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文学
扫文推文我们是认真的
小说《超艳游戏体验:闯过八十一道情关》完结版章节阅读

超艳游戏体验:闯过八十一道情关

作者:哥本哈达

字数:165940字

2025-12-25 21:08:55 连载

简介

强烈推荐一本玄幻脑洞小说——《超艳游戏体验:闯过八十一道情关》!由知名作家“哥本哈达”创作,以林辰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65940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超艳游戏体验:闯过八十一道情关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黑暗如浸透墨汁的绒布裹挟着我,沉重、潮湿、甜腻的花香与泥土气息在虚空中无源而生。我能感觉到空间在流动,不是方向性的移动,是粘稠的漩涡,缓慢旋转,将意识拖向深处。手背上的七枚印记在绝对黑暗中微弱发光,像沉入深海的七颗星子,是此刻唯一的坐标。

“第八关。”那个声音来了,不是从耳中传入,是从四面八方包裹过来,低沉,中性,像无数个嗓音——苍老的、稚嫩的、平和的、焦躁的——精密地叠合在一起,形成一种非人的和谐,“我是莫伊拉,命运的纺织者。”

声音在黑暗里回荡,带着奇异的共鸣,仿佛同时来自很近和极远的地方。

“你有七天时间,在时间的迷宫中找到我,让我‘自愿’。”

话音落下,黑暗中浮现出光。不是灯,不是火,是无数细小的、发光的丝线,从虚无中生出,在我周围缓慢旋转、交织、分岔、合并,组成一幅无限复杂又时刻变动的发光网络。每根丝线都在微弱地搏动,像有生命的血管,散发着不同色调的微光——金、银、蓝、红、灰……有些明亮如新星,有些暗淡将熄,有些纠结成团,有些笔直如矢。

时间的网络。我立刻明白了。

“但警告你。”莫伊拉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似乎更近了些,带着某种悲悯,“我同时存在于所有时间点。过去、现在、未来对我而言不是线性序列,是并存的维度。你即将踏入的迷宫,每一步都可能踩在不同的时间碎片上。你见到的,可能是一秒前的我,也可能是一百年后的我。而在时间的织锦上……”

一根发光的金线突然从网络中延伸出来,轻轻触碰我的额头。瞬间,无数破碎的画面闪过:一个孩童在草地上奔跑,一个少女在灯下苦读,一个女子面对巨大的织机,一个老妇在枯萎的花园中独坐——全都是同一个女人的不同面貌,全都是莫伊拉。

“……每一个选择,都会创造新的分支,新的现实。每一次相遇,都可能在过去或未来激起涟漪。”

金线收回,那些画面消失。我喘息着,额头还残留着冰冷的触感。

“现在,”莫伊拉的声音在发光网络的中心汇聚,那里渐渐凝成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由交织的丝线构成,没有面容,只有流动的光,“选择你的起点。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人形轮廓伸“手”,三根不同颜色的线从网络分离,悬浮在我面前:

左边一根是柔和的鹅黄色,像初春的阳光,散发着青草和野花的气味。

中间一根是清澈的银白色,像正午的天空,没有任何气味,只有纯粹的“现在感”。

右边一根是深邃的暗紫色,像深夜的天空,带着陈旧纸张、尘埃和极淡的檀香气息。

倒计时在我意识中亮起:6天23小时58分。

我看着三根线。过去、现在、未来。任何一个选择,都会将我抛入完全不同的时间碎片中。莫伊拉说这是“起点”——意味着迷宫的开始就决定了路径?

手背上的印记微微发烫。纪年的书形印记和塞勒涅的人形印记温度最高,仿佛在提示什么。知识……体验……时间……

“现在。”我说,选择了中间的银白丝线。

做出选择的瞬间,银线如灵蛇般缠绕我的手腕。周围的黑暗轰然崩塌,不是碎裂,是融化,被银白色的光芒吞没。我感觉到自己在“前进”——不是空间上的前进,是时间上的滑行,沿着一条笔直、光滑、没有任何岔道的“现在”之河疾驰。两旁有模糊的光影快速倒退,像是无数个“此刻”的切片:一杯咖啡升起的热气凝在半空,一片落叶在离地三厘米处静止,一个笑容刚刚绽开就定格……

然后我摔在坚硬冰凉的地面上。

银光褪去。我发现自己在一个巨大的、圆形的房间里。房间没有门窗,墙壁、地板、天花板都是毫无特征的浅灰色。唯一的光源来自房间中央:那里悬浮着一台无法用语言精确描述的机械——它由无数发光的丝线构成,这些线不是被束缚在框架里,它们本身就是框架,在空中自行编织、拆解、重组,形成动态的、不断变化的复杂结构。成千上万的光点在线上流动,像信息的脉冲。

