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和亲公主重生,开局暴打北漠王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宫斗宅斗小说,作者风威逐浪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小说的主角苏挽月谢诤勇敢、聪明、机智,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总字数达到355356字,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本精彩的小说!《和亲公主重生,开局暴打北漠王大结局_苏挽月谢诤后续章节免费无弹窗》就在下方,点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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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世堂后堂的草药气息,渐渐成了苏挽月身上最熟悉的味道。白日里,她是学徒“苏月”,靛蓝粗布衣,木簪挽发,素面朝天。她跟着阿桂,从辨认最基础的药材开始,到学习简单的炮制手法——如何将生地黄九蒸九晒成熟地,如何将白芍用麦麸炒至微黄去其酸寒之性。她学得极快,那份专注与对药性的天然敏感,连孙娘子冷硬的眉眼间,偶尔也会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赞许。
然而,济世堂的平静,掩盖不了她心中的波澜。当归带来的消息,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的涟漪日夜不息。
阿铮!野狼峪!
那个名字,那个地方,如同磁石般吸引着她。她必须去一趟!不是为了立刻相认(那太过唐突),而是为了……确认他的处境,寻找一个自然接近的机会。
机会很快来了。
这日,苏挽月正跟着阿桂分拣一批新到的防风。孙娘子踱步过来,目光扫过药柜,眉头微蹙:“库里的老山参快见底了。上次收的那批,年份不够,药力不足。新一批的贡品单子快下来了,宫里要的‘七两参王’还没着落。”
她看向苏挽月,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考验:“苏月,你既认得些草药,可知何处能采到年份足、品相好的老山参?”
苏挽月心头猛地一跳!野狼峪!谢铮!他擅长采险地药材!
她强压下激动,垂眸恭敬道:“回师父,弟子听闻……城外野狼峪一带山深林密,人迹罕至,或有年份久远的老参。只是……那地方险峻,寻常采药人不敢深入。”
孙娘子眼中精光一闪:“野狼峪?倒是听说过。峪里住了几户猎户,身手不错,常能弄到些稀罕物。”她沉吟片刻,“这样,明日你随阿桂去一趟野狼峪。带上银子,找那几户猎户问问,看他们手里可有上好的老山参,或是……愿意接这采参的活计。记住,年份、品相,缺一不可!”
“是,师父!”苏挽月恭敬应下,心中狂喜!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
翌日清晨,天色微明。
一辆半旧的青布骡车,载着苏挽月(依旧穿着粗布衣,戴着遮阳的帷帽)、阿桂和一个赶车的伙计,晃晃悠悠驶出城门,朝着野狼峪方向行去。
山路崎岖,越走越荒僻。约莫一个时辰后,骡车停在了一处山坳口。前方山路狭窄陡峭,车马难行。
“苏月姑娘,阿桂兄弟,前面就是野狼峪了。车进不去,得步行。”赶车伙计指着前方云雾缭绕的山口道。
苏挽月下了车,一股带着草木清冽和野兽腥气的山风扑面而来。峪口狭窄,两侧峭壁如削,怪石嶙峋,古木参天,藤蔓缠绕。阳光被茂密的树冠切割成细碎的光斑,洒在长满青苔的湿滑小径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泥土、腐叶和某种野性气息混合的味道。
“这地方……看着就瘆人。”阿桂缩了缩脖子,有些紧张。
苏挽月却深吸一口气,山野的气息让她精神一振。她拢了拢帷帽,低声道:“走吧,小心脚下。”
两人沿着湿滑的小径,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峪里走。峪内比峪口更显幽深,林木遮天蔽日,光线昏暗。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的野兽嚎叫和不知名鸟雀的啼鸣,更添几分原始与荒凉。
走了约莫小半个时辰,前方豁然开朗,出现一小片相对平坦的谷地。几座简陋的木屋依山而建,屋前用粗木围了篱笆,院子里晾晒着兽皮,墙角堆着劈好的柴火。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烟火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草药清香。
“应该就是这儿了。”阿桂指着木屋道。
两人走近最靠近路口的一座木屋。篱笆门虚掩着。阿桂上前叩门:“请问,有人在家吗?”
