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科那帮人,拿一百瓦的大灯泡直照他眼睛,一宿都没让他歇。
傻柱的头发被麻绳拴着,一低头绳子就扯得头皮生疼。
“柱子!我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你先回家睡一觉吧!”
易中海也差点被傻柱连累。
“何雨柱,赶紧去后勤处报到!”
傻柱脑袋嗡嗡响,不去报到就算旷工。
傻柱拖着累垮的身子到后勤处报到。
后勤处的王处长向来和傻柱不对付。
“何雨柱,厂里一共五个厕所。上午下班前必须全部打扫干净。我会亲自检查!有一个不干净,扣你五块钱工资!”
王处长正好趁机报复,落井下石。
傻柱脾气暴,袖子一撸就要发作。
“柱子!”
易中海怕傻柱再惹事,特地跟来后勤处。
他连忙拉住要冲上去打人的傻柱。
“何雨柱,还想打人?来啊,朝这儿打!我皱一下眉头就是你孙子!”
王处长故意挑衅傻柱。
“狗东西,你以为老子不敢揍你?!”
傻柱嗷嗷叫着要扑向王处长,幸好被易中海拦住。
“柱子,你糊涂啊!真要动了手,工作就没了!别上他们的当。”
易中海好不容易把傻柱拉住。
“一大爷,我咽不下这口气!姓王的这就是在整我!我不就朝他鸡汤里吐了口痰吗?肯定是食堂姓曹的告的状,还有杨安逸,他也不是好东西!”
傻柱吃亏就吃亏在这张嘴上。
总觉得别人全错,只有他对。
“柱子,我问你,你真没在鸡汤里下药?”
易中海本来想等傻柱睡醒再问,现在也等不及了。
傻柱哪有觉睡,厂里好几个公共厕所等着他打扫。
都是旱厕,连抽水马桶都没有。
厕所外面都能闻到臭味。
傻柱平时小便都不进厕所里头,就在外面拐角解决。
真要进去,都得踮着脚走。
“狗东西,脚断了?不会进去尿啊!”
“孙子,你骂谁呢?”
一个青年工人正和傻柱一样,在厕所拐角拉开裤子放水。
傻柱扛着大扫帚过来就骂。
青工也不客气,跟傻柱杠上了。
“你敢骂我孙子!我**!”
傻柱一肚子火全撒在这青工身上。
两人就在男厕所拐角打了起来。
要是放在平常,傻柱三拳两脚就能把这年轻工人放倒。
可昨儿晚上傻柱被保卫科审了一宿,一百瓦的大灯泡直照眼睛,不让合眼。铁打的人也扛不住这么熬,傻柱到底是肉做的,一晚上折腾下来,精神气儿短了一大截。
跟这青工扭打起来,竟一时分不出高下。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一食堂的何厨子!何厨子,你也有今天!看我不把你手敲断,叫你打饭再抖勺!”
青工认出是傻柱,火气更旺了。
两人打着打着,一起摔倒在地,弄得浑身都是脏污。
杨安逸在一食堂倒背着手转了一圈,就回办公室歇着了。
“杨股长,我能进来吗?”
听见这声音,杨安逸嘴角轻轻一扬。
是于莉来了。他刚才故意没去于莉那儿,却又让她瞧见自己回了办公室。
“于莉啊,进来吧。”
杨安逸靠在椅子上,淡淡说了一句。
于莉推开门走进来,顺手把门虚掩上了。
“找我有事?”
“杨股长,我想问问……您昨天回去后,有没有在您爷爷留下的医书上看到治我这毛病的方法?”
于莉问得小心翼翼。
“方法倒是有,不过……我还是劝你去大医院瞧瞧。”
杨安逸话说一半,又停住了。
他这模样可把于莉吓得不轻。
“杨股长,我是不是……这辈子都不能生孩子了?”
于莉死死咬着嘴唇,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眼圈却已经红了。
杨安逸安慰她:“于莉,没你想得那么严重。照我爷爷留下来的法子,还是能怀上的……”
“真的?那太好了!杨股长,请您帮我治治!”
于莉喜出望外,也顾不上什么男女之别,扑上来就抓住杨安逸的胳膊。
“于莉,这法子要是用在男人身上,一点问题没有。可你是女的,男女有别,用起来就不太方便了。”
杨安逸叹了口气,把那套所谓的治疗方法说了出来。
他说于莉是寒冰之体,不改体质就怀不上孩子。要想怀孕,就得推血过宫,把寒冰之体的底子换过来。
杨安逸讲得头头是道,于莉听得迷迷糊糊。
但她对杨安逸的话,却是深信不疑。
杨安逸时不时从嘴里冒出几个深奥的医学名词,加上他本身精通妇科,对女人的身体结构十分清楚。
各种专业术语接连不断往外抛,于莉好歹读过高中,多少能听懂一些。
如果真是一点都不懂,杨安逸这番话就等于白说。
偏偏于莉还能勉强跟上,半懂不懂的。
经过杨安逸的解释,再加上于莉自己忍不住的联想补充,半小时后,她完全相信了杨安逸那套说辞。
“于莉,你这情况得用温水泡身体半小时,再用我独特的手法按摩。半个月左右,应该能初步调理好你的寒性体质。”
于莉虽然觉得这样贴身按摩不太方便,但杨安逸紧接着说:“治病不避医,在医生眼里,男女都一样,只有一个称呼——病人。”
“杨股长,是我想得不纯粹。您什么时候能帮我治?”