这就是时间织机。

一个女子背对着我,站在织机前。她穿着朴素的深灰色长袍,栗色长发简单束在脑后,身形纤细,肩膀微微下垂,像是承载了无形的重量。她的双手悬浮在织机上方,手指以肉眼难以追踪的速度在空中划动,引导那些发光的丝线交织、分岔。

“你选择了‘现在’。”她的声音传来,比在黑暗中听到的更真实,更单一,但也更疲惫,“一个安全的起点,但也最无趣。‘现在’是时间织物上最薄的一点,瞬息即逝,几乎没有厚度可供探索。”

她转过身。

我怔住了。

她看起来三十五六岁,面容清秀但极其疲惫,眼下的阴影深得像淤青,嘴唇有些干裂。她的眼睛是奇异的浅绿色,像被水稀释过的翡翠,瞳孔深处仿佛有微小的光点在旋转,像缩小的星系。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头发——并非纯粹的栗色,其中夹杂着明显的银丝,不是衰老的银白,而是一种冰冷的光泽,像是染上了时间的霜。

但这不是最让我震惊的。

是她脸上的表情——不是一种表情,是无数种表情的叠加。左半边脸平静如古井,右半边脸眉头微蹙;左眼眼神空洞茫然,右眼却闪烁着锐利的专注;嘴角一边放松下垂,一边却微微紧绷。仿佛有不止一个“她”同时存在于这具身体里,每个都试图掌控面部肌肉,形成了这种诡异的分裂感。

“莫伊拉?”我试探着问。

“是其中之一。”她回答,声音同样带着分裂感:前半句温和,后半句突然变得疏离,“我是‘现在’的维护者。我的职责是确保‘此刻’的连续性,确保时间的织物在这一点上不会撕裂、打结或停滞。”

她走向我,脚步很轻,但袍子下摆扫过灰色地板时,我注意到她的脚似乎没有完全接触地面——总是离地几毫米,像是在悬浮。

“看到我的脸了?”她停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左半边脸露出一个苦笑,右半边脸依然僵硬,“这是代价。同时感知‘现在’的所有可能性——每一个微小的选择产生的分支,每一秒可能走向的不同未来——会让意识分裂。我必须在所有分支成为现实之前,就同时经历它们。”

她抬起右手,手指在空中虚划。随着她的动作,织机中分出一小束丝线,在我们面前展开成一幅发光的动态图景:

一个男人站在十字路口,犹豫向左还是向右。画面分裂成两个——左走,他在三分钟后被掉落的花盆砸中;右走,他错过了一场改变命运的邂逅。两个画面同时存在,同时闪烁。

“这是我的日常。”莫伊拉轻声说,左眼流露出怜悯,右眼却冰冷如机械,“看见所有可能,但大多时候无能为力。因为维持‘现在’的稳定,意味着要让大多数分支自然湮灭,只让‘主流现实’继续向前。”

她挥手散去了画面。

“所以,林辰,你明白了吗?”她看着我,分裂的表情让解读她的情绪变得极其困难,“‘现在’的我,是被困在无限可能性中的囚徒。我看见了所有你可以用来打动我的方法——所有可能的情话、真诚的倾诉、聪明的辩论、甚至拙劣的诱惑——因为在你做出选择之前,我已经看见了所有选择的结果。”

她走近一步,分裂的脸庞在织机的冷光下显得更加诡异。

“在这种情况下,你如何让我‘自愿’?当我已经预演了我们之间所有可能的互动,知道每句话会引向什么结局,每个动作会激起什么反应?”

这确实是个死局。如果她能看见所有可能性,那么任何尝试都成了可预测的套路,失去了惊喜和真诚的意义。

但我没有放弃。我看着她的眼睛——不是看一个整体,是分别看她的左眼和右眼。左眼深处有极深的疲惫,右眼深处则有某种……渴望?

“你说你是‘其中之一’。”我缓缓开口,“这意味着还有其他的你?‘过去’的你和‘未来’的你?”

