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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叫聂云笙苏月娴的小说哪里免费看

男女主角是聂云笙苏月娴的连载现言脑洞小说《碎月流云》是由作者“司马语芝”创作编写,喜欢看现言脑洞小说的书友们速来,目前这本书已更新374928字,最新章节为第14章。主要讲述了:“别动。”聂云笙低沉的声音裹挟着灼热的气息,拂过苏月娴的耳廓。两人肌肤相贴,仅隔着被雨水浸透的薄薄衣料,暧昧的温度在雨夜潮湿的空气中无声蔓延。“我……我得走……”腰间是他强而有力的手臂,苏月娴窘迫又慌…

主人公叫聂云笙苏月娴的小说哪里免费看

《碎月流云》精彩章节试读

“别动。”聂云笙低沉的声音裹挟着灼热的气息,拂过苏月娴的耳廓。两人肌肤相贴,仅隔着被雨水浸透的薄薄衣料,暧昧的温度在雨夜潮湿的空气中无声蔓延。

“我……我得走……”腰间是他强而有力的手臂,苏月娴窘迫又慌乱,下意识地挣动了一下。身体失衡的瞬间,她的手肘猛地撞到了旁边高几上一个釉色莹润的白瓷花瓶!

“哐当——!”

一声清脆到刺耳的碎裂声,如同惊雷炸响在寂静的空间!晶莹的碎片溅了一地,在灯光下反射着冰冷而绝望的光。

聂云笙的身体骤然僵住。目光死死盯在地上那堆散落的瓷片上。在看清地上那堆残骸的瞬间,猛地收缩!一种苏月娴从未见过的、近乎碎裂的痛楚和难以置信的惊怒,如同风暴般席卷过他深邃的眉眼。他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下颚线绷得死紧,周身散发出令人窒息的低气压——那是叶安歌留下的,由她亲手拉坯、施釉、烧成的花瓶,承载着他心底最深处无法言说、也无人可碰的角落。

“对……对不起!少爷!”苏月娴被这骤变和他眼中骇人的风暴吓得魂飞魄散,巨大的恐慌淹没了她。她几乎是本能地就要蹲下身,徒手去拾捡那些锋利的碎片,“我马上收拾!我……”

“别碰!”聂云笙猛地一声低喝,那声音冷硬如冰刃,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颤抖。他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似乎在用尽全身力气克制着即将喷薄的怒火。他先于她一步蹲下身,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悲怮的谨慎,指尖悬在那些冰冷的碎片上方,却始终没有触碰。沉默了几秒,目光沉沉地落在那片狼藉上,再开口时,声音异常沙哑低沉,带着一种疲惫的克制:“碎片太利,别伤着手。这里……我会处理。”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身上依旧湿冷的衣物,语气生硬地补充,“你衣服湿了,先去洗个热水澡。”

这冰冷的平静,比直接的雷霆震怒更让苏月娴心慌意乱。巨大的愧疚和无地自容让她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语无伦次:“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那幅画……还有这个花瓶……我知道它们都……都很值钱……我……”她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卑微和绝望,“您看需要我如何赔偿?或者……因为我的失职,您要怎么处罚,我都接受……”

话未说完,便被聂云笙冰冷的声音打断,那声音里带着一丝尖锐的、被触及逆鳞的刺痛:“赔偿?”他抬眼看向她,眼神复杂而疏离,深处翻涌着无法愈合的旧伤,“你赔得起吗?”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骤然停止跳动。苏月娴瞬间语塞,是啊,她如何赔得起?那冰冷的数字如同天堑横亘眼前,巨大的无力感和深入骨髓的难堪让她只能痛苦地低下头,滚烫的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看到她通红的眼眶和强忍泪水的倔强模样,聂云笙喉头一哽。眼中翻腾的怒意似乎凝滞了片刻,最终化为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疲惫。他停顿了几秒,声音低沉却不再那么锋利,只剩下无尽的倦怠:“……去洗澡吧。” 说完,他不再看她,站起身,带着一种沉重的、仿佛被抽干了力气的疲惫,转身走向书房,挺拔的背影在走廊昏暗的光线下,竟透出一种萧索的孤寂。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苏月娴冰凉发僵的身体,却丝毫温暖不了那颗沉入冰窟的心。混乱、茫然、巨大的挫败感和沉重的债务像巨石压在胸口。

抹去脸上的水珠,混杂着温热的水流,她喃喃低语,声音里充满了疲惫的认命:“怎么办呢?”

