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备受瞩目的年代小说,七零:烈士孤女?我反手搅翻大院,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作者清秋落叶画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场视觉与心灵的盛宴。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如果你喜欢阅读年代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不能错过!
七零:烈士孤女?我反手搅翻大院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夜深了。
军区大院陷入了一片沉寂,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
姜苒拉上窗帘,好门栓,确定外面没有任何动静后,意念一动。
下一秒,她出现在了空间里。
刚一站定,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植物清香就扑面而来。
姜苒长舒了口气,看着眼前的景象,却发愁地揉了揉眉心。
“这也……太多了吧。”
黑土地上,原本那几垄小白菜和萝卜,此刻已经泛滥成灾。
白萝卜一个个长得像小胖猪,半截身子露在土外面,白得晃眼,目测一个得有三四斤重。
大白菜更是夸张,一颗颗抱得紧紧的,像翡翠雕成的艺术品,叶片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
除了这些,角落里那一小片红薯藤也疯狂蔓延,顺手刨开一处土,里面的红薯个头大得吓人,红皮黄心,看着就甜。
这哪里是菜地,这简直就是个物资储备库。
在这个买粮要票、买肉要票、连买块肥皂都要票的年代,这一空间的物资,就是一座金山。
可问题是,这座金山,它见不得光。
姜苒蹲下身,拔出一萝卜。
“咔嚓”一声,萝卜断了,汁水溅了她一脸。
甜,脆,还蕴着灵泉特有的灵气。
“守着金山饿肚子,这可不是我的风格。”
姜苒把萝卜扔进筐里,目光逐渐坚定。
她现在缺钱。
虽然从马家那里“要”回了抚恤金,但那笔钱是有数的,而且在这个年代,光有钱没票,寸步难行。
她要想过得好,要想以后考大学、做生意,手里必须有足够的“活钱”和各种票证。
唯一的出路,就是黑市。
在这个特殊的年代,黑市被称为“鬼市”。
半夜开张,拂晓散场。
那是灰色地带,也是机遇和危险并存的地方。
姜苒从空间角落里翻出一个旧箱子。
那是原主父亲留下的,里面有些杂物。
她找出一件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旧棉袄,灰扑扑的,领口袖口都磨破了,露着发黄的棉絮。
又找了一条肥大的工装裤,裤脚挽了好几道。
她把头发打散,用一布条胡乱缠在头顶,然后抓了一把灶膛里的草木灰。
对着镜子,她开始“易容”。
白皙的皮肤被涂得蜡黄,眼窝处加深了阴影,眉毛画粗画乱。
几分钟后。
镜子里那个清冷绝尘的美人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面色蜡黄、身形佝偻、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的瘦小“少年”。
姜苒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压低嗓音,试着说了两句话。
嗓音沙哑,有几分变声期公鸭嗓的味道。
完美。
她从空间里挑了二十品相最好的大萝卜,又装了十颗大白菜,塞进了两个袋里。
这两个麻袋,加起来得有一百多斤。
要是换做以前的姜苒,别说背了,拖都拖不动。
但现在……
姜苒单手抓起麻袋口,轻轻一提。
轻若无物。
灵泉水洗髓伐骨的效果,不仅体现在皮肤上,更体现在这具身体益惊人的力量上。
她现在的力气,估计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走了。”
姜苒把麻袋扔进空间,身形一闪,回到了现实。
她身手矫健,如猫儿般翻窗而出。
二楼的高度对现在的她来说,形同平地。
落地无声。
她避开了大门口的岗哨,顺着大院后面那堵矮墙翻了出去。
外面是一片昏黑的街道。
路灯昏暗,树影婆娑,化作一个个张牙舞爪的。
姜苒压低了帽檐,缩着脖子,顺着记忆中关于“鬼市”的方位走去。
鬼市位于城西的一片废弃厂房附近。
那里地形复杂,巷子多,一旦有风吹草动,方便逃跑。
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
周围的空气明显变得压抑起来。
黑暗中,偶尔能看到几个行色匆匆的身影,怀里都揣着东西,眼神警惕。
姜苒心想,地方到了。
她找了个没人的死胡同,闪身进空间,把那两个袋提了出来。
刚准备往肩上扛。
突然,一阵极细微的脚步声,从胡同口传了过来。
不是一个人。
是三个。
脚步声杂乱,透着几分肆无忌惮的拖沓。
姜苒动作一顿,把麻袋轻轻放在脚边。
她慢慢直起腰,原本佝偻的背脊挺得笔直。
在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骇人。
看来,这鬼市还没进,就先遇上“小鬼”拦路了。
“嘿,哥们儿。”
一道流里流气的声音响起。
三个黑影堵住了胡同口,手里把玩着什么东西,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是匕首。
“大半夜的,背着这么两大包东西,挺沉吧?”