莫伊拉——或者说,“现在”的莫伊拉——点了点头,这个动作倒是协调的。

“是的。我们分裂了。不是人格分裂,是时间性的分裂。”她的声音里第一次出现了同步的情感:悲哀,“当我们——当我——成为时间的守护者时,完整的存在无法承受所有时间维度的重压。所以我们——我——分裂成了三个主要部分:‘过去’的维护者、‘现在’的维护者、‘未来’的维护者。我们共享同一个根源,但被困在不同的时间片段里。”

她转身,面向巨大的时间织机。织机中心,三条粗壮的主线——黄、银、紫——从虚无中生出,但它们在某个点交汇后又分道扬镳,仿佛一个存在被活生生撕成了三份。

“如果你想让我‘自愿’,你需要让三个‘我’都同意。但问题在于……”她回头看我,分裂的脸上浮现出近乎嘲讽的表情,“我们几乎从不交谈。因为每一次跨时间交流,都可能扰乱时间的织物。我们只在绝对必要时,通过织机传递最基本的信息。”

倒计时在脑中跳动:6天12小时47分。

时间过去了一半天,但我感觉只过了几分钟。在这个“现在”的房间,时间流速似乎也不同。

“那我该怎么找到另外两个你?”我问。

“你选择‘现在’作为起点,就只能从这里出发。”莫伊拉说,“但时间迷宫有它的规则。你可以尝试‘回溯’或‘前瞻’,沿着时间的丝线,前往其他片段。但警告你:每一次穿越,都可能让你迷失在时间的乱流中。之前的挑战者,有十七人选择了‘现在’作为起点,其中九人在尝试穿越时,意识被扯碎在不同时间点,变成了时间的幽灵——你可以在织机里看到他们。”

她指向织机。我仔细看,发现在那些流动的丝线之间,确实有一些黯淡的、扭曲的人形光影,像水草一样随着时间之流飘荡,无声地张嘴,仿佛在永恒地尖叫。

“如果你想安全通关,”她说,“最好的策略是放弃。系统给我的指令是‘守关’,但我的存在状态本身就让通关几乎不可能。你可以在这里待七天,然后让系统抹杀——至少那样,你的意识会完整地消失,而不是破碎成永恒的时间碎片。”

她的建议听起来合理,甚至仁慈。但她的眼睛——特别是左眼——深处,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东西:不是希望,是……好奇?她想看看我会怎么做?

我低头看手背。七个印记安静地发光。苏晴的泪,顾晚棠的唇,维多利亚的血,白素的圆,夜歌的星云,纪年的书,塞勒涅的人形。每一个都是一段跨越时间的情感联结。每一个都证明:即使面对似乎不可能的困境,只要有一个真实的连接点,就可能找到出路。

“我想试试。”我说。

莫伊拉沉默了很久。织机在她身后无声运转,亿万丝线编织着时间的织物。

“为什么?”她最终问,声音很轻,“明知几乎必死?”

“因为之前的每一个女人,也都曾认为自己的困境无解。”我看着她的眼睛,“但最后,我们都找到了某种……真实的东西。哪怕只是一瞬间的真实。”

“真实……”莫伊拉重复这个词,左半边脸露出思索的表情,右半边脸却是不以为然,“在时间的维度里,‘真实’是个脆弱的概念。上一秒的真实,下一秒可能就成了从未发生过的可能性。我维护的‘现在’,也不过是无数可能中偶然固化的那一瞬间。”

“但感受是真实的。”我说,“苏晴的眼泪是真实的,顾晚棠的解脱是真实的,维多利亚的心跳是真实的。即使时间流逝,即使可能性湮灭,那些感受发生过,就永远成为了存在的一部分。”

我走近织机,伸出手——没有触碰那些发光的线,只是感受它们散发出的微弱能量场。每条线都带着不同的“感觉”:有的温暖,有的冰冷,有的欢快,有的悲伤。

“你能感受到这些线的情绪吗?”我问。

莫伊拉走到我身边,分裂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同步的惊讶。

“你能感觉到?”

“很模糊。”我说,“但能感觉到一些……质地。这条线很悲伤,这条线很焦虑,这条线……充满期待。”

我指向一根明亮的粉金色丝线。

莫伊拉凝视那根线,浅绿色的眼睛里光点旋转加速。

“那是一个十七岁少女的生命线。”她轻声说,“她今天下午会收到心仪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她此刻的期待,确实强烈到连你这样的非编织者都能隐约感知。”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

“你有某种……天赋。或者说,是那些印记给了你感知时间情感维度的能力。”她顿了顿,“这可能会让你在时间迷宫中存活得更久,但也可能让你承受更多痛苦——因为你会更清晰地感受到时间的伤痛。”

她转身走向织机的另一侧,那里有三条特别的光路,从织机延伸向虚空,分别呈黄色、银色、紫色。

“如果你想尝试,就从这里开始。”她指着那条银色的光路——它从代表“现在”的银色主线分出,但中途又分岔出指向过去和未来的细小支流,“这是我的时间线。你可以沿着它,前往其他时间片段。但记住……”

