱得更紧了。何雨柱这话,情理上挑不出大毛病,态度也看似诚恳,还主动提出出力照顾。可他要的不是出力,是实质性的、能解决燃眉之急的钱粮物资!何雨柱越是哭穷,他越是觉得这小子在藏拙。最近何家飘出的那些不一样的饭菜香味,还有食堂里传来的风声,都让他觉得何雨柱不像他自己说的那么困难。
但何雨柱把“妹妹不能饿肚子”都搬出来了,他再逼,就显得太不近人情。而且,何雨柱提出出力照顾,也算是一种“表示”,他若再强求,反倒落了下乘。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打圆场道:“柱子有这份心是好的。出力照顾也是帮了大忙。这钱粮的事,确实得量力而行。不过柱子啊,院里现在困难,大家都要勒紧裤腰带。你看……能不能再想想办法,哪怕稍微挤一点出来?众人拾柴火焰高嘛。”
二大妈也帮腔:“就是,柱子,你现在是大人了,又在食堂有门路,总比我们这些妇道人家强。”
何雨柱心中腻烦,脸上却露出更加为难,甚至有点委屈的表情:“三大爷,二大妈,我不是不想办法。可这办法……也得有路才行啊。食堂是有门路,可那都是公家的东西,每一笔进出都有账,我一个小学徒,哪有胆子、哪有本事去动?我要真有那本事,我和雨水还用天天啃窝头就咸菜?”
他这话半真半假,既堵死了别人以为他“能从食堂弄东西”的幻想,又再次强调了自己的清贫。
眼看又要陷入僵局,中院贾家屋里忽然传来“哐当”一声巨响,像是摔了什么东西,接着是贾张氏更加凄厉的哭嚎:“东旭啊!我的儿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妈也不活了啊!咱们贾家的香火可怎么续啊……”
这哭声像是一把锥子,扎在每个人心上。易中海脸色一变,顾不上再跟何雨柱纠缠,对一大妈说:“你去看看,劝劝她,别添乱了!” 然后对何雨柱挥挥手,“行了,柱子,你先回去吧。照顾的事,等东旭稳定了再说。院里的事,大家再想办法。”
何雨柱如蒙大赦,连忙点头:“哎,一大爷,那我先回去了。有事您随时叫我。”
他转身快步走回自家,关上门,插好门栓,才长长舒了口气。后背又是一层细汗。和易中海这些老江湖斗心眼,真是太累了。
何雨水已经回来了,正不安地坐在炕沿上,显然也听到了中院的动静。“哥,外面……怎么了?”
“没事,贾家的事。”何雨柱简单解释了一句,不想让妹妹过多担忧,“你作业写完了吗?”
“写完了。”
“好,哥给你检查。”何雨柱坐到炕边,拿起何雨水的作业本,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妹妹的学习上。但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
贾东旭病情恶化,无疑会让贾家的困境雪上加霜,也会让易中海等人的“帮扶”压力急剧增大。自己今天虽然暂时顶住了,但下次呢?下下次呢?易中海不会轻易放弃的。而且,贾张氏和秦淮茹,在绝望之下,会做出什么来,谁也说不准。
必须尽快增强自己的“不可替代性”和“不好惹”的程度。光在食堂站稳还不够,得让院里的人,尤其是易中海,清楚地意识到,逼他太甚,可能适得其反,甚至可能失去他这个“潜力股”。
怎么才能做到?何雨柱一边给何雨水讲解错题,一边飞快地思索着。
或许……可以适当展示一点“脾气”?不是无理取闹,而是在原则问题上,表现得更加坚持,甚至强硬?比如,下次易中海再以“院里团结”为名施压时,可以更加明确地划出底线,表明自己愿意在能力范围内帮忙,但绝不做无底线的牺牲?
或者,利用一下自己在食堂逐渐建立起来的人脉和“价值”?比如,让易中海意识到,自己未来可能在厂里、甚至在更广的范围内,拥有一定的“能量”,逼迫他时需要考虑长远后果?
但这些都需要时机和火候,把握不好,反而会弄巧成拙。
正思忖间,门外又传来敲门声。很轻,带着迟疑。
何雨柱心中一凛,示意何雨水别出声,自己走到门边,低声问:“谁?”
“柱子兄弟……是我,秦淮茹。”门外传来带着浓重哭腔和疲惫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