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渣夫别跪了,夫人嫁给皇帝二胎了》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陆若兮慕容九霄的故事,看点十足。《渣夫别跪了,夫人嫁给皇帝二胎了》这本连载宫斗宅斗小说已经写了172122字,喜欢看宫斗宅斗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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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母骂着骂着便捂着胸口,一副痛苦的模样,“药,给我药。”
梁成伯手忙脚乱的跑过去给她顺背。
刘巧珍赶紧取出一粒养心丸塞进她嘴巴里面,把药咽下去一会儿才缓过来,却瘫软在椅子上。
“绿柳立即去仁心堂叫闵先生过来。”
梁成伯吩咐完,自己蹲下背着梁母回了松鹤堂。
闵先生很快背着药箱过来,看诊,扎针之后梁母才好过些,只不过还嚷嚷着心口疼。
身体松快些便又开始咒骂陆若兮。
闵先生不喜梁家母子俩,嘱咐几句话不要动怒之类便回了仁心堂。
等梁母安静下来之后,梁成伯才怒气冲冲的出门去隔壁的侯府。
进府直接去了兰栖院,路过花园的时候正好看到在亭子里面的陆若兮便走过去。
亭子四周有挡风帘,里面还烧着炉子,陆若兮坐在炉子边上看书,梁明轩在一旁蹲马步。
他一看到梁成伯进来便委屈得直掉眼泪,想朝梁成伯扑过去却被如意提拉着衣领拎回去:“站好了。”
梁明轩还不服,索性一屁股坐到地上告状:“爹,他们欺负我,不给我吃肉,晚上还要我去跪祠堂。”
如意一把将他拉起来,“这是折磨你吗?你才四岁就已经快八十斤了,小姐只是让你强身健体,不吃肉是因为咱们侯府在守孝。”
梁成伯本就一肚子的怒火,再看到眼泪扑簌簌往下掉的梁明轩,更是怒火中烧,朝陆若兮吼道:“你要是不想养明轩,派人去告知我一声,我会接他回母亲身边,你何必要对一个四岁的小孩子这么苛刻。”
陆若兮将手中的兵书丢在石桌上面,站起来,“我苛刻,梁成伯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侯府乃将门,我大哥二哥三岁便开始习武,蹲马步只是基本功。
梁明轩既然已经记在我的名下,以后是要承我陆家的衣钵,上战场保卫国家的,现在就应该开始训练。”
梁成伯闻言嘴角扯过一丝讥笑:“保家卫国?陆若兮,你莫不是还在做着你父兄沙场点兵的旧梦,你以为你是巾帼将军呢?”
他的目光扫过石桌上那本兵书,如同瞥见什么不合时宜的物什似的,“如今四海承平,早已非凭蛮力搏杀的时代。明轩如今是我梁家的孩子,将来要走的是科举正途,入阁拜相,辅佐明君,安邦定国靠的是脑子。而非匹夫之勇,更非你口中那套打打杀杀的粗鄙功夫!”
他见陆若兮脸色骤变,胸膛起伏,更是提高了声调,“你以为战场是什么?是挣个封妻荫子的功勋场?那不过是赌命和运气罢了!
一将功成万骨枯,你陆家……哼,不过是运气好些,最后还不是成了那枯骨中的一员。
难道你要明轩将来也去过那种刀头舔血、朝不保夕的日子?我梁家的子孙,绝不可能沦为只知舞枪弄棒的武夫!”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言辞过于犀利,顿了顿,再开口说道:“明轩已经开蒙,且他在学问上颇有造诣,以后定是要跟我一样科举入仕,没必吃这些苦。
你如今既是他的母亲,就该为他铺路,给他找个老师,亦或者送他去上书房念书,而不是把侯府的希望寄托在一个四岁的小孩子身上。”
陆若兮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耳边还回响着他贬低武将的话,她真的越来越不认识他了。
“梁成伯,原来在你眼中,保家卫国的将士,不过是‘粗鄙武夫’,
原来马革裹尸,在你看来只是赌命和运气。”
陆若兮苍白的笑了一下,“我陆家满门忠烈,守护的是这脚下山河,是万千黎民!
