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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重生:我要掀翻这吸血鬼一家》小说大结局免费试读

七零重生:我要掀翻这吸血鬼一家

作者:爱吃萝卜青菜的景某

字数:98257字

2025-12-10 21:11:50 连载

简介

《七零重生:我要掀翻这吸血鬼一家》中的林春芽陆知行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年代风格小说被爱吃萝卜青菜的景某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爱吃萝卜青菜的景某”大大已经写了98257字。

七零重生:我要掀翻这吸血鬼一家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鸡没死。

这是第二天一早,林春芽检查鸡窝时的第一反应。

两只芦花鸡活蹦乱跳,母鸡还下了个蛋,温热的,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她把蛋小心收好,这是这个月第五个蛋——比之前多了两个。

昨晚那些药粉,看来不是毒药。可能是泻药,或者别的什么让鸡生病的药。下药的人不想一下子毒死鸡,那样太明显。而是想让鸡慢慢生病,然后归咎于她“不会养”。

林春芽清理了鸡窝,换上干净的水和食。又从怀里摸出几片新鲜的野菜叶,那是她昨天收工时特意掐的。

“好好活着。”她小声对鸡说,“你们活着,我才能活得好。”

鸡咯咯叫着,像是在回应。

早饭时,气氛比昨天更压抑。

林春芽刚坐下,赵金花就盯着她:“鸡怎么样了?”

“挺好,下了个蛋。”林春芽从兜里掏出那个还温热的蛋,放在桌上。

蛋壳红褐色,圆润饱满。

刘翠花眼睛一亮,伸手要去拿,被赵金花拦住。

“这是春芽养的鸡下的蛋,让她自己收着。”赵金花说,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

林春芽心里明白,这是奶奶在试探,也是在做姿态——如果你能把鸡养好,家里也不是完全不讲道理。

但大伯母刘翠花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妈,一只蛋而已,春芽拿着也是浪费。”她说,“卫东读书辛苦,给他补补身子吧。”

林春芽没说话,把蛋推给林卫东。

林卫东哼了一声,拿过蛋,在桌上磕开,几口就吞了。

林春芽低头喝糊糊,心里却在盘算:鸡能下蛋是好事,但不能因为这个就让奶奶觉得她“有用”而放松警惕。她需要的是独立,不是在这个家里换个角色继续被剥削。

“春芽,”林满仓放下碗,“今天你真要去公社?”

“要去,爷。”林春芽抬起头,“九点报到,不能迟到。”

“你想清楚了?”林满仓看着她,“记分员这个活,不好干。要得罪人,要熬夜,要担责任。”

“我想清楚了。”

林满仓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赵金花想说什么,被林满仓用眼神制止了。

林春芽快速吃完饭,收拾碗筷,然后进屋换了件干净衣裳——是母亲用旧衣服改的,洗得发白,但整齐没有补丁。

她对着破镜子照了照。

镜子里的人瘦削,但眼睛很亮,像藏着两团火。

“春芽,”母亲走进来,手里拿着个布包,“这个你带上。”

布包里是两个窝头,还有一小包炒黄豆。

“妈,我中午可能不回来吃……”

“带着,万一。”王桂芬把布包塞进她怀里,“别饿着。”

林春芽接过布包,抱了抱母亲:“妈,我走了。”

“小心点。”王桂芬的声音有些哽咽。

走出西屋,院子里,林卫东靠在门框上,冷冷看着她。

“真要去?”

“嗯。”

“行。”林卫东笑了,笑容有些狰狞,“你去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干几天。”

林春芽没理他,径直出了院门。

清晨的村路上,已经有社员扛着农具往地里走。看见她,有人打招呼,有人指指点点,有人眼神复杂。

“春芽,去报到啊?”

“嗯。”

“好好干!”

“谢谢婶子。”

她脚步很快,但很稳。

走到村口时,遇见陈卫国和赵晓梅。

“春芽同志!”赵晓梅远远就招手。

三人汇合,一起往公社走。

“春芽,你家里人……”陈卫国欲言又止。

“没事。”林春芽笑笑,“我能处理。”

“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赵晓梅认真地说,“咱们知青点的人,都支持你。”

“谢谢你们。”

太阳升起来了,金色的阳光洒在土路上,两旁的玉米地泛着绿油油的光。远处,公社的红砖房子在晨光中格外显眼。

新的开始,就在眼前。

公社办公室是一排平房最东头那间。

林春芽到的时候,屋里已经站了几个人。队长在,公社的王文书在,还有另外两个录取的考生——李红军和赵晓梅。陈卫国是知青,住在公社,早就到了。

“都到齐了。”王文书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戴着眼镜,手里拿着个笔记本,“坐吧,咱们简单开个会。”

屋里摆着几张长条凳,大家坐下。

王文书清了清嗓子:“首先,祝贺你们五位同志通过考试,成为咱们公社的新一批记分员。记分员是生产队的重要岗位,关系到社员的切身利益,也关系到集体经济的公平公正。”

他顿了顿,看向每个人:“所以,我对你们提几点要求。”

“第一,要公正。记分员手里拿的是集体的尺子,量的是每个人的劳动。不能偏心,不能徇私,不能看人下菜碟。”

“第二,要细心。工分是社员的命根子,错一分,少一厘,都是大事。账目要清楚,记录要准确。”

“第三,要能吃苦。农忙的时候,你们得跟着社员一起下地,现场记工。刮风下雨,都不能耽误。”

“第四,要讲政治。要学习党的政策,紧跟形势,不能只埋头记账,不抬头看路。”

林春芽认真听着,心里默默记下。

王文书讲完,队长站起来:“下面分配一下,你们五个,分别到五个生产队。林春芽同志,你回咱们三队。”

林春芽心里一喜。回自己队,人熟地熟,开展工作方便。

“陈卫国同志,你去一队。”

“赵晓梅同志,二队。”

“李红军同志,四队。”

“还有林卫东同志……”王文书翻看名单,“他还没来?”

