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女频衍生小说,封神:哪吒的娇养莲藕化形了,已经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小说的主角涟糯哪吒以其独特的个性和魅力,让读者们深深着迷。作者涟糯以其细腻的笔触,将故事描绘得生动有趣,让人欲罢不能。
封神:哪吒的娇养莲藕化形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西海龙宫正殿,气氛凝重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敖闰坐在王座上,龙爪搭着扶手,指甲深深嵌入珊瑚宝座的纹理中。他死死盯着殿中央那个红衣少年——三坛海会大神哪吒,以及他身侧那位水蓝衣裙的少女。
“哪吒,”敖闰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龙宫之事,何时轮到你一个天庭武将插手?”
哪吒手中火尖枪斜指地面,枪尖火焰吞吐不定,映得他昳丽的脸上光影明灭。他抬眼看向敖闰,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龙王说笑了。我今日来,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受谁之托?”敖闰冷笑,“东海那个老匹夫?”
“东海龙王此刻正在凌霄殿面见玉帝。”哪吒语气平淡,“托我来的,是三公主敖冰。”
殿中响起低低的议论声。敖冰是东海龙王最疼爱的幼女,她出面求情,分量确实不同。
跪在地上的敖广闻言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他知道妹妹去求了哪吒,却没想到哪吒真会来。
“三公主年幼无知,被你蒙蔽罢了。”敖闰不为所动,“敖广私闯禁地,人证物证俱全。便是玉帝亲临,也需按天条处置!”
“人证物证?”哪吒挑眉,“龙王说的,可是那几个侍卫的证词,以及那枚‘定海珠’?”
敖闰眼神一厉:“你如何得知定海珠?”
“我不但知道是定海珠,”哪吒向前走了两步,火尖枪在地面划出浅浅焦痕,“还知道那珠子此刻,并不在所谓的‘禁地’之中。”
敖闰身侧,三太子敖钦脸色骤变,手指不自觉地蜷缩。
哪吒的目光如刀锋般扫过敖钦,又转回敖闰脸上:“龙王若不信,大可现在派人去禁地查看。若珠子真在那儿,我立刻转身就走,绝不插手此事。”
这话说得笃定。敖闰心中疑窦丛生,他看向敖钦,只见儿子额角渗出冷汗,眼神躲闪。
殿内陷入死寂。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敖闰身上,等他决断。
良久,敖闰缓缓开口:“敖钦,你去禁地,将定海珠取来。”
“父王!”敖钦急道,“禁地岂容随意进出……”
“去。”敖闰声音沉了下去。
敖钦不敢再辩,咬牙退下。殿中众人心思各异,有些机敏的已看出端倪,却无人敢言。
等待的时间里,涟糯站在哪吒身侧,手悄悄握紧了青漪剑柄。她能感觉到殿中弥漫的杀气,那些龙宫侍卫虽然垂首肃立,可气息都锁定了她和哪吒。
若有变故,这里便是龙潭虎穴。
她侧头看向哪吒。他依旧站得笔直,神色从容,仿佛不是身处敌营,而是在自家院中赏花。这份镇定让她稍稍安心,却也让她更加看清两人之间的差距。
她还远未达到能与他并肩的高度。
约莫一炷香后,敖钦返回殿中,手中捧着一个玉盒,脸色却苍白如纸。
“父王,定海珠……在此。”他声音发颤。
敖闰接过玉盒,打开。盒中躺着一枚鸽蛋大小的宝珠,流光溢彩,确确实实是西海镇宫之宝定海珠。
“哪吒,你还有何话说?”敖闰冷冷道。
哪吒却笑了。那笑容极淡,却让敖闰心中警铃大作。
“珠子是真,”哪吒缓缓道,“可龙王怎么不问问,三太子是从何处取来的?”
敖闰看向敖钦。敖钦扑通跪倒:“父王,孩儿、孩儿确实是从禁地取来的……”
“禁地何处?”哪吒追问。
“禁地……禁地深处的珊瑚林中。”
“哦?”哪吒挑眉,“可据我所知,定海珠一向供奉在龙宫宝库第三层的水晶匣中。何时移到禁地去了?”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敖钦脸色惨白,语无伦次:“我、我记错了,是宝库,是宝库……”
“够了!”敖闰暴喝一声,龙威爆发,震得殿中梁柱嗡嗡作响。他死死盯着敖钦,眼中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逆子!到底怎么回事?!”
敖钦瘫软在地,涕泪横流:“父王恕罪!孩儿、孩儿前日去瑶池赴宴,见定海珠光华夺目,一时鬼迷心窍,偷……偷了出来。本想玩几日便还回去,谁知昨日宝库清查,我怕被发现,便……便栽赃给敖广……”
真相大白。
敖闰气得浑身发抖,抬手一掌,将敖钦扇飞出去,撞在柱子上,吐出大口鲜血。
“逆子!逆子啊!”他仰天长啸,声震殿宇。
哪吒冷眼看着这场闹剧,等敖闰发泄够了,才缓缓开口:“既然真相已明,龙王可否放了敖广?”