领头的一个混混,留着寸头,穿着件花衬衫,扣子解开一半,露出排骨般的膛。
他晃着手里的匕首,一步步近。
“哥几个正好手头紧,想跟兄弟借点路费。”
这是明抢了。
姜苒看着他们。
三个精瘦的街溜子,浑身透着股狠劲儿。
这种人,最是难缠。
他们是阴沟里的老鼠,贪婪,凶残,而且没有底线。
“借路费?”
姜苒压低了嗓子,声音嘶哑难听,“我要是不借呢?”
“不借?”
寸头男笑了,露出一口大黄牙。
他给旁边两个同伙使了个眼色。
“那就别怪哥几个给你放放血,松松皮!”
三人呈品字形,慢慢围了上来。
气氛,一触即发。
姜苒站在原地,没动。
她的手,慢慢伸进了那件破棉袄的口袋里。
那里,放着她特制的一瓶“防狼喷雾”。
那是用空间里种出来的朝天椒,熬煮浓缩后的精华辣椒水。
辣度,是普通辣椒的一百倍。
只要一滴,就能让人辣得怀疑人生。
“小子,识相的就把东西留下,衣服脱了滚蛋!”
寸头男已经近到了两米之内,手中的匕首倏地向前一划,带起破风声。
“不然,老子就在你脸上开朵花!”
阴影中,姜苒的嘴角微微一扬。
想在她脸上开花?
那就先尝尝,什么叫“辣手摧花”吧。
巷子里的空气霎时凝固了。
寸头男手中的匕首在月光下划出一道寒光,直奔姜苒的面门而来。
这一刀要是划实了,毁容是轻的,搞不好要瞎一只眼。
这帮人,下手真黑。
姜苒站在原地,纹丝未动,看起来像是被吓傻了。
寸头男眼底掠过残忍的快意。
又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雏儿!
然而,就在刀尖距离姜苒的鼻尖只有不到十公分的时候。
姜苒动了。
她的动作快得惊人,简直是电影里的快进镜头。
左手飞快地从口袋里抽出,一个小巧的玻璃瓶出现在掌心。
拇指一按。
“滋——”
一股红色的水雾,精准无比地喷向了寸头男的眼睛。
距离太近了。
寸头男本来不及反应,只觉得眼前一红,紧接着,一股剧痛在他眼眶里炸开,好比岩浆倒灌。
“啊——!!!”
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划破了夜的寂静。
寸头男捂着眼睛,手中的匕首当啷落地,整个人蜷缩在地上,活像一只被烫熟的虾米,疯狂打滚。
“我的眼!我的眼瞎了!火!有火在烧!”
那种痛,不仅是辣,更是一阵万蚁噬骨般的灼烧感。
灵泉水浇灌出的朝天椒,威力堪比生化武器。
剩下两个混混直接懵了。
这……这是什么暗器?
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姜苒已经欺身而上。
趁你病,要你命。
她一步跨出,右腿化作长鞭,带起呼啸的风声,狠狠地抽在了左边那个混混的膝盖弯上。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
“嗷!”
那个混混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膝盖呈现出一个诡异的反曲角度。
紧接着,姜苒借力转身,一记势大力沉的肘击,重重地砸在了最后一个混混的口。
“砰!”