洗完澡,给手机充上电,屏幕亮起,显示着梁渤发来的信息:“阿娴,少爷今晚不回云坻了,你早些休息。”

“又不回来……”她低低地重复了一句,心里空落落的,像被遗弃在孤岛。一种被彻底遗忘和忽略的孤寂感汹涌而来,将她淹没。

“哎……”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因为最近雨季,睡衣都有些潮味,没法穿,翻找合适的时,目光无意识地落在衣柜深处——那里叠放着柳依依从韩国带回的礼物,一件深紫色的真丝吊带睡裙。丝滑冰凉的触感,大胆的V领口和精致的蕾丝花边,与她平日里的古板睡衣判若云泥。

“只能穿这个了!”

惴惴不安地躺下,盯着天花板上朦胧的光影。窗外的雨早已停歇,清脆的虫鸣和耳机里舒缓的音乐交织着渗入脑海,身体的疲惫终于带来一丝朦胧睡意。然而,心绪如麻,画作被毁的恐惧、花瓶碎裂的沉重愧疚、聂云笙冰冷的疏离……种种情绪缠绕撕扯,让她在睡意边缘痛苦挣扎。

古人有云:一醉解千愁……

这个念头如同黑暗中滋生的诱惑。醉了,或许就能暂时忘却这些烦乱。她起身,拿出几罐佐餐啤酒。

“咕咚……咕咚……”冰凉的液体带着微苦的麦芽香滑入喉咙。几口下去,身体开始微微发热,脸颊也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她的酒量其实尚可,一瓶啤酒本不至于失态。但今夜,雇主不在,心绪郁结,愁肠百转,那微苦的液体竟成了催化情绪的引信。不知不觉间,三罐啤酒已见了底。

酒精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压抑的闸门。柳依依曾向苏月娴的妹妹抱怨过:“你姐啊,平时拘谨得很,喝多了简直换了个人!上次工作不顺心,喝了四瓶,抱着我又哭又笑,还冲着路边夜宵摊上不认识的男人傻乎乎挥手!这个傻大姐!你得提醒她,没那海量就别逞强!” 那次柳依依架着醉醺醺的她,差点被几个不怀好意的混混纠缠,事后柳依依气得跳脚,扬言要“绝交”。

此刻,酒精放大了所有的委屈。苏月娴抱着手机,屏幕上是她偷偷保存的聂云笙在书房工作的侧脸照。清冷俊逸,遥不可及。她怔怔地看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屏幕.她躺下,又猛地坐起,再颓然倒下,像个迷路的孩子在房间里无助地打转。酒精彻底卸下了平日的克制,积攒了一整天的苦闷和绝望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聂云笙!”她对着空气,仿佛那个冷漠的男人就在眼前,声音带着浓重的醉意和无法抑制的哭腔,“我就是个小保姆!你怎么能……怎么能派我去拿那么贵重的东西?你知道我有多难吗?等了那么久才进得去那扇门!好不容易拿到画,车又叫不到了!好不容易等到的车,半路还抛锚!你说我倒不倒霉?换车就换车吧,偏偏天要下雨!偏偏那个司机大姐迟到了!画……几百万的画啊!就那么……就那么毁了!我遭的这是什么罪?”她越说越激动,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公都倾吐出来,“我都告诉你画淋湿了,要打要罚随你便!可你……你干嘛抱我?我是你雇的下人,你抱我做什么?害我一紧张打碎了花瓶……打碎了,你还凶我……凶!”将满腔的委屈、混乱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被玩弄的屈辱感嘶吼出来,她仿佛耗尽了力气,将手机重重地摔在床上,眼神迷蒙涣散,只剩下绝望的低喃:“几百万……一辈子……都还不清……”

一个黑暗、决绝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缠绕上来:“跑……跑吧?”她猛地坐起身,眼神涣散却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疯狂,“对!跑路!离开这里!现在就离开!”

