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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我为他生下孩儿第二个月,他请旨送我去和亲》章节阅读

我为他生下孩儿第二个月,他请旨送我去和亲

作者:锂音

字数:21539字

2025-12-27 21:45:50 完结

简介

想要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小说推荐小说吗?那么,我为他生下孩儿第二个月,他请旨送我去和亲将是你的不二选择。这本小说由才华横溢的作者锂音创作,以靳封北狄左贤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更新21539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奇幻之旅吧!

我为他生下孩儿第二个月,他请旨送我去和亲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我是将军府的养女,及笄那年我与人珠胎暗结。

怀的是三皇子靳封的骨血。

京中无人不知,他自少年起便倾心于将军府嫡女,我名义上的嫡姐。

她随父镇守北境三年,归京之日,便是大婚之时。

可那夜春宴,她未归,我代她赴席。

靳封醉眼迷离,在御花园假山洞里将我错认成她,缠了半宿。

孩子生下第二个月,皇帝以“宗室开枝散叶”施压,他终于松口:允我以侧妃之名入府,孩子却要记在正妃名下抚养。

满城都在笑我,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竟妄想靠个孩子攀上龙枝,做一辈子富贵梦。

可圣旨下来的那天,我才知。

北境和亲,是他指名让我去。

我没哭,没闹,答应去了和亲。

靳封听闻,只哂笑一句:

「她在将军府苦了十几年,巴巴黏上我不过就是为了荣华。如今被送去北境吃沙子,熬不过半年,自然会跪着求我把她接回来。」

这一去,便是六年。

再遇,是我以北狄左贤王妃之尊,随夫君入京赴春宴。

曲廊转角,一个锦袍小世子忽然拦住我,抱住我的腿,朝远处喊:

「阿爹!我找到阿娘啦,她跟你枕下那幅画里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我指尖微顿。

抬眼,正撞进靳封通红的眼眶里——‌‍⁡⁤

而我,只微微侧身避开那孩子的触碰,轻声道:

「孩子认错人了。」

六年前,我生下孩子后不久,就被塞进一辆破旧马车。

从京城一路颠簸到北境,连件像样的嫁衣都没有。

没人送行,没人落泪,只有漫天风沙卷着碎雪扑在车窗上,还有沿途百姓指指点点的冷眼。

他们说我是不知廉耻的孤女,靠爬太子的床怀上龙种,最后贪心不足,被发配去北境吃沙子。

如今,我以北狄左贤王妃的身份,随夫君入京赴春宴。

玄狐毛斗篷裹着周身暖意,裙摆是北狄匠人绣的缠枝莲纹样,金线在日光下流转,头上插着的东珠是夫君寻遍北境雪原换来的。

身后跟着四名精悍的护卫,两名手捧暖炉的侍女,再不是那个在将军府灶下捡剩饭、被嫡姐的丫鬟推搡着去替人赴宴的卑微孤女。

可我清楚,有些烙印,风沙吹不散,时间也洗不净。

比如那双眼睛。

比如那段被错认、被践踏、被弃如敝履的过往。

春宴设在御花园,琼楼玉宇间飘着丝竹管弦,酒香混着花香漫在风里。

我陪着夫君应酬了几句,实在厌烦这虚伪的热闹,便借口透气,带着一名侍女往僻静的曲廊走。

廊下梅花开得正好,粉白花瓣落了一地。

我刚俯身想拾一片,一道稚嫩又清脆的声音突然炸响在耳畔:

“阿爹!我找到阿娘啦!”

我浑身一僵,还没来得及直起身,小腿就被一双温热的小手紧紧抱住。

那力道很大,带着孩童特有的执拗,像是怕我跑了。‌‍⁡⁤

低头看去,是个穿杏色锦袍的小世子,约莫五六岁的年纪。

眉眼生得极好,鼻梁高挺,眼尾微微上挑,连唇角抿起时的弧度都……像极了那个人。

靳积。

我的儿子。

也是靳封的儿子。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指尖冰凉得几乎失去知觉,连呼吸都变得滞涩。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抱着我小腿的那双手,温度烫得惊人,像是要透过衣料,灼烧我早已结痂的伤口。

“阿娘!你怎么不说话呀?”

小世子仰起脸,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我,里面满是天真的欢喜,

“阿爹枕下有幅画,画里的人跟你长得一模一样!阿爹说,那是我娘亲!”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冰的锥子,一下下扎进我的心口。

我顺着他的目光转头,看向曲廊尽头。

那人就站在朱漆廊柱下,一身玄色锦袍,袍角绣着暗金色的龙纹,腰间系着白玉带,衬得身形愈发挺拔修长。

六年未见,他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眉眼间多了几分权势滔天的凌厉,却依旧是那张足以让京中女子趋之若鹜的脸。