这一击,她用了五成力。
那个混混感觉自己被一辆疾驰的卡车撞了,骨剧痛,一口气没上来,整个人倒飞出去两米远,狠狠地撞在墙上,然后软成一滩烂泥滑了下来。
十秒。
仅仅十秒钟。
三个刚才还耀武扬威、拿着匕首要放血的劫匪,此刻全部躺在地上,要么惨叫,要么昏迷。
姜苒站在巷子中间,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还在打滚的寸头男,目光冷漠,视之如垃圾。
“就这点本事,也敢出来劫道?”
她走过去,一脚踩在寸头男的手腕上,微微用力。
“啊!疼!疼!大侠饶命!爷爷饶命啊!”
寸头男鼻涕眼泪流了一脸,那张原本凶狠的脸此刻扭曲得不成样子。
他是真怕了。
这哪里是什么瘦弱的小子,这分明就是个煞星!
刚才那一手毒水,还有那一脚的力道,本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饶命?”
姜苒冷笑一声,脚尖碾了碾,“刚才不是还要给我放血吗?”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寸头男哭爹喊娘,恨不得给姜苒磕头。
姜苒没理他,弯腰捡起地上的那把匕首。
匕首很锋利,做工粗糙,但人足够了。
她拿着匕首,在寸头男的脸上比划了两下。
冰冷的触感让寸头男立刻止住了哭声,浑身僵硬,裤里传来一阵温热。
吓尿了。
“出息。”
姜苒嫌弃地皱了皱眉,收起匕首。
“把身上的钱和票,都交出来。”
“啊?”
寸头男愣了一下。
“啊什么啊?听不懂人话?”
姜苒一脚踢在他屁股上,“打劫!把你们刚才想对我做的事,现在对自己做一遍!”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三个混混哪敢不从。
那个断了腿的和那个被撞得七荤八素的,都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往外掏东西。
一把零钱,几张皱巴巴的粮票,还有半包烟。
加起来一共不到五块钱。
穷鬼。
姜苒嫌弃地撇撇嘴,但还是把那些钱票都收了起来。
蚊子再小也是肉。
“行了,滚吧。”
姜苒挥了挥手,“以后别让我在这片儿看见你们。不然,下次喷的就不是辣椒水,是硫酸。”
三个混混如蒙大赦,互相搀扶着,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巷子。
那速度,比兔子还快。
姜苒看着他们的背影,轻轻哼了一声。
她转身提起地上的两个麻袋,刚要往鬼市入口走。
突然,她的脚步顿住了。
被猛兽盯上的直觉,让她后背的汗毛蓦地竖了起来。
有人。
而且是个高手。
刚才那场打斗,被人看去了。
姜苒慢慢转过身,看向巷子深处的一片阴影。
“看了这么久的戏,不出来打个招呼吗?”
她的手,再次摸向了口袋里的辣椒水。
“啪、啪、啪。”
阴影里,传来一阵缓慢而有力的鼓掌声。
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
借着黯淡的月光,姜苒看清了来人的样子。
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穿着一件黑色的中山装,身材魁梧,肌肉把衣服撑得鼓鼓囊囊。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从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让他那张原本刚毅的脸更添了几分狰狞凶悍。
刀疤男。
这片鬼市的实际控制者,人称“刀疤哥”。
姜苒在原主的记忆里听说过这个名字。
是个狠角色。
据说手里有人命,连公安都拿他没办法。
“身手不错。”
刀疤男停在距离姜苒五米远的地方,声音低沉粗砺,刮得人耳朵生疼。
他打量着姜苒那两个袋,又扫过她那张涂满草木灰的脸。
“小兄弟,面生啊。哪条道上的?”
他刚才在暗处看得清清楚楚。
这小子下手极黑,快准狠,而且那瓶红色的水雾……有点意思。
姜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她把麻袋往地上一放,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是来做生意的,不是来盘道的。”
姜苒直视着刀疤男那双极具压迫感的眼睛,丝毫不虚。
“既然你是这儿管事儿的,那正好,省得我进去交摊位费了。”
她指了指地上的麻袋。
“有好货,收不收?”
