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的一篇年代小说《七零重生:我要掀翻这吸血鬼一家》,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林春芽陆知行,作者爱吃萝卜青菜的景某,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七零重生:我要掀翻这吸血鬼一家》这本年代小说目前连载,更新了98257字,最新章节第15章。主要讲述了:陆知行走后的第三天,村里下了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鹅毛般的雪花铺天盖地,一夜之间就把村庄裹成了银白世界。清晨推开门,积雪没过了门槛,屋檐下挂着一尺多长的冰凌。林春芽穿着棉袄棉裤,踩着厚厚的雪去队部。年…

《七零重生:我要掀翻这吸血鬼一家》精彩章节试读
陆知行走后的第三天,村里下了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
鹅毛般的雪花铺天盖地,一夜之间就把村庄裹成了银白世界。清晨推开门,积雪没过了门槛,屋檐下挂着一尺多长的冰凌。
林春芽穿着棉袄棉裤,踩着厚厚的雪去队部。年关将近,队里的工作反而更多了——要统计全年生产数据,要制定明年的生产计划,还要配合公社做各种总结汇报。
办公室里冷得像冰窖。炉子早就灭了,她哈着白气点起煤油灯,搓了搓冻僵的手,开始工作。
桌上摊着账本和报表,旁边放着陆知行留下的钢笔和笔记本。钢笔她舍不得用,收在怀里贴身带着。笔记本却已经翻得快散架了,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她的笔迹和注释。
“春芽,这么早就来了?”
队长推门进来,身上还带着雪花。
“队长早。”林春芽起身,“我先把去年的账目总核对一下。”
“辛苦了。”队长搓着手在炉子边蹲下,试图重新生火,“这鬼天气,冷得邪乎。”
炉火好不容易点起来,屋里渐渐有了暖意。
队长一边烤火一边说:“春芽,有个事跟你说一声。公社通知,正月十五要搞文艺汇演,每个队要出节目。咱们队……你给记着点,到时候组织一下。”
“文艺汇演?”林春芽皱眉,“队长,我不太懂这些……”
“不用你懂,你就负责记工分。”队长说,“参加排练的,给记工分。具体节目,让林卫东他们弄去——他不是老说自己在学校演过节目吗?”
提到林卫东,林春芽心里一动。
自从她当上记分员,林卫东就很少在她面前晃悠了。偶尔遇见,也是阴阳怪气说几句酸话。但最近,他好像特别忙,经常往公社跑。
“队长,林卫东最近在忙什么?”她问。
“谁知道呢。”队长不在意地说,“年轻人嘛,精力旺盛。不过春芽,你得注意点,我听说……他好像在活动调去公社的事。”
调去公社?
林春芽心里一紧。如果林卫东真去了公社,以他的性格,肯定会找机会给她使绊子。
“他凭什么调去公社?”她尽量平静地问。
“还不是他爹的活动。”队长压低声音,“林建党这段时间,可没少往公社跑。送东西,拉关系……哎,这些话你就当没听见。”
林春芽点点头,心里却翻腾起来。
大伯在活动把林卫东调去公社,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在为儿子铺路,也在为将来打算。
那账本的事呢?他是不是觉得已经摆平了,可以高枕无忧了?
炉火噼啪作响,映着林春芽沉思的脸。
她得早做打算。
中午回家吃饭,果然听到了风声。
饭桌上,林卫东眉飞色舞地说:“爹,公社王干事说了,过了年就给我办手续。到时候我就是公社的通讯员了!”
刘翠花喜得合不拢嘴:“真的?那可太好了!通讯员可是好工作,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
“那当然。”林卫东得意地瞟了林春芽一眼,“以后我就吃商品粮了,不用再挣工分了。”
林建党脸上也带着笑,但笑容有些勉强:“还要等手续办下来才算数。卫东,你别到处嚷嚷。”
“怕什么?”林卫东不以为然,“王干事亲口答应的,还能有假?”
林春芽低头吃饭,一言不发。
赵金花难得露出笑容:“卫东有出息,是咱们老林家的光荣。等手续办下来,好好干,给家里争光。”
“奶,你放心。”林卫东拍胸脯,“等我去了公社,一定把你们都接去享福。”
这话说得刘翠花更高兴了,一个劲给儿子夹菜。
王红霞在旁边酸溜溜地说:“还是大哥有本事,能把卫东弄去公社。不像我们家建军,老实巴交的,一辈子在地里刨食。”
林建党赶紧说:“三弟也不错,踏实肯干。等卫东去了公社,也能照应家里。”
“那可说好了。”王红霞立刻接话,“卫东,到时候可别忘了你三叔三婶。”
“忘不了。”林卫东敷衍道。
林春芽快速吃完饭,起身收拾碗筷。刚端起碗,林卫东叫住她。
“春芽姐,我要是去了公社,咱们队的记分员……是不是得换人了?”