她再次看向我,分裂的表情严肃起来。

“在时间迷宫中,不要试图改变任何事。你只是观察者。任何干预,哪怕只是对过去说一句话,都可能撕裂时间的织物,造成无法预料的后果。之前那九个变成幽灵的挑战者,有六个是因为试图‘修正’他们看到的悲剧。”

我点头。“我明白。”

“还有,”她的声音柔和了些,“如果你见到‘过去’的我……告诉她,草编兔子还在橡树下的第三个树洞里。”

我怔住了。“什么?”

但莫伊拉没有解释。她只是挥了挥手,银色光路在我面前明亮起来,形成一条发光的通道。

“去吧。时间不等人——虽然对我来说这是个笑话。”

我深吸一口气,踏上了银色光路。

瞬间,周围景象溶解。灰色房间、时间织机、分裂的莫伊拉都消失了。我在一条发光的隧道中滑行,两旁有无数画面如流星般掠过:古代的战场,未来的城市,平凡的街角,辉煌的殿堂……全都是时间碎片。

我必须选择一个方向:回溯过去,还是前往未来?

我想起了莫伊拉最后的话——关于草编兔子和橡树。那显然是给“过去”的信息。

“过去。”我在心中默念。

光路回应了我的选择。滑行的方向改变,开始向“下游”回溯。周围的画面变得更加温暖、柔和,大多是自然景象:森林,田野,花园,小溪。

最终,我摔在了一片青草地上。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我抬起头,看见一个约莫八九岁的小女孩,正坐在不远处一棵巨大的橡树下,专注地用草叶编织着什么。

她栗色的头发扎成两个乱糟糟的辫子,脸上有几颗雀斑,鼻尖沾着泥点。

听见动静,她抬起头,清澈的绿色眼睛好奇地看着我。

“你是谁?”她问,声音清脆,“迷路了吗?”

我站起身,拍掉身上的草屑。

“我是……一个旅行者。”我说,“你在编什么?”

小女孩举起手中的草编,那是一个粗糙但充满生命力的小兔子。

“兔子!”她笑了,笑容像阳光一样纯粹,“我要编一整个动物园,然后藏在树洞里,等长大了再来看,一定很有趣!”

她指了指橡树根部,那里确实有几个树洞。

我看着她——这个还没被时间重压压垮的、完整的、快乐的莫伊拉。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你知道吗,”我轻声说,“有人让我告诉你一件事。”

“嗯?”她歪着头。

“草编兔子,要好好留着。尤其是藏在第三个树洞里的那只。”

小女孩的眼睛瞪大了。

“你怎么知道?!”她跳起来,跑到橡树前,伸手从第三个树洞里掏出一个草编兔子——比我手里这个编得更好,更精细,“这是我编得最好的一个!我谁都没告诉!”

她跑回来,把兔子递给我看,绿色眼睛里满是惊奇和一点点戒备。

我微笑。

“因为有人——很多年后的你——还惦记着它。她说,那是她最珍贵的宝物之一。”

小女孩愣住了。她看看我,看看手里的草编兔子,又看看橡树,小脸上浮现出困惑、思索,然后渐渐变成了某种……领悟?

“哦……”她轻声说,声音突然不再那么稚嫩,“所以你真的来了。那个‘现在’的我让你来的?”

这次轮到我怔住了。

小女孩——不,童年的莫伊拉——笑了,那笑容里有种超越年龄的了然。

“我一直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她说,把草编兔子塞进我手里,“拿着这个。它会帮你找到‘未来’的我。但要小心,她……她比我们都要破碎。”

她退后几步,绿色眼睛深深地看着我。

“还有,告诉她——告诉所有时间里的我——我从来没有后悔开始编织。即使后来那么痛,但最初的那种快乐……是真实的。那就够了。”

她转身跑向花园深处,两个辫子在阳光下跳动。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草编兔子。它在我掌心微微发光,然后像融化一样渗入皮肤,在手背上留下第八个印记:一个简单的草编兔子轮廓,线条稚拙但充满生气。

第八枚印记。

童年的希望,对抗时间重压的最初勇气。

我抬头,看着小女孩消失的方向,然后转身,面对银色光路再次浮现。

下一个目的地:未来。

倒计时在多重时间中回响:5天18小时22分。

时间迷宫的旅程,刚刚真正开始。

继续阅读

评论 抢沙发

登录

找回密码

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