“谁啊?”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从屋里传来。片刻后,一个头发花白、穿着粗布短褂、身形佝偻的老者推门出来,手里还拿着个编了一半的藤筐。他眼神浑浊,警惕地打量着门外两个陌生人。
“老丈有礼了。”阿桂连忙拱手,“我们是城里济世堂的,奉孙娘子之命,来寻些上好的老山参。听说峪里的猎户常能采到稀罕药材,特来问问。”
老者浑浊的眼睛在阿桂和苏挽月身上转了一圈,尤其在苏挽月戴着帷帽的脸上停留片刻,摇摇头:“老山参?那东西可金贵,长在深山老林里,还有猛兽守着,不好弄啊!峪里就几户人家,年轻力壮的都进山了,这会儿都不在。”
“都不在?”阿桂有些失望,“那……阿铮兄弟在吗?听说他采药很厉害。”
“阿铮?”老者愣了一下,“他倒是常在峪里,不过……”他话音未落,旁边的树林里传来一阵窸窣声。
苏挽月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分开茂密的枝叶,从林中大步走出。正是谢铮!
他依旧穿着那身半旧的灰布短打,裤脚和靴子上沾满了泥土和草屑,肩上扛着一根粗木棍,棍子两头用藤条捆着几只沉甸甸的野兔和山鸡。他脸上带着汗水和风尘,眼神却依旧沉静锐利,如同归巢的猎鹰。
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篱笆外的苏挽月和阿桂。目光在苏挽月戴着帷帽的身影上停顿了一瞬,似乎有些意外,随即转向老者:“七叔,什么事?”
老者连忙道:“阿铮啊,这二位是城里济世堂的,来找老山参的。”
谢铮放下肩上的猎物,走到篱笆边,目光平静地看向阿桂:“老山参?年份品相有什么要求?”
阿桂连忙将孙娘子的要求说了:“至少五十年份,品相完好,根须齐全。若有七两参王,价钱好说!”
谢铮沉吟片刻,道:“五十年份的,峪里深处或许还有几株,但不好找。七两参王……可遇不可求。”他声音低沉平稳,带着山野之人的直率,“我可以进山试试,但不能保证。若采到,送去济世堂便是。”
“太好了!”阿桂喜道,“那……定金?”
“不必。”谢铮干脆道,“采到了再算钱。采不到,分文不取。”他目光不经意间再次扫过苏挽月。那帷帽下的身影,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在哪里见过?
苏挽月感受到他的目光,帷帽下的指尖微微蜷缩。她强作镇定,隔着轻纱,静静地看着他。山风拂过,吹动她帷帽的轻纱,也吹动他额前汗湿的碎发。他眉宇间的风霜之色,比上次在街头看得更清晰了。
“如此……多谢阿铮兄弟了!”阿桂拱手道谢。
谢铮微微颔首,不再多言,转身提起地上的猎物,大步走向旁边另一座稍显整洁的木屋。
苏挽月看着他那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木屋门后,心中百感交集。他住在这里……一个人?这荒凉的山峪,简陋的木屋……前世那个在洪水中奋力救她的猎人,今生依旧在生活的风浪中独自前行。
“走吧,苏月姑娘。”阿桂招呼道。
苏挽月收回目光,压下心头的波澜,跟着阿桂离开了野狼峪。此行虽未深谈,但至少……她确认了他的住处,也埋下了一根线——那株不知能否采到的老山参。
……
回到济世堂,苏挽月将野狼峪之行禀报了孙娘子。孙娘子只是淡淡“嗯”了一声,似乎并不抱太大希望。
苏挽月也不在意。她换上日常的衣裙,回到锦月轩,立刻唤来当归。
“小姐,有何吩咐?”当归低声问。
“野狼峪那边,”苏挽月声音平静,“安排两个机灵可靠、身手好的生面孔,扮作山货贩子或采药人,在峪口附近活动。远远看着阿铮的动向,特别是他何时进山、何时归来。若有异常,立刻报我。切记,不可靠近,不可打扰,更不可暴露身份!”