被杨安逸这么一说,于莉觉得自己作为新时代的年轻人,不该再有老式封建思想。
“这病越早治越好。就今天吧。”
“啊?今天?”
于莉想治,但没想到这么快。
杨安逸的办公室是套间,里面有床,还有个半人高的木桶,平时值班睡觉洗澡用的。
曹组长为了讨好杨安逸,特意接了根管子通到锅炉房,让烧锅炉的老张二十四小时备着不低于五十度的热水。
一拧开水龙头,热水就流出来。
这马屁拍得确实到位。
“怎么?不想早点好?”杨安逸看了于莉一眼。
“想,当然想。”
“你自己先放热水。现在是九点整,我九点半进来帮你推宫活血。”
杨安逸语气平淡。
“谢谢杨股长。”
于莉走进里间不久,就传来哗哗的放水声。
九点半,杨安逸特意出去找到曹组长,告诉他我要写重要材料,别让任何人来打扰。
曹组长之前拍李副厂长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正巴不得杨安逸吩咐他做事,生怕没机会表现。
“杨股长放心,我亲自守在您办公室门口!”
杨安逸动了动嘴,最后还是没多说。
“辛苦曹组长了。”
“杨股长千万别客气!我弄了点燕窝,已经炖上了。您放心,做燕窝的是马师傅,人特别老实,绝不会像何雨柱那样。”
曹组长挤出一脸谄媚的笑。
“曹组长,仅此一次。”
杨安逸板着脸,向曹组长丢下这句话。
“是,是,杨股长。我记住了。”
曹组长心里乐开了花——下不为例,那就是默许了。
这回炖的是燕窝,下回换海参不就得了。
这曹组长,真是可狱不可囚!
杨安逸回到办公室,反手锁上门。
接着,他推开里间的门,走了进去。
里间雾气蒙蒙。
“杨股长,我……我在床上。”
于莉听见门响,知道是杨安逸来了。
她软软地出声,话一出口,自己也觉着不太对劲。
“嗯,我进来了。”
杨安逸用手挥开些雾气,隐约瞧见床上被子里裹着个人。
于莉在热水里泡了半个钟头,脸蛋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
“你自己把被子掀开吧。”
杨安逸吩咐道。
“杨股长,麻烦您了。”
被子掀开,杨安逸微微一怔。
他本以为于莉会穿着内衣。
可于莉会错了意,以为连内衣也不能留。
这全是她自己想多了。
当然,**的效果自然更好些。
“于莉,那咱们开始吧。”
杨安逸在动手前,将双手搓了搓。
当他的手按在于莉小腹上时,于莉浑身轻轻一颤。
温热厚实的手掌贴在身上按摩,于莉觉得很是舒服。
头一回按摩,杨安逸规规矩矩,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
于莉也从开始的羞窘、紧张,慢慢放松下来。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明天继续,十五天一个疗程,中间不能断。一断就得重头再来。”
杨安逸认真地叮嘱于莉。
“谢谢杨股长,我一定好好配合治疗。费用等治完了我再给您。”
“不急。都是同事,不用算那么清。”
杨安逸摆了摆手,显得很大度。
于莉从杨安逸办公室出来时,曹组长还忠心耿耿地守在门外,替他把着风。
“于会计,你怎么从杨股长屋里出来?”
曹组长一脸吃惊。
“我……”于莉脸颊泛红,总不能说是来看病的。
“曹组长,我请于会计来帮忙整理材料。这也要跟你交代?”杨安逸不轻不重地顶了他一句。
杨股长,您看我这张嘴!您是我领导,我哪能让您跟我汇报呢?
曹组长连忙打了自己一嘴巴,自责起来。
杨安逸故意对着曹组长说:“于会计,最近要辛苦你了。”
于莉很机灵,马上接话:“杨股长,写材料是大事,我明天一定准时到。”
“好,那就这样定了。”
杨安逸说完,转身回了办公室。
他这会儿身上燥热得厉害。
刚才硬是忍住了,不然第一次给于莉按摩,恐怕就控制不住了。
他怕吓到于莉,毕竟这年头男女关系讲究自愿,用强被举报可就麻烦了。
至于秦淮茹,当初是她来借肉,算是一场交易。
后来杨安逸还拿她和贾东旭的事威胁过她。
秦淮茹看着单纯,其实心眼不少。
原剧里她就靠各种手段,最后把整个四合院都弄到了手。
杨安逸自然得防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