酒精彻底烧毁了理智。她跌跌撞撞地扑向衣柜,像疯了一样,将里面所有属于自己的、不值钱的衣物胡乱地拽出来,塞进那个破旧的行李箱。拉链被撑得几乎变形,勉强合上。她拖着这个笨重的箱子,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房间,义无反顾地踏入了秋日凌晨湿冷刺骨的空气中。

深紫色的真丝睡裙在凉薄的夜风中单薄如纸,勾勒出瑟瑟发抖的曲线。她拉着行李箱,轮子在石板路上发出沉闷而孤寂的滚动声。高大的树木在惨淡的月光下投下幢幢鬼魅般的黑影,喷泉池中央那尊沉默的天使雕塑在夜色中显得模糊而遥远。绕了几圈,她又鬼打墙似的回到了熟悉的喷泉边,像个迷失在巨大迷宫里的孩子。

“怎么……又是你?”她醉眼朦胧地指着天使雕塑,带着点孩子气的恼怒和迁怒,“不准……再跟着我!”她愤愤地、跌跌撞撞地绕开喷泉,脚步虚浮踉跄,一只拖鞋不知何时早已遗落在冰冷的草坪深处。

“回家了……终于能回家了……”她含糊地念叨着,心里却沉甸甸的,压得她喘不过气,“可惜……钱没赚到……还欠了……还不清的债……” 她像个迷途的幽灵,漫无目的地走着,深一脚浅一脚,行李箱的轮子磕在石板上发出刺耳的噪音。忽然,两道极其刺目、如同探照灯般的车灯光束毫无预兆地从庄园入口的方向打了过来,撕裂了沉沉的夜色,直直地、精准地笼罩在她身上,强烈的光线刺得她睁不开眼。

“什么东西……照我?”她不满地嘟囔,被强光激起了醉汉的脾气,恨恨地甩掉了脚上仅剩的那只碍事的拖鞋。她想避开那强光,拖着箱子往旁边黑影里躲,但那束光却如同附骨之蛆,稳稳地停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引擎低沉地轰鸣着,像一头蛰伏的猛兽。

车内,驾驶座的梁渤看清了灯光下那个狼狈身影,他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都变了调,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愕:“少……少爷!那……那好像是阿娴?!”

后座的聂云笙,目光如淬了寒冰的利刃,穿透车窗,死死钉在那个身影上。深紫色的丝裙在强光下泛着幽冷而廉价的光,紧贴着她颤抖的身体,勾勒出不堪的曲线。长发散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和颈侧,她的双足踩在冰冷粗糙的石板上,眼神涣散迷离。一股混杂着惊愕、被严重冒犯的愠怒、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那景象刺痛而产生的担忧,瞬间如同冰冷的潮水攫住了他。他薄唇紧抿成一条毫无温度的直线,下颌线绷得如同刀刻,声音低沉得如同从冰封的地底传来:

“停车。”

车子无声地滑行了几米,稳稳停在离那个摇摇欲坠的身影几步之遥的地方。

“少爷,要我下去看看吗?”梁渤声音带着焦急。

“不用!”聂云笙斩钉截铁地打断,语气里饱含愠怒,“你去停车。”

车门打开,聂云笙迈着裹挟寒意的长腿下车,几步便跨到苏月娴面前。浓烈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让他厌恶地拧紧了眉头。他目光森冷地扫过她几乎衣不蔽体的模样,强压下翻腾的怒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刺痛感,一把脱下自己身上还带着体温的昂贵风衣外套,带着不容抗拒、甚至近乎粗暴的力道,将她整个人严严实实地裹住,从头到脚,密不透风。他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住她,琥珀色的眼眸在昏暗车灯下深不见底,翻涌着惊涛骇浪,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山雨欲来的审问:

“苏月娴,” 他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冰珠砸落,“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小说《碎月流云》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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