靳封。

曾经的三皇子,如今的储君太子,人人敬称一声“殿下”。

他显然也听见了孩子的喊声,猛地抬头望过来。

目光相撞的那一瞬,我清晰地看见他瞳孔骤缩,像是见了死而复生的故人,又像是抓住了失而复得的珍宝。

震惊、狂喜、不可置信,无数情绪在他眼底翻涌,最后尽数沉淀为一片通红——眼眶红得几乎要滴血,连带着平日里沉稳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动了,脚步有些踉跄,像是被什么绊了一下,急切地朝我这边走来。

玄色的衣袍在风里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远远望去,竟带着几分孤注一掷的狼狈。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六年了。

我在北境的风沙里挣扎求生,被人刁难,被人轻视,生产时差点一尸两命,无数个寒夜抱着襁褓中的孩子瑟瑟发抖时,从未想过还能再见到他。

我以为我早已心如死灰,以为那些伤痛都被北境的风雪冻成了麻木的疤痕。

可此刻,看着他那双通红的眼睛,看着他急切奔来的身影,那些被刻意掩埋的过往,还是争先恐后地涌了上来。

御花园的假山洞,酒气熏天的夜晚,他掐着我的下巴,把我错认成嫡姐夏妤,偏执又疯狂地说:

“妤妤,你终于肯见我了,连名字都不愿叫了吗?”

得知我怀孕时,他避而不见的冷漠;

皇帝施压后,他轻飘飘丢给我的那句“许你侧妃之名,孩子记在妤妤名下,你该感恩戴德”。

还有圣旨下来,他得知我安安静静说出同意去和亲时,他那句传遍京城的哂笑:

“她不过是贪慕荣华,去北境吃半年沙子,自然会跪着求我接她回来。”

每一个字,每一个画面,都像是凌迟的刀刃,在我心上反复切割。

“阿娘,你看阿爹过来了!”

靳积还在抱着我的腿,兴奋地朝靳封挥手。

我猛地回神,浑身的寒意几乎要将周遭的空气冻结。

不能认。

绝对不能认。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将涌到眼眶的湿意逼回去。‌‍⁡⁤

然后微微侧身,不动声色地避开了靳积温热的触碰。

那动作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

靳积的小手空了,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里泛起了委屈的水汽:

“阿娘……”

我没有看他,目光越过他,直直落在已经走到不远处的靳封身上。

他停下了脚步,距离我约莫三丈远,那双通红的眼睛死死锁着我,里面的狂喜渐渐被困惑和受伤取代。

我启唇,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一字一顿地说:

“孩子认错人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清晰地看见靳封的身体狠狠一震,像是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他眼底的红更深了,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侍女站在我身后,吓得大气不敢出。

靳积还愣在原地,委屈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小声啜泣着:

“我没有认错……阿爹说,画里的人就是我娘亲……你就是……”

我没有再看那个孩子,也没有再看靳封。

转身,拉起还在发愣的侍女,脚步平稳地朝着曲廊的另一端走去。

身后,靳封的目光像两道灼热的火焰,死死黏在我的背上,几乎要将我的斗篷烧出两个洞来。

我甚至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表情有多难看,心里有多震惊和不甘。

可我一点都不在乎。

认错人了。‌‍⁡⁤

我在心里无声地重复着这句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讽。

靳封,你枕下那幅画,画的是谁?

是你爱了多年、放在心尖上的嫡姐夏妤?

还是当年那个被你错认、被你毁掉一切的我?

六年前,你错认了我,将我视作她的替身,肆意践踏。

六年后,你的儿子认错了我,将我认作他的娘亲。

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加快了脚步,裙摆扫过落在地上的梅花瓣,留下一串浅浅的痕迹。

北境的六年风沙,早已磨平了我的棱角,也让我学会了如何将情绪藏在平静的表象之下。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此刻我的心脏,还在承受着剧烈的疼痛。

不是因为思念,不是因为不舍,而是因为那些被强行掀开的伤疤,依旧鲜血淋漓。

我以为我早已忘记了他的眼神,可刚才那一瞥,还是让我痛得几乎窒息。

为什么?

为什么过了这么久,这个人,还是能轻易牵动我的情绪?

走到曲廊尽头,我回头望了一眼。

靳封还站在原地,身影有些落寞,怀里抱着哭唧唧的靳积,那双通红的眼睛,依旧死死地望着我的方向。

我收回目光,冷声道:

“走吧,回宴席上去。”

侍女连忙应了声,快步跟上我的脚步。

风卷着梅花香扑面而来,却驱散不了我心底的寒意。‌‍⁡⁤

我知道,这场重逢,只是个开始。

靳封那样的人,偏执又自负,他认定的事情,从来不会轻易放手。

当年他能为了夏妤将我弃如敝履,如今也能为了这“认错”的缘分,再次将我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

可我不再是六年前那个任人摆布的孤女了。

我是北狄左贤王妃,我有夫君的庇护,有自己的尊严。

靳封,靳积,还有那些过往的恩怨……我不会再让它们,毁掉我现在拥有的一切。

至于靳封枕下的那幅画……

不管画的是谁,都与我夏珂,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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