刀疤男愣了一下。
随即,他那张狰狞的脸上有了一丝玩味的笑意。
在这片地界上,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人,不多了。
尤其是这么个看起来臭未的小子。
“收。”
刀疤男走上前,随手掏出一烟点上,火光映照着他那道疤痕,更加骇人。
“只要是好东西,我刀疤照单全收。但要是敢拿破烂糊弄我……”
他吐出一口烟圈,目光骤然变冷。
“刚才那三个废物的下场,就是你的榜样。”
姜苒没废话。
她弯腰,解开了其中一个麻袋的绳子。
然后,从里面掏出了一大白萝卜。
直接扔给了刀疤男。
“接着。”
刀疤男下意识地伸手接住。
入手沉甸甸的,冰手,光滑。
借着火光一看。
刀疤男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
这萝卜……
通体雪白,皮薄如纸,连一点泥土都没有。
最关键的是,那股清新的香气,哪怕隔着烟味,都直往鼻子里钻。
在这个大家都吃糠咽菜、萝卜都长得跟老树一般的年代。
这萝卜,简直是娘娘蟠桃园里种出来的仙果!
“这……”
刀疤男掐了一点萝卜皮放进嘴里。
脆!甜!多汁!
没有半点辛辣味!
“怎么样?”
姜苒双手抱,看着一脸震惊的刀疤男,嘴角扬起自信的弧度。
“这货,入得了刀疤哥的眼吗?”
刀疤男霍然抬头,看向姜苒的目光彻底变了。
不再是审视和轻视。
而是震惊,还有……狂热的贪婪。
这哪里是萝卜。
这分明就是白花花的银子!
刀疤男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大萝卜,生怕碰坏了。
他在这鬼市混了十几年,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前清的古董、外国的手表、的茅台……
但说实话,那些东西在如今这个肚皮都填不饱的年代,都不如一口吃的来得实在。
而手里这萝卜,不仅是吃的,更是极品中的极品!
“小兄弟。”
刀疤男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语气明显客气了不少,“你这袋子里,都是这种货色?”
“你可以自己看。”
姜苒踢了踢另一个麻袋。
刀疤男也不含糊,蹲下身打开麻袋。
一颗颗大白菜露了出来,简直是翡翠雕成的。
叶片紧实,色泽鲜亮,每一颗都足有七八斤重。
刀疤男嗅着那股浓郁的蔬菜清香,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这要是拿去给那些大院里的老领导、或者是国营饭店的大厨看,他们绝对会抢破头!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
刀疤男站起身,探究地打量着姜苒,“这东西,哪来的?”
这种品质的蔬菜,绝不是普通农民能在自家地里种出来的。
就算是农科院的试验田,也没这水平。
“刀疤哥。”
姜苒把玩着手里的匕首,那是刚才从混混手里缴获的战利品。
“鬼市的规矩,不问出处。”
她声音冷淡,“我只管卖,你只管买。钱货两清,各走各路。”
刀疤男哈哈一笑,那道疤痕随着笑容扭动,平添了几分豪气。
“痛快!我就喜欢跟痛快人打交道!”
他是个聪明人。
能拿出这种货色,又有那种身手的人,背后肯定不简单。
搞不好有什么特殊的渠道或者背景。
这种人,只能交好,不能得罪。
“这货,我都要了。”
刀疤男大手一挥,“你开个价。”
姜苒心里早有盘算。
现在的市价,大白菜两分钱一斤,萝卜一分五。
但那是普通货色,还要凭票。
黑市的价格一般翻个三五倍。
但她这可是灵泉蔬菜,那是能养生治病的“仙菜”。
“萝卜一毛五一斤,白菜两毛。”
姜苒报出了一个在这个时代堪称天价的数字,“不要票。”
刀疤男的眉毛跳了一下。
这价格,比猪肉都快赶上了!
“小兄弟,你这口开得有点大啊。”
刀疤男似笑非笑,“这价格,普通老百姓可吃不起。”
“这本来就不是卖给普通老百姓的。”
姜苒淡淡地说,“刀疤哥的路子野,应该知道这东西该往哪送。那些想吃点新鲜的、好的,又不差钱的主儿,会在乎这一毛两毛?”