敖闰深吸几口气,勉强压下怒火,挥手示意:“放人。”
锁链解开,敖广踉跄站起,对哪吒深深一礼:“多谢三太子。”
“不必。”哪吒淡淡道,“要谢,便谢你妹妹。”
他说完,转身便走。涟糯连忙跟上,两人在一众复杂的目光中,从容步出龙宫正殿。
直到离开西海范围,回到海面上空,涟糯才真正松了口气。
夕阳西下,海天相接处一片金红。风火轮悬停半空,火焰在暮色中静静燃烧。
“吓到了?”哪吒侧头看她。
涟糯摇头:“没有。只是……觉得龙宫之事,太过复杂。”
“这算什么复杂。”哪吒嗤笑,“天界各方势力盘根错节,比这复杂的多的是。”
他看向远方,眼中闪过一丝涟糯看不懂的情绪:“今日之事,表面上是敖钦偷珠栽赃,可背后未必没有其他推手。东海西海积怨已久,有人想借机挑事,也不奇怪。”
涟糯心中一动:“你是说,有人想挑起两海争斗?”
“或许。”哪吒语气淡漠,“也或许,只是我多想了。”
他不再多说,操控风火轮朝云霭宫飞去。涟糯看着他冷峻的侧脸,忽然意识到,这个看似桀骜不驯的少年战神,肩上担着的远比自己想象的要重。
回到云霭宫时,天已黑透。宫灯次第亮起,映得莲池波光粼粼。
金戈迎上来,神色有些古怪:“殿下,有客来访。”
“谁?”
“是李天王。”
哪吒脚步一顿,眼中闪过冷意:“他来做什么?”
“说是……来看看姑娘。”金戈低声道。
哪吒眉头微皱,看向涟糯。她也是一愣,随即有些不安——李靖为何特意来看她?
“人在哪儿?”哪吒问。
“在偏厅等候。”
哪吒沉默片刻,道:“你去休息,我去见他。”
“我……”涟糯想说她也去,却被哪吒打断。
“不必。”他语气坚决,“此事我来处理。”
涟糯只得应下,目送他走向偏厅。她心中忐忑,却也知道,有些事自己确实不便插手。
偏厅中,李靖负手而立,看着墙上悬挂的一幅山河图。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来。
父子二人对视,空气瞬间凝固。
“父亲有何贵干?”哪吒开口,语气疏离。
李靖看着这个与自己形同陌路的儿子,心中五味杂陈。他清了清嗓子,道:“我来看看那个莲藕化形的姑娘。”
“她很好,不劳父亲费心。”
“哪吒,”李靖皱眉,“我知你对我有怨,可那姑娘毕竟身份特殊。你将她留在宫中,又带她四处走动,可知外界如何议论?”
“议论什么?”哪吒挑眉,“说我养个玩物?说我不懂规矩?”
李靖被噎了一下,叹道:“你既知道,便该避嫌。将她送去观音座下修行,或是安置在其他仙宫,都好过留在你这里,惹人非议。”
哪吒笑了,那笑容里满是讥讽:“父亲是怕我坏了李家名声?”
“我是为你好!”李靖提高声音,“你如今虽战功赫赫,可朝中盯着你的人不在少数。稍有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万劫不复?”哪吒一字一句道,“我哪吒行事,何曾怕过万劫不复?”
他上前一步,直视李靖:“父亲今日若是来劝我送走她,那便请回吧。云霭宫的事,不劳父亲操心。”
“你!”李靖气得发抖,“冥顽不灵!”
“我向来如此。”哪吒转身,“金戈,送客。”
李靖看着儿子决绝的背影,知道再劝无用。他长叹一声,拂袖而去。
厅外廊下,涟糯并未走远。她听着厅内对话,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原来,她的存在,真的会给他带来麻烦。
夜色渐深,她独自站在莲池边,看着水中倒影。那张与哪吒相似的脸上,此刻满是迷茫。
“在想什么?”
声音从身后传来。哪吒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与她并肩而立。
“我……”涟糯犹豫片刻,还是问了出来,“我是不是该离开?”
哪吒侧头看她,月光下,她眼中水光潋滟,带着不安与挣扎。他心中忽然涌起一股烦躁——为她的不安,更为那些让她不安的人。
“你想离开?”他反问,声音有些冷。
“不是。”涟糯连忙摇头,“我只是……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负担?”哪吒嗤笑,“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这话说得刻薄,涟糯脸色一白。
哪吒看着她苍白的脸,心中那点烦躁更甚。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听着,”他一字一句道,“我哪吒做事,从不在乎旁人怎么看。你是我宫里的人,我要留你,便是玉帝来了也带不走。那些闲言碎语,你不必听,更不必在意。”
他的指尖温热,力道却不容抗拒。涟糯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没有半分玩笑,只有一片沉沉的、近乎固执的认真。
“可是……”
“没有可是。”哪吒松开手,转身背对着她,“你若真想帮我,便好好修行,早日能真正与我并肩。至于其他的,交给我。”
他说完,大步离去,红衣在夜色中翻飞,很快消失在长廊尽头。
涟糯站在原地,许久未动。
夜风吹过,莲香清浅。她抬手,轻触被他捏过的下巴,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他说,要她与他并肩。
这承诺太重,重得让她心头发颤,却又生出无限勇气。
好。
她在心中默念。
那我便努力变强,强到足以站在你身侧,强到无人敢置喙。
至于那些暗流汹涌,那些明枪暗箭……
她望向哪吒离去的方向,眼中渐渐坚定。
有他在前,她便跟从。他在何处,她便去何处。
这便是她选的路,无悔,亦无退。
夜色深沉,云霭宫灯火渐次熄灭,只余莲池边一盏孤灯,映着少女坚毅的侧影。
前路漫漫,风波未平。
可有些羁绊,一旦结下,便是千丝万缕,再难割舍。
这或许便是命。
而她,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