没有边关将士的匹夫之勇,何来你在这京中的风花雪月;没有那些马革裹尸的先烈们,何来你在这京中高谈阔论的太平盛世?
你轻飘飘的一句赌运气就揭过了将士们用生命换来的国泰民安?
你可知道一场战争要死去多少战士,他们也是一条条活生生的人命,我大齐的国门是他们用自己的生命在守护,他们都是我大齐的英雄;他们,永远值得我们铭记。”
梁成伯被她怼得无法反驳。
大齐重文轻武,陆若兮是知道的,也不想再跟他争辩这个话题。
她点了点头,“好,就算他梁明轩以后要入仕,至少也要把身体养好吧,你看看他现在才几岁,多重?”
“他才四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养得白白胖胖的,没有什么错。”
“那你觉得他现在这个样子健康吗?”
梁成伯再次无话可说。
陆若兮继续道:“你要是觉得他现在这个样子是好的,那么好,以后我什么都不管了,他想做什么就都随他,但是请你们把他接回梁府,因为我侯府不养,也不需要废人。”
梁成伯气得眼角青筋暴跳,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是要来侯府干嘛的。
他抓起陆若兮的手腕就往外面拉;“母亲被你气病了,你现在跟我回去跟她道歉,再告诉她你会置办好聘礼和聘金。”
陆若兮甩开他的桎梏,“我说过了,想打我嫁妆的主意,门都没有。”
梁成伯怒不可揭,大声道:“陆若兮,你再胡闹信不信我……”
“信不信你就休了我是吧?”
梁成伯没说话,他实在说不出‘休妻’二字。
陆若兮笑了一下,语气无比平静道:“梁成伯,我记得你能求娶沈清窈是从我的嫁妆里面拿走了一根百年血参换的恩典吧。
既然你想休妻,血参也已经给太皇太后用了,那你便折现给我,毕竟我们夫妻一场,我也不要你多的,给我三千两银子就成。
再加上这些年你拿去打点人情的东西和给你置办的笔墨纸砚也一并折现了吧,究竟有多少我们也不细算,一年就按一万两白银来算就成,总共六万两三千两白银。”
梁成伯看着她:“若兮,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我说过了清窈越不过你去,就算她进门,你依旧是我梁府唯一的主母。”
“我没有胡闹,你凑够了钱把休书一并给我就行,否则便只有和离。”
梁成伯气得手指止不住的颤抖:“果然是商贾出身,张嘴闭嘴都是些黄白之物,满身的铜臭味。”
“既然你这么看不起商贾,那就请梁大人你把身上的披风和衣裳都脱下来,因为这些都是用我母亲这个商贾的产业挣回来的。”
如意在一旁忍不住了,骂了一句:“看不起云夫人商贾出身,整个梁府的吃穿用度却都是云夫人的商铺在养着,真是当了婊子又立牌坊。”
“你~”梁成伯颤抖着手指向如意,最后又指着陆若兮:“这就是侯府养出来的丫鬟,简直粗鄙不堪,不识礼数。”
如意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梁大人知礼数,就不会做出要结发妻子拿嫁妆去给你娶平妻的事情。
自古平妻就只出在商贾和不入流的士族之家,且都是正妻过了四十岁无所出才会娶平妻延续香火。
梁大人既然看不起商贾,那试问你的这些做派跟商贾有何异?
我家小姐才二十四岁,她为何无所出大人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家小姐默默背负了这莫须有的骂名,如今还要落得个被休弃的下场,这又是什么道理?
梁大人在自己正妻为母守丧期间便迫不及待的求娶平妻,这就是你所谓的仁义道德?
梁大人每天将孔孟之道挂在嘴边,暗地里行的却是男娼女盗之事,这就是你们所谓的……”
“如意。”
陆若兮喊了一句如意才闭嘴,“是奴婢逾越了,奴婢这就去领罚。”
“你没说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