她顿了顿,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而且,我这菜,吃了对身体好。老年人吃了顺气,小孩吃了长个。这可不是普通的菜,这是‘营养品’。”
刀疤男沉默了。
他刚才尝那一口萝卜皮的时候,确实感觉到一股暖流下肚,胃里特别舒服。
这小子没说谎。
“行!”
刀疤男也是个有魄力的,“就按你说的价!但这批货,我得独家!”
“成交。”
姜苒点头。
刀疤男招了招手,黑暗中立刻跑出来两个小弟。
“去,称重!”
两个小弟手脚麻利地拿来杆秤。
“萝卜一百二十斤,白菜八十斤!一共两百斤!”
一百二十斤萝卜,十八块钱。
八十斤白菜,十六块钱。
总共三十四块钱。
这在这个工人一个月工资才二三十块的年代,绝对是一笔巨款!
刀疤男从怀里掏出一叠大团结,数了四张递给姜苒。
“这是四十,不用找了。”
刀疤男豪爽地说道,“多出来的,算我请兄弟喝酒。交个朋友!”
姜苒接过钱,也没客气。
她把钱揣进贴身的口袋里,那种踏实感让她心情大好。
“谢了。”
姜苒转身欲走。
“哎,慢着!”
刀疤男喊住了她。
姜苒脚步一顿,手再次摸向了口袋。
“别误会。”
刀疤男摆摆手,脸上满是期待,“小兄弟,下次……还有这种货吗?”
他心知肚明,这批货只要一出手,绝对会引起轰动。
到时候,回头客肯定少不了。
要是断了货,那可就砸招牌了。
姜苒回头,看着刀疤男。
“有。”
她给了一个肯定的答复,“三天后,还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
“好!”
刀疤男大喜,“我叫赵龙,道上给面子叫声刀疤。小兄弟怎么称呼?”
姜苒压了压帽檐,遮住大半张脸。
“叫我……七爷就行。”
说完,她不再停留,身形一闪,消失在了昏黑的巷子里。
“七爷……”
刀疤男咀嚼着这个名字,看着姜苒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老大,这小子什么来头?这么狂?”
旁边的小弟有些不服气,“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看个屁!”
刀疤男一巴掌拍在小弟脑门上,“没看人家刚才那一手吗?辣椒水,断子绝孙脚!这种人,只能拉拢,不能惹!以后见了他,都给我客气点,叫七爷!”
“是是是……”
小弟捂着脑袋,看着地上的那两袋子菜,咽了咽口水。
“老大,这萝卜真有那么好吃?”
“尝尝不就知道了。”
刀疤男掰下一块萝卜扔给小弟,自己又掰了一块塞进嘴里。
“咔嚓。”
清脆的声音在巷子里回荡。
紧接着,是两声满足的叹息。
“真他娘的……是仙丹啊!”
……
姜苒并没有直接回大院。
她绕了好几个圈子,确定身后没人跟踪后,才找了个隐蔽的地方,闪身进了空间。
一进空间,她就迫不及待地把那四张大团结掏出来。
崭新的十元大钞,散发着迷人的油墨香。
四十块钱!
这可是她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桶金!
有了这笔钱,她就可以去供销社买些必需品,改善一下生活,甚至可以开始谋划下一步的行动了。
“这才只是个开始。”
姜苒看着空间里那依然堆积如山的蔬菜,目光里闪烁着野心。
这片黑土地,就是她最大的底气。
她不仅要让自己过得好,还要在这个时代,活出个人样来!
卸去伪装,洗掉脸上的草木灰。
姜苒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当她再次翻墙回到大院,躺在那张硬板床上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这一夜,惊心动魄,却也收获满满。
她闭上眼睛,含笑沉沉睡去。
梦里,她站在一片金色的麦浪中,霍廷穿着军装向她走来,手里捧着……一大萝卜?
“噗。”
姜苒在睡梦中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