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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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途经一家粮店时,小伙计热情迎上来:”客官需要些什么?咱这儿粮食品种齐全。”

何雨柱环视店内:”可有玉米粒、粳米和小麦?”

伙计引他来到敞口的麻袋前。何雨柱抓起一把谷物捻了捻:”什么价钱?”

“眼下法币天天贬值,小麦三百元一斤,南粳米三百五,新到的京西稻要五百元,玉米粒二百五。”

“京西稻为何这般金贵?”

“这可是康熙爷亲选的御稻!从前专供皇室,要不是大清亡了,寻常百姓哪能吃上。”

何雨柱暗自欣喜,数了数仅有的千元钞票:”小麦玉米各半斤,京西稻也来半斤。”

“好嘞!给您装哪儿?”伙计麻利地取出秤杆。

何雨柱这才记起,如今可不像后世超市购物有现成的塑料袋,这年代连塑料都还没问世。

“出门匆忙忘带米袋了,你们这儿有能装东西的袋子吗?帮忙想想办法,实在不行我改日再来买。”

“客官,您买的量少,店里米袋太大不合适。要不这样——我用牛皮纸给您包两层,捆结实了,保准一路不散。”

“多谢,在哪儿付钱?”

“前头柜台,您随我来。”伙计引他到柜前,向掌柜报了他要的货。

何雨柱掏出六张纸币递过去。掌柜清点后道:“收您六百整,货钱五百七十五,找您二十五。”他接过零钱揣好,伙计已将三包种子用麻绳扎成摞递来。何雨柱拎起纸包跨出店门,身后传来伙计的送客声。

转过街角钻进胡同,他四下张望确认无人,瞬间将种子收入福地洞天。重回大街闲逛约莫个把钟头,王府井的牌坊已映入眼帘。此时他才惊觉自家地段之优——三环内的老屋,步行至 ** 竟不足一小时。

信步南行至前门大街,忽见“同仁堂”金字匾额高悬。想起这二百余年的老字号正是《大宅门》白家原型,他整了整衣襟迈进门槛。

“客官是抓药还是……”伙计迎上前。

“想买些药材,虽无方子但知名称,可否?”

“您且说说看,我去请示管事。”

“油茶树子、苜蓿子、狗尾草子,劳烦问问价。”

伙计匆匆转入后堂,片刻即回。

“你要的那三味药材,我向管事打听过了,他说无需药方也能购买。苜蓿子一两五十元,狗尾巴草子一两五元,油茶树子是从南方运来的,稍贵些,一百元一两。你要多少?”

何雨柱盘算着兜里的四百二十五元,油茶树子能买三两,但不知种下后多久能长成,得多备些。苜蓿子买二两,狗尾巴草子买五两,正好花光。

“油茶树子三两,苜蓿子二两,狗尾巴草子五两。”

“行,先到柜台结账,我让人给你抓药。”

何雨柱跟着伙计付完钱,没多久便接过包好的药材,转身离开同仁堂。他抬头望了望日头,估摸着午前能到家。吃过午饭,下午就能进福地洞天把种子全种下。想到这儿,他脚下生风,快步往回赶。

途中,他在胡同里捡到一根约一米五长、拇指粗的直木棍,不知是谁丢的“宝贝”,既然被他捡到,自然归他了。

到家后,他瞥了眼钟表——早上八点十分出门,现在十一点二十五分。扣除在王府井耽搁的时间,从家到王府井约莫一小时路程。这房子的位置若搁在后世,绝对是黄金地段。

何雨柱关紧屋门,反锁好。倒了碗热水,抓起早上没吃的窝头,坐到床边心念一动,便进了福地洞天。

洞天内暖如初夏,约三十度。他脱了棉袄,只穿裤衩坐在 ** 上,就着热水几口啃完窝头。随后捡起先前扔进来的种子,朝大殿后的土山走去。

这是他头一回登山。沿山间小溪上行约六分钟,登至山顶,见一块巨石 ** 有个直径一米的圆坑,坑底八处泉眼汩汩涌水。

何雨柱俯身趴下,双手捧起泉水抿了一小口。咽下后,他盘腿坐着静候片刻,身体毫无异样,看来这不过是寻常山泉,并无传说中脱胎换骨的神效。唯一特别的是泉水清冽回甘,比自来水更胜一筹。