屋里安静了一下。
林春芽转过身,平静地看着他:“为什么?”
“你想啊,我爹是队里的干部,我又去了公社。”林卫东似笑非笑,“你一个女同志,当记分员本来就不合适。到时候我爹一句话,队长还能不听?”
“卫东!”林建党呵斥,“胡说什么!”
“我说的是实话啊。”林卫东不服气,“春芽姐能当记分员,还不是因为我爹帮忙?现在我要去公社了,把记分员的位置让给咱家自己人,不是应该的吗?”
林春芽看着大伯:“大伯,这也是你的意思?”
林建党脸色尴尬:“春芽,你别听卫东瞎说。记分员是你自己考上的,谁也动不了。”
“那可不一定。”林卫东冷笑,“春芽姐,我劝你早做打算。别到时候工作丢了,哭都来不及。”
林春芽没再说话,端着碗去了灶房。
水很冷,冻得手通红。她用力刷着碗,心里却异常冷静。
林卫东的挑衅,大伯的含糊,三婶的煽风点火……这一切都在告诉她:这个家,从来没有真正接纳过她。
她得加快速度了。
下午,林春芽借口去队部对账,其实是去了后山守林屋。
雪已经停了,但山路难走。她深一脚浅一脚,走了快一个小时才到。屋里比上次更冷,炉子里的灰都结了冰。
她没生火——怕烟被人看见。只是搓了搓手,拿出陆知行的笔记本,开始自学。
化学方程式,英语语法,物理公式……她一项项攻克,不懂的地方就反复看,在草稿纸上演算。
学了两个小时,手脚都冻麻了。她站起来活动,无意中踢到了墙角的一个破木箱。
箱子很旧,锁早就坏了。她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这个箱子是空的。但此刻,箱盖虚掩着,好像被人动过。
她蹲下,打开箱子。
里面多了一摞书,用油纸包着。打开油纸,是几本旧杂志,还有一叠手稿。杂志是《科学画报》,1958年出版的,已经泛黄发脆。手稿是钢笔写的,字迹和陆知行父亲留下的那支钢笔很像。
她翻看手稿,内容是关于地质勘探的,有很多专业术语和图表。但翻到最后几页,她愣住了。
最后一页不是地质内容,而是一张手绘的地图。地图很粗糙,但能看出是他们这一带的山形。其中一个位置用红笔画了个圈,旁边写着三个小字:老虎洞。
老虎洞?
林春芽心里一紧。陆知行曾经在老虎洞里找黑盒子,他父亲的手稿里也提到了老虎洞。这两者之间,一定有关系。
她继续翻,在地图背面发现了几行字:
“1962年秋,勘探队于北山老虎洞发现稀有矿脉样本。因政治原因,勘探中止,样本封存于洞内第三岔道石缝中。待日后……”
字迹到这里断了,好像写得很匆忙。
稀有矿脉?封存样本?
林春芽心跳加速。难道陆知行进老虎洞,不是为了黑盒子,而是为了这个矿脉样本?
可是不对。如果他找的是矿脉样本,为什么要瞒着?为什么要说找的是黑盒子?
除非……黑盒子里装的,就是关于矿脉的资料。
正想着,门外传来脚步声。
林春芽一惊,赶紧把手稿放回箱子,盖上箱盖,坐到桌前假装看书。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陈卫国。
“春芽?真是你?”陈卫国很惊讶,“我远远看见这边有动静,还以为是谁呢。”
“陈同志,你怎么来了?”
“我来给陆知行拿东西。”陈卫国说,“他临走前交代,如果我有空,就来守林屋看看,有没有他落下的书。”
林春芽心里一动:“陆同志……还交代了什么吗?”
陈卫国左右看看,压低声音:“他还说,如果他一个月没回来,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林春芽。
信封很厚,封口用火漆封着,上面写着“林春芽亲启”。
“他说,如果他能按时回来,这个就不用给你了。”陈卫国说,“但如果他出了什么事……你就打开看。”
林春芽心里一沉:“他会出什么事?”
“我不知道。”陈卫国摇头,“春芽,陆知行这个人……有很多秘密。有些事,他不说,我也不好问。但我觉得,他是真心把你当朋友,才会这么信任你。”
林春芽握紧信封,点点头:“我明白。陈同志,谢谢你。”
“不谢。”陈卫国叹气,“春芽,你自己也小心点。我听说……林卫东要去公社了?”
“你也听说了?”
“全村都传遍了。”陈卫国说,“春芽,林卫东那个人,心胸狭窄,嫉妒心强。他要是真去了公社,肯定会找你麻烦。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知道。”林春芽平静地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陈卫国看着她,忽然笑了:“春芽,你越来越像陆知行了。”
“像他?”
