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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能免费看总裁的百日谎言陶子涵肖百川大结局?

总裁的百日谎言

作者:心中有剧

字数:209752字

2025-12-30 22:09:13 连载

简介

如果你喜欢豪门总裁类型的小说,那么《总裁的百日谎言》将是你的不二之选。作者“心中有剧”以其独特的文笔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陶子涵肖百川勇敢、聪明、机智,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209752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总裁的百日谎言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4集:模仿失败遭惩罚

第七天的黄昏,画室里的光线开始变得暧昧不明。

陶子涵站在画架前,手腕已经酸痛得快要握不住画笔。整整一周,她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活着——早晨七点被闹钟叫醒,吃早餐要数着咀嚼次数,走路必须挺收腹,说话要控制语速和音量,连微笑时嘴角上扬的角度都有严格规定。

而此刻,她面前这幅画已经重画了三次。

“不对。”肖百川的声音再次响起,冷得像冰,“珊珊画海浪时,笔触是朝右侧倾斜的,不是垂直的。擦掉重来。”

陶子涵看着画布上那片已经初具形态的海浪,深吸一口气,抓起刮刀铲掉刚画好的部分。画布上留下一片狼狈的痕迹,像被暴力撕开的伤口。

窗外又在下雨,淅淅沥沥的雨声和画室里循环播放的肖邦夜曲混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背景音。陶子涵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晚上八点四十七分。肖百川明天一早的航班出差,按照惯例,今晚会有最后一次“考核”。

“继续。”肖百川坐在窗边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财经杂志,但目光从未离开过她。

陶子涵重新挤出一管钴蓝,用力过猛,颜料在调色板上溅开几点。她试图调出赵珊珊画作里那种“带着灰调的忧郁蓝”,但无论怎么调配,颜色总是显得太鲜明、太直接——就像她的人生,非黑即白,没有那么多暧昧的中间地带。

“你心不在焉。”肖百川放下杂志,站起身走过来。他今天穿着深蓝色的家居服,领口微敞,看起来比平时少了几分凌厉,但眼神依然锐利。

“我在努力。”陶子涵没有回头,继续在画布上涂抹。

“努力不够。”肖百川走到她身侧,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笔要这样拿,手腕放松。你太僵硬了,画出来的线条都是死的。”

他的手掌温热,指尖有薄茧,应该是长期握笔或健身留下的。陶子涵身体一僵,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别动。”肖百川的声音低下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他握着她的手,引导画笔在画布上划过一道流畅的弧线——那是海浪翻卷时最微妙的一道弧度,确实比她之前画的要生动得多。

太近了。陶子涵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能感受到他呼吸的频率。她的心跳开始失控,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这种过于亲密的接触。

“看明白了吗?”肖百川松开手,退后一步,仿佛刚才的接触只是教学需要。

陶子涵点点头,没有说话。她重新拿起画笔,试图模仿他刚才的动作,但手抖得厉害,画出的线条歪歪扭扭。

“算了。”肖百川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不耐烦,“今天就到这里。把这一周的画都拿过来,我要检查。”

陶子涵心里一沉。她走到画室角落,那里立着六幅画——每天一幅,都是按照赵珊珊的风格和题材画的:海浪、雪山、巴黎街景、瓶中玫瑰、少女肖像、庭院夜色。

肖百川一幅一幅地看过去,看得很仔细。前三幅时,他的表情还算平静;看到第四幅瓶中玫瑰时,眉头微皱;第五幅少女肖像,他停留了很久;最后一幅庭院夜色,他的脸色完全沉了下来。

“这一幅,”他指着少女肖像,“眼睛画得不对。珊珊画人物时,眼睛总是朦胧的,像蒙着一层雾。你画得太清澈了。”

他走到最后一幅庭院夜色前,声音冷得像结了冰:“这一幅最失败。珊珊从不在晚上画画,她说夜晚的光线会欺骗眼睛。而且她讨厌画庭院——这是她的原画。为什么选这个题材?”

陶子涵咬住下唇。她当然知道赵珊珊不喜欢画庭院,画册里一幅庭院题材的作品都没有。但她还是画了,因为这一周里,她唯一能真实看到的风景,就是窗外这个被高墙围起来的庭院。

“我…”她想解释,但肖百川已经转过身。

“合同第三十七条,故意违反模方细则,扣罚当月医疗费的百分之二十。”他拿起手机,快速打字,“你母亲下个月的抗排异药物,费用会相应减少。”

“不!”陶子涵冲过去想抢手机,被他轻易躲开,“你不能这样!我妈妈不能断药!”

“那就遵守规则。”肖百川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记住,你的每一个错误,代价都是你母亲的健康。”

陶子涵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不是委屈,是愤怒:“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已经尽力了!我不是赵珊珊,永远不可能是!你为什么不去找个演员?为什么非要折磨我?”