他又连饮数捧,随后打开从同仁堂购得的三包种子。油茶籽约莫百粒,他抡起铁锹掘出浅坑,舀了碗泉水注满土坑,将种子悉数倒入。干瘪的种子难以萌发,他想起幼时随父母种花生,便决定先让种子吸饱水分。这个念头突然勾起酸楚——尽管已接受何雨柱的身份,潜意识里他仍是阳成刚。他刻意逃避穿越的事实,只当这是场噩梦,盼着醒来重回原本世界。泪水无声滚落时,他稍感宽慰:幸好兄长早已成家育有两子,自己生前购置的三百万意外险,加上兄长的照料,父母晚年总算无忧。

趁种子浸泡的工夫,他抓起坑边翻出的泥土捻了捻。土壤湿润松软,坑中积水约能维持半小时。他立在山巅环视,北面白雾茫茫应是洞天边际。这座两百米高的土山如双臂环抱宫殿与小湖,南麓矗立着巍峨宫殿,殿前延伸出宽阔平台,更南处荒原起伏,宛如冬日蒙古草原。

极目南眺,隐约可见类似北面的雾墙。他估摸这洞天直径至多三十公里,具体还需日后徒步丈量,若能弄辆摩托车沿边界兜一圈更好。

捡起一粒油茶籽轻捏,感觉已吸足水分。他每隔四米挖坑埋种,半小时便播完所有种子。扛起铁锹拎着余下的种子,他哼着”大王叫我来巡山”的小调朝湖畔走去。

何雨柱哼着小旋风的歌来到湖边。他用铁锹截断溪流,将水引到旁边的空地,沿着地势堆起一圈田垄,围出半亩大小的水田。趁着蓄水的工夫,他拿起捡来的宝棍,在地上戳出小坑,丢进玉米种子,再用脚拨土掩埋。每隔一尺种一粒,很快便完成了播种。

水田蓄满后,何雨柱重新疏通溪流,堵住进水口,掏出京西稻种随手撒入水中。轮到小麦时,他犯了难,最终模仿种玉米的方法,只是每个坑里多放了两粒种子。望着整齐的田垄,他忽然想到收割时需要镰刀、打谷机、风车、石磙、谷砻和石磨,顿时愁眉不展——这些工具得花不少钱,更何况全靠自己动手。

他摇摇头,扛起铁锹决定改种牧草。在机械匮乏的年代,单凭人力耕种实在太累。走到湖的南侧,穿过五门门楼,台阶尽头立着两尊辨不清模样的石雕。何雨柱沿着瀑布边的小河播撒苜蓿和狗尾草种子,最后一把借着风势扬向半空。

望着荒芜的土地,他盘算着:若北平不是寒冬,倒能去郊外挖些野草,或进山寻树苗。种完所有种子,他准备穿衣返回现实,不知何时才能让这片洞天福地重现生机。

何雨柱回到房间取了自己的衣服,径直走向无极殿。他每日必练的八段锦还未完成。站在殿内,他先完整演练了一遍,随后坐在悟道石上闭目回忆动作要领,接着又练了一次。收功后,他感觉全身充满力量,便登上山顶痛饮甘泉。整理完毕,心念微动便回到了自家屋内。

瞥见座钟指向三点四十七分,何雨柱暗自思忖:福地洞天与现实时间流速相同,不像某些小说描述的空间能加速生长。这里作物仍需遵循自然规律,好在气候恒定,一年可收获两到三季。有了这方天地,温饱自是不愁,但前期启动资金从何而来?