“嗯,那种……不服输的劲头。”陈卫国说,“好了,我该走了。你早点回去,天快黑了。”
送走陈卫国,林春芽看着手里的信封,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拆开。
她相信陆知行会按时回来。
把信封贴身收好,她继续学习。但心思已经飘远了。
老虎洞,矿脉样本,黑盒子,陆知行的父亲……这些线索像一张网,在她脑海里渐渐清晰。
她隐约感觉到,自己正被卷入一个巨大的秘密中。
而这个秘密,可能改变很多人的命运。
腊月二十三,小年。
村里开始有年味了。家家户户扫房子,蒸馒头,做豆腐。条件好点的,还能割点肉,包顿饺子。
林家今年情况不错。林建党因为儿子要去公社,心情大好,特意割了二斤肉。刘翠花忙里忙外,张罗着过年的东西。
林春芽却没什么过年的心情。她白天在队部工作,晚上躲在屋里学习,偶尔去守林屋看书。陆知行留下的笔记本,她已经看完了一大半,收获很大。
小年这天晚饭,家里包了饺子。
猪肉白菜馅的,油汪汪的,很香。林春芽默默吃着,听一家人说话。
“过了年,卫东的事就该定了。”林建党说,“到时候,咱们得请王干事吃顿饭,表示表示。”
“那是应该的。”刘翠花说,“请到家里来,我好好做几个菜。”
“去什么家里?”林卫东不屑,“去公社食堂吃。家里破破烂烂的,多丢人。”
“也是。”刘翠花讪讪地,“那就去食堂。”
王红霞插话:“大哥,卫东去了公社,那记分员的事……你是不是该跟队长说说?”
林建党看了林春芽一眼,含糊道:“这个……不着急。”
“怎么不着急?”王红霞说,“春芽一个女娃子,当记分员本来就不合适。现在卫东有出息了,正好把位置让给咱们自家人。我看建军就挺好,踏实,不会出错。”
林建军闷头吃饺子,没说话。
林春芽放下筷子:“三婶,记分员是队里选的,不是谁想让就能让的。”
“那还不是你大伯一句话的事?”王红霞不以为然,“春芽,三婶是为你好。你一个女孩子,老抛头露面的,不好找婆家。”
“我的事,不劳三婶操心。”
“你这孩子,怎么不识好歹呢?”王红霞声音高起来,“我这是为你好!你看看村里那些大姑娘,谁像你这样天天往外跑?名声都坏了!”
“红霞,少说两句。”林满苍开口,“吃饭。”
王红霞不服气,但不敢再说什么。
饭后,林春芽帮母亲收拾碗筷。王桂芬小声说:“春芽,你三婶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她就是眼红你。”
“我知道。”林春芽说,“妈,你放心,记分员的位置,我不会让的。”
“可是你大伯他……”
“大伯也不敢。”林春芽冷笑,“他要是敢动我,我就把账本的事捅出去。”
王桂芬吓得脸都白了:“春芽,你……”
“妈,我就是说说。”林春芽安慰母亲,“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那么做的。”
收拾完,林春芽回了自己屋。她点上煤油灯,拿出陆知行留下的信封,在灯下看了很久。
信封很厚,里面装着什么?陆知行为什么要留这个?他到底在担心什么?
正想着,窗外传来敲击声。
“春芽,睡了吗?”
是林卫东的声音。
林春芽警惕地把信封藏好,打开窗户一条缝:“有事?”
林卫东站在窗外,脸上带着奇怪的笑:“春芽姐,跟你说个事。公社王干事有个侄子,今年二十五,在县城粮站工作。人家看上你了,托我爹说媒呢。”
林春芽心里一沉:“你说什么?”
“说媒啊。”林卫东笑得更得意了,“王干事说了,只要你答应,他就能把你调去粮站工作,吃商品粮。多好的事,别人想都想不来。”
“我不答应。”林春芽斩钉截铁。
“别急着拒绝嘛。”林卫东说,“春芽姐,你想想,你一个农村丫头,能嫁到城里去,是天大的福气。再说了,王干事可是公社的领导,你得罪得起吗?”
“我说了,不答应。”
林卫东脸色沉下来:“林春芽,你别给脸不要脸。我爹这是为你好,你别不识抬举。”
“为我好?”林春芽冷笑,“是为你们好吧?攀上王干事这门亲,你爹在公社就更稳了,你也能沾光,对吧?”
“你——”林卫东被戳穿心思,恼羞成怒,“行,你等着。等过了年,有你好看的!”
他气冲冲走了。
林春芽关上窗户,靠在墙上,心跳得厉害。
说媒……调去粮站……这是阴谋,也是阳谋。
大伯和奶奶,想用这种方式把她嫁出去,彻底断了她的路。
而她,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夜深了,远处传来零星的鞭炮声。
小年夜,本该是团圆喜庆的日子。
但林春芽知道,这个年,注定不会太平。
她拿起陆知行留下的钢笔,在日记本上写下:
“腊月二十三,卫东提亲事。前路多艰,吾心愈坚。待春来,破冰前行。”
笔尖划过纸面,沙沙作响。
像誓言,也像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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