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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糙汉家:我靠物资系统囤满仓

作者:用户10787346

字数:158495字

2025-12-21 20:07:52 连载

简介

喜欢阅读年代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备受好评的《六零糙汉家:我靠物资系统囤满仓》?本书以林晚星沈廷舟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作者“用户10787346”的文笔流畅且充满想象力,让人沉浸其中。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千万不要错过!

六零糙汉家:我靠物资系统囤满仓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哐当,哐当……

绿皮火车单调而富有节奏的声响,伴随着车轮与铁轨的撞击,成了林晚星抵达省城最初的记忆。车厢里挤满了人,空气混浊,弥漫着汗味、烟味、劣质烟草味,还有各种食物混杂的气息。座位是硬邦邦的木头,坐久了硌得人生疼。但这一切,都未能冲淡林晚星心中那股混杂着新奇、忐忑与隐隐兴奋的情绪。

她紧靠车窗,怀里抱着那个半旧的帆布行李袋,目光一直投向窗外。离家越来越远,景色也截然不同。广袤的平原取代了连绵的丘陵,一望无际的田野上,冬小麦刚刚探出些许绿意,笔直的沟渠和道路将大地分割成整齐的方块。偶尔掠过规模不小的村庄,能看到成排的砖瓦房,甚至有两三层的小楼。这与红旗大队低矮的土坯房、蜿蜒的土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同志,你是第一次出远门吧?”对面座位上,一个戴着眼镜、干部模样、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见她一直望着窗外,和气地搭话。

林晚星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嗯,第一次来省城。”

“是探亲,还是工作?”妇女问。

“去省农干校,参加培训。”林晚星如实答道。

妇女眼中露出些微讶异,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林晚星穿着那身洗得发白但干净整洁的蓝布褂子,黑布裤,脚上是自家做的黑布鞋,脑后梳着一根乌黑油亮的大辫子,面容清秀,皮肤是健康的浅麦色,手上带着薄茧,一看就是常年劳作的农村姑娘。这样的年轻姑娘独自去省城农干校学习,确实不多见。

“农干校啊,那可是学习的好地方。”妇女笑了笑,语气更和善了些,“好好学习,现在国家正需要你们这样的农业技术人才。”

“嗯,我一定努力。”林晚星认真点头。

两人又简单聊了几句。妇女是省城某纺织厂的工会干部,姓孙,去外地出差返回。她见林晚星年纪轻,又是独自远行,便好心提醒了几句省城的注意事项,比如注意扒手,看好行李,记好学校地址等等。林晚星一一记在心里,对这位陌生的孙大姐心生感激。

旅途漫长,林晚星大部分时间都安静地坐着,或是望着窗外发呆,思绪却早已飘回了红旗大队。不知道廷舟巡渠回来了没有?小军有没有按时完成作业?王大娘腌的咸菜是不是该翻缸了?养殖场的猪仔今天吃食欢不欢?试验田的冬肥施下去了吗?

想得心里发慌,她便从行李袋里掏出那个笔记本,翻开第一页,看着自己出发前写下的那句话,又翻到后面,开始记录沿途的见闻和思考。土地类型的变化,灌溉设施的差异,村庄的布局……她用一个农业技术员的眼光,观察着这片陌生的土地。

偶尔,她也会想起系统。自从登上火车,系统就异常安静,只有在她记录观察时,面板上偶尔会闪过“地理信息录入”、“作物生长模式分析中”等极简短的提示。这个来自未来的智能存在,似乎也在适应和观察这个截然不同的时空。

两天一夜的颠簸后,火车终于在一声长长的汽笛声中,缓缓驶入省城火车站。

巨大的穹顶,昏暗却密集的灯光,潮水般汹涌的人流,嘈杂鼎沸的声浪,混杂着煤烟、蒸汽和复杂城市气息的空气……这一切,瞬间将林晚星淹没。她紧紧抱着行李袋,被人流裹挟着,茫然地随着大流挪动,心脏砰砰直跳,手心全是汗。眼前的一切,比沈廷舟战友描述过的、比她最大胆的想象,还要庞大、喧嚣、令人无所适从。

“小林子!林晚星同志!”

就在她几乎要被挤出站台,迷失方向时,一个略带口音、却异常响亮的呼喊穿透嘈杂,传入耳中。她循声望去,只见出站口附近,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肤色黝黑、约莫三十出头的汉子,正举着一块用硬纸板做的牌子,上面用毛笔歪歪扭扭地写着“接红旗大队林晚星”。

是省农干校来接她的人!

林晚星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奋力挤过人群,来到那汉子面前。

“你、你好,我是红旗生产大队的林晚星。”她喘着气,连忙说道。

汉子放下牌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眼神明亮而朴实:“可算等着了!俺是农干校后勤处的,姓牛,你叫俺老牛就行!刘主任(指刘副主任)特意打电话来交代了,让俺一定把你安全接到!路上辛苦了,快跟俺走,学校派了拖拉机来的!”