躺在床上的何雨柱盯着天花板盘算。如今北平尚在 ** 掌控下,他忽然灵光一现——抗战胜利后那些接收 ** 个个中饱私囊。凭借福地洞天的储物之便,什么保险柜密室都不在话下。别人偷窃还要 ** ,他直接连柜端走。想到天津站吴站长靠倒卖物资敛财,连斯蒂庞克轿车都能收受,折合两百两黄金。北平这等繁华之地, ** 想必更多。

时光飞逝,半月转瞬即逝。何雨柱像只勤快的老鼠,陆续将家中豆类种子移栽至洞天。先前播种的作物均已发芽,荒芜的天地渐染新绿。他还在弹棉花作坊寻得十余粒棉籽。更发现洞天每三日会降一夜细雨,雨量约十五毫米,恰好解决灌溉难题。令人称奇的是,核心区域始终干燥如初,想必是开辟者设下的避水结界。

在这半个月里,何雨柱逐渐熟悉了情满四合院的主要人物。同院的邻居包括尚未守寡的贾张氏一家三口,在轧钢厂当钳工的易中海,以及后院的聋老太太和许大茂一家。电视剧开篇时的二大爷、三大爷还未搬来,院里还住着些零散住户,但彼此往来不多。寒冬时节,男人们外出工作后,女人们大多闭门不出,在家做些针线活计。辍学在家的何雨柱常与院里的孩子们错开——年长的贾旭东总在外玩耍,宿敌许大茂因年纪尚小还在读小学,偶尔才能碰面。许大茂母亲是娄家佣人,平日不在家,他便跟着父亲许德住在后院。眼下两人年纪尚小,远未发展到剧中那般势同水火的关系。

病愈后的第三天,何雨柱便随父亲何大清前往东直门外轧钢厂食堂学习刀工。每逢练习间隙,他就借故溜进福地洞天,坐在悟道石上参悟刀法要诀。在神秘石头的助力下,他的刀工突飞猛进,令何大清欣慰不已,觉得儿子天生就该继承何家的厨艺衣钵。

腊月里某个傍晚,何大清饭后嘱咐道:”柱子,照看好妹妹,我出去趟。”何雨柱便陪着何雨水在家等候。约莫一小时后,何大清扛着鼓囊囊的布袋归来,从里面取出鲜肉和面粉摆在桌上。”爸,离过年还早呢,这就备年货了?是要包饺子吗?”何雨水闻言立刻扑到父亲腿边欢呼:”我要吃饺子!饺子最香了!”何大清抱起女儿笑道:”好,明天就给咱们雨水包饺子。哪像你哥,整天就知道傻吃。”说着转向儿子解释道:”趁年前集市人多,明早咱爷俩把这些做成包子。你带着去街上卖,好歹能挣些钱。”

何雨柱愣住了,自己明明已经穿越过来改变了原本的命运轨迹,为何还会出现何大清让他卖包子的情节?这历史的惯性未免太强了。他想起后世专家说的蝴蝶效应——南美雨林里蝴蝶振翅竟能引发千里之外的飓风。如今原主都已不复存在,某些事却依然按既定轨道发展,实在令人心惊。看来即便知晓未来大势,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细节处仍有太多未知。

何大清吩咐他去地窖取四颗白菜切碎。何雨柱手起刀落,很快将白菜处理完毕倒入盆中,接着开始处理猪肉,先利落地剔下猪皮。

另一边,何大清哄睡雨水后开始和面。他将面粉倒入盆中,加入发好的老酵母,分次注入温水揉成面团。为让面团充分发酵,他把面盆搁在煤炉旁借温。

“柱子,早点睡,明天要早起包包子。”

何雨柱回到西屋躺下,盘算着明日卖包子时要躲着当兵的。他琢磨能否偷偷攒些私房钱——毕竟小孩子总找父亲要钱实在说不过去。想着即将到手的小金库,他心满意足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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