画室里的空气凝固了。窗外的雨声突然变大,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

肖百川沉默了很久,久到陶子涵以为他不会回答。然后他走到画架前,拿起刮刀,在陶子涵今天画的那幅海浪上,狠狠划了一道。

画布撕裂的声音刺耳极了。

“因为珊珊的脸长在你身上。”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每次看到你,我都觉得她还活着。每次你模仿失败,都提醒我她可能永远醒不过来。”

他放下刮刀,转身走向门口:“今晚不用交手机了,你可以留着。明天我出差后,周特助会继续监督。另外…”

他在门口停住,没有回头:“明天上午法语老师会来,你好好学。珊珊的法语很好,你别露馅。”

门轻轻合上。陶子涵瘫坐在地板上,看着那幅被划破的画。海浪中间那道狰狞的伤口,像极了此刻她的心情。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想起什么,挣扎着爬起来,跑到画室的书架前。这一周她偷偷观察过,书架最底层有一个上锁的抽屉,肖百川每天离开前都会检查锁是否完好。

但今天,或许是因为情绪波动,他忘记检查了。

陶子涵颤抖着手去拉抽屉——锁是挂着的,但没有扣上。她轻轻打开,里面没有文件,没有秘密,只有一沓厚厚的画稿。

不是油画,是水彩。

她抽出最上面一张,愣住了。画上是江南水乡的小桥流水,粉墙黛瓦,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蹲在河边玩水。画风稚嫩但灵动,右下角用铅笔写着小小的期:2003.6.18。

第二张,是开满油菜花的田野,两个孩子手拉手奔跑。第三张,是老式弄堂,晾衣绳上挂着洗褪色的衣服…

一共十七张,全是水彩,全是市井生活的场景,画风温暖明亮,和赵珊珊那些忧郁的油画截然不同。而且,这些画的纸张已经泛黄,边缘磨损,显然有些年头了。

最让陶子涵震惊的是最后一张——画上是游乐场的旋转木马,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坐在相邻的木马上,男孩手腕上系着一红绳。

和肖百川手腕上那一模一样。

陶子涵的手开始发抖。这些画…她好像在哪里见过。不是风格,是场景。那个水乡的小桥,那片油菜花田,那条晾着褪色衣服的弄堂…

记忆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松动。她闭上眼睛,试图抓住那些闪回的碎片——母亲年轻时的脸,湿的梅雨季,某个人牵着她的小手说:“月月,看,彩虹。”

月月。那是她的小名,只有母亲和孤儿院的院长知道。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陶子涵慌忙把画塞回抽屉,扣上锁,刚站起身,画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不是肖百川,是周特助。

“陶小姐,肖总让我来收画。”他看了看那幅被划破的海浪,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另外,这是您母亲的用药清单。下个月开始,抗排异药剂量会减少百分之二十。”

他把一张纸放在画架上,转身开始收拾其他几幅画。

陶子涵拿起清单,看着上面那些复杂的药名和减少的剂量,手指掐进掌心,留下深深的印子。

“周特助,”她突然开口,“肖总和赵小姐…是怎么认识的?”

周特助的动作顿了顿:“这个问题,您应该问肖总。”

“那这些画呢?”陶子涵指着抽屉,“那些水彩画,是谁画的?”

周特助转过身,第一次正眼看了她很久。他的眼神里有某种复杂的情绪,像是怜悯,又像是警告。

“陶小姐,”他说,“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安全。”

他抱起那些画离开,画室里又只剩下陶子涵一个人。窗外的雨还在下,她走到窗前,看着庭院里被雨水打湿的腊梅。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林悦发来的信息:“涵涵,你妈今天状态不错,还问起你。你到底在哪?什么时候能来看她?”

陶子涵盯着屏幕,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一个字一个字地打字:“很快,等我处理好一些事。”

发送后,她打开手机相册,翻到很久以前拍的一张照片——那是母亲珍藏的老相册里的一页,上面是她三岁时的照片,背景就是江南水乡的小桥,她手里拿着一支蜡笔,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照片的背面,有一行褪色的钢笔字:“月月四岁作,2003年夏。”

和那幅水彩画上的期,只差两个月。

陶子涵抬起头,看着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和窗外夜色中别墅的轮廓重叠在一起。这座华丽的牢笼,这个冷酷的男人,那些神秘的水彩画,还有医院里等待救命的母亲…

一切的一切,像一张巨大的网,而她正在网的中心。

而此刻,二楼书房里,肖百川站在监控屏幕前,看着画室里那个站在窗前的背影。他的手里,捏着一张泛黄的水彩画——正是陶子涵刚才看到的那张游乐场旋转木马。

画纸的边缘已经被摩挲得起毛,男孩手腕上的红绳,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周特助,”他对着电话说,“把瑞士那边的脑电图报告再发我一份。另外…查一下2003年夏天,苏州孤儿院的收养记录。”

窗外的雨,下得更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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