听到熟悉的“拖拉机”和对方带着乡音的话语,林晚星紧绷的心弦一下子松弛了大半。她跟着这位热情的老牛,穿过拥挤的站前广场,果然看到一辆漆成军绿色、冒着黑烟的拖拉机停在不远处,车斗里还坐着两三个同样穿着朴素、面容稚嫩、带着行李的年轻人,看样子也是来参加培训的学员。

“上车,上车!咱这就回学校!”老牛招呼着,利索地帮她将行李袋拎上车斗。

拖拉机突突地开动了,驶离喧嚣的火车站,穿行在省城的街道上。林晚星坐在车斗里,紧紧抓着栏杆,好奇又有些怯然地打量着这座陌生的城市。

宽阔的马路(虽然大多是砂石或柏油路面,比不上后世的柏油路),两旁整齐的行道树,一幢幢或高或低的楼房,穿着各种样式衣服、行色匆匆的路人,偶尔叮叮当当驶过的有轨电车,还有远处那些冒着滚滚浓烟的工厂烟囱……一切都是那么新鲜,又那么有压迫感。与红旗大队的宁静、质朴、缓慢相比,这里仿佛是另一个飞速运转的世界。

“那是百货大楼!”“看,电影院!”同车的几个年轻学员兴奋地指点着,他们都是来自各县的农村青年,显然也是第一次进城,眼里充满了惊奇。

林晚星默默地看着,心里却在比较。这里的楼房是高,道路是宽,可天空似乎灰蒙蒙的,空气里总有股说不清的味道。她还是更喜欢红旗大队那清澈的蓝天,带着青草和泥土芬芳的空气,还有傍晚时分家家户户升起的、带着柴火香的炊烟。

拖拉机开了约莫半个多小时,驶离了最繁华的城区,周围的建筑渐渐低矮稀疏,出现了大片的农田和菜地。终于,拖拉机拐进一个挂着“省农业干部学校”白底黑字牌子的院落。

院子很大,有几排整齐的红砖平房,一个刷着白灰的篮球场,远处还能看到玻璃温室和试验田的轮廓。环境清静,绿树成荫,比起外面的喧嚣,这里更像一个放大了的、条件好得多的农村。

老牛直接将拖拉机开到了一排平房前。“到了,这就是学员宿舍!女学员住这边,男学员住那头!”他跳下车,帮着卸行李,“林晚星同志,你的宿舍是3号房,3号床。被褥暖瓶啥的,屋里都备好了,自己去领。食堂在那边,中午十二点开饭。明天早上八点,在那边大教室开班会,发课程表,认识老师同学。有啥不明白的,随时到后勤处找我!”

老牛交代得清楚,林晚星连连道谢。她提着行李袋,找到了3号宿舍。这是一间宽敞的屋子,靠墙两边各摆着四张双层铁架床,中间是两排带抽屉的长条桌。已经有好几个女学员在了,正忙着铺床、整理东西。她们年纪看起来都比林晚星小,十七八到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各色花布衣裳或格子衬衫,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口音各异。

见林晚星进来,屋里静了一下,几道好奇的目光投了过来。

“同志,你也是这期培训班的?”一个圆脸、扎着两根短辫、看起来格外活泼的姑娘率先开口问道。

“嗯,我是林晚星,从红旗县来的。”林晚星点点头,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

“红旗县?没听过。我是前进公社的,叫王秀娟。”圆脸姑娘很热情,指了指靠窗的一个下铺,“你就睡这儿吧,这床还没人。我叫王秀娟,你叫啥?”

“我叫林晚星。”

“林晚星?这名字好听!你快收拾吧,一会儿咱们一起去食堂打饭!”

在王秀娟自来熟的带动下,林晚星很快和其他几个室友熟络起来。除了王秀娟,还有来自湖区、说话软糯的李晓兰,来自林区、皮肤微黑的张红英,以及一个年纪稍长、显得沉稳些、来自产棉区的周敏。大家都是农村姑娘,虽然来自不同地方,但聊起种地、养猪、家里长短,很快就有了共同语言。

林晚星铺好床,领了被褥和暖瓶,又将简单的行李归置好。看着这张属于她的、窄窄的木板床和统一的蓝格子床单,一种奇异的安定感油然而生。这里,将是她未来三个月临时的“家”。

下午,她去领了教材和课程表。教材是几本薄薄的、纸张粗糙的册子:《作物栽培学基础》、《土壤肥料简明读本》、《畜禽饲养管理常识》、《农业机械初步》等。课程表排得满满当当,上午下午都有课,有理论,也有实践。师资一栏里,有几个名字后面还标注着“副教授”、“农艺师”,让林晚星心生敬畏。

晚上,躺在陌生的床上,听着室友们渐渐均匀的呼吸声,林晚星却久久不能入睡。白天的种种新奇、喧嚣、忙乱,此刻都沉淀下来,化作对远方亲人无尽的思念。

廷舟这时候睡了吗?还是在灯下看民兵训练的条例?小军踢没踢被子?王大娘的咳嗽好点没?红旗大队,此刻该是万籁俱寂,只有风吹过光秃树梢的声音吧?

她悄悄侧过身,从枕头下摸出那个笔记本,就着窗外透进的、城市特有的、并不纯粹的微弱光线,翻开新的一页,用钢笔小心翼翼地写道:

“廷舟,娘,小军:我已平安到校。省城很大,很吵,学校还好,安静。室友都是各地来的农村姑娘,人不错。明天开始上课。一切都好,勿念。就是……很想你们。晚星。 1962年冬,于省农干校。”

写完,她将纸笔收好,重新躺下,闭上眼睛。离家的第一个夜晚,思念如潮水,却也让她更加清醒地意识到自己肩负的责任和期待。

她必须学好,必须带着真本事回去。为了不辜负沈廷舟的信任,不辜负红旗大队乡亲们的期望,也不辜负,这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和这个时代给予的、隐约的曙光。

窗外,城市尚未完全沉睡,远处隐约传来火车的汽笛声。而在遥远的山村,星光依旧璀璨,守护着那片已然扎根的土地,和土地上她所牵挂的人们。新的生活,新的挑战,已经在省城这个陌生的起点,悄然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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