“是,小姐!”当归领命而去。
苏挽月走到窗边,看着天边渐沉的夕阳。腕间的旧念珠安静地贴着肌肤。找到他,只是第一步。如何靠近他,如何让他成为自己的助力,而不是被父亲或其他人利用……这才是真正的难题。
……
几日后,清韵坊。
经过苏明轩暗中运作和“陈伯”的精心打理,清韵坊的胭脂水粉生意悄然铺开。第一批以“天然养颜”为卖点的胭脂、口脂、香粉,在苏明轩打通的高门内眷圈子里悄然流传。
这日,清韵坊后院一处雅致的厢房内,一场小型的“品香会”正在举行。受邀而来的,都是几位与苏明轩交好的官员夫人和闺阁小姐。
陈伯笑容可掬地介绍着:“诸位夫人小姐请看,这是我们清韵坊新制的‘玉容粉’,摒弃了伤肤的铅粉,以珍珠粉、玉簪粉为主料,辅以白芷、白茯苓等草药细末,不仅敷面白皙,更能滋养肌肤……”
“还有这‘点绛唇’,不用朱砂,以红蓝花、紫草根、蜂蜡调和而成,色泽自然红润,久用不伤唇……”
几位夫人小姐好奇地试用着,触手细腻,香气清雅,色泽自然,与她们惯用的铅粉朱砂截然不同,纷纷露出惊喜之色。
“咦?这香味……好特别!”一位穿着鹅黄衣裙的少女拿起一盒胭脂,轻轻嗅了嗅,“不是寻常花香,倒像是……雨后青草混着某种清冽的果子香?”
陈伯笑道:“小姐好灵的鼻子!此乃我们东家秘制的‘山岚’香韵,取山间晨露清风之意,清雅脱俗,最是适合小姐这般灵秀之人。”
少女脸颊微红,爱不释手。
“这‘点绛唇’的颜色也极好,不艳不俗。”另一位端庄的夫人点头赞许,“不知是哪位高人的手艺?竟能调配出如此天然之物?”
陈伯神秘一笑:“东家寻访了一位隐世高人,精研花草药性,方得此方。只为让诸位夫人小姐用得安心,养得自然。”
品香会气氛融洽,几位夫人小姐都订了不少货。清韵坊“天然养颜”的名声,在贵妇圈中悄然打响。
消息很快传回相府。
周氏正在查看慧兰及笄礼的宾客名单,彩霞进来低声禀报:“夫人,听说城东新开了家‘清韵坊’,卖的胭脂水粉极好,不用铅粉朱砂,天然养颜,如今在几位夫人小姐中很是风靡呢。”
周氏挑眉:“哦?天然养颜?倒是个新鲜说法。可知东家是谁?”
“听说是位南边来的富商,姓陈。”彩霞道,“东西确实精巧,连李侍郎的夫人和赵御史家的小姐都赞不绝口。”
周氏点点头,并未太在意。她心思都在慧兰的及笄礼和周家子侄即将抵京的大事上。只是随口吩咐:“既是好东西,改日也去采买些来,给慧兰和月儿添些妆奁。”
“是,夫人。”彩霞应下。
苏挽月在一旁安静地绣着花,听着母亲和彩霞的对话,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清韵坊的第一步,成了!
然而,她心中的喜悦还未散去,彩霞又带来一个消息:“夫人,周家那边来信了,大公子(周瑾瑜)和五公子(周文瑞)五日后便能抵京!老爷说,让夫人安排一下,在家中设宴,为两位表少爷接风洗尘。”
周氏脸上顿时绽开笑容:“好!好!快!快去准备!瑾瑜和文瑞喜欢吃的菜式都备上!慧兰和月儿的新衣也赶紧送去!”
她转头看向苏挽月,笑容温和:“月儿,几日后宴席,你文瑞表弟也来了。那孩子性子温和,学问也好,你们表姐弟,正好亲近亲近。”
苏挽月握着绣花针的手指猛地一紧,针尖险些刺破指尖。她垂下眼睫,掩去眸中的冷意,声音温顺:“是,母亲。”
周文瑞……他来了!
平静的日子,终究要被打破了。
她抬眸望向窗外,暮色四合。腕间的念珠,那颗温润的珠子,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流转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的光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