屋里安静了一下。

队长皱起眉:“这小子,通知了九点,这都九点一刻了。”

正说着,门被推开了。

林卫东气喘吁吁跑进来,头发乱糟糟的,衣服扣子还扣错了一个。

“对不起,对不起,来晚了。”他一边喘气一边说。

“怎么才来?”王文书有些不悦。

“家里……家里有点事。”林卫东眼神躲闪。

林春芽看着他,心里冷笑。什么家里有事,分明是故意迟到,想摆谱,或者干脆不想来——但又不敢不来。

“下次注意。”王文书没深究,“林卫东同志,你去五队。”

林卫东愣了愣:“五队?那么远?”

五队在最北边,离他家七八里路,来回得走一个多小时。

“这是分配,不是商量。”队长严肃地说,“你要是觉得远,可以放弃。”

“不,不放弃。”林卫东赶紧说,“我去。”

分配完,王文书又讲了一些具体工作:账本怎么领,工具怎么用,每天什么时候交工分表,每月什么时候汇总……

会开了一个多小时。

散会后,队长把林春芽叫到一边。

“春芽,你的账本和工具,我已经领出来了,在我那儿。”队长说,“走,我带你回队里,跟大家见个面。”

“谢谢队长。”

走出公社大院,队长推着自行车,林春芽跟在旁边。

“春芽,”队长突然说,“你家里的情况,我知道一些。这个工作,是你自己考上的,队里认可你。但你得答应我,不能因为家里的事,影响工作。”

“我保证。”林春芽说。

“还有就是,”队长放慢脚步,“记分员这个活,容易得罪人。你年纪小,又是女同志,有些人可能会不服气,会说闲话。你得有心理准备。”

“我不怕。”林春芽说,“我凭本事干活,凭良心记账。”

队长看着她,点点头:“好,有这个志气就好。”

回到三队,队长把社员们都叫到打谷场上。

“大家静一静!”队长站在石碾上,“说个事!咱们队的新记分员选出来了,就是林春芽同志!大家欢迎!”

稀稀拉拉的掌声。

有人惊讶,有人不服,有人看热闹。

“春芽同志是考试第一名,有文化,有水平。”队长继续说,“从今天起,队里的工分记录、账目核算,都由她负责。大家要配合她的工作。”

下面开始议论。

“真让个小丫头管工分?”

“她能行吗?”

“听说考了九十八分,应该能行吧?”

“分数高有啥用,还得看实际。”

林春芽站出来,走到队长身边。

她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深吸一口气。

“各位叔伯婶子,兄弟姐妹。”她的声音不大,但清晰,“我叫林春芽,是咱们三队的人。从今天起,我给咱们队当记分员。”

“我知道,我年纪小,又是女的,有人可能不服气。这不要紧,我拿工作说话。”

“我在这儿表个态:第一,我记工分,绝对公平,谁干多少活,我就记多少分,不多记,不少记。”

“第二,我记的账,公开透明,随时可以查。”

“第三,如果我记错了,欢迎大家指出来,我马上改。”

“我就说这么多,谢谢大家。”

说完,她鞠了一躬。

场上安静了几秒,然后掌声响起来,比刚才热烈。

队长拍拍她的肩:“说得好。”

第一天上班,林春芽就遇到了难题。

上午,她跟着社员下地,记工分。秋收还没结束,主要活计是收玉米、剥玉米、晾晒。

她拿着小本子,在田埂上走,看到谁干完了,就去检查质量,然后记分。

一开始还算顺利。

到了下午,麻烦来了。

三婶王红霞负责的那块玉米地,剥得明显比旁边地块慢。别人已经剥完一垄,她才剥了半垄。

林春芽走过去。

“三婶,你这块进度有点慢。”

王红霞头也不抬:“慢什么慢?我这是仔细,剥得干净。”

林春芽蹲下,检查她剥好的玉米。确实剥得干净,但速度太慢。

“三婶,记工分是按量算的。你剥得干净是好事,但量不够,工分就得少。”林春芽说。

“少多少?”王红霞抬起头,眼神不善。

“按现在的进度,今天只能给你记六个工分。”林春芽说,“旁边的李婶已经记八个了。”

“六个?”王红霞声音高起来,“林春芽,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可是你三婶!”

“三婶,工分是队里的规矩,不是我能改的。”林春芽平静地说,“你要是不服,可以找队长。”

“我找你奶奶!”王红霞扔下手里的玉米,“我就不信了,自家人还欺负自家人!”

她气冲冲走了。

林春芽继续记工分,但心里知道,这事儿没完。

果然,收工回家的路上,王红霞就去找赵金花告状了。

林春芽刚进院,就听见正屋里的哭诉。

“妈,你得管管!春芽那丫头,才当上记分员第一天,就欺负自家人!给我少记工分,这不是打咱们老林家的脸吗?”

“她真给你少记了?”赵金花的声音。

“可不是!别人记八个,她只给我记六个!说什么我干得慢,我那是仔细!玉米剥得干干净净,一个粒儿都不浪费!这难道有错?”

林春芽放下东西,走进正屋。

屋里,王红霞坐在炕沿上抹眼泪,赵金花沉着脸,林满苍抽着烟。

“春芽,你三婶说的是真的?”赵金花问。

“是真的。”林春芽说,“三婶今天剥玉米,确实比其他人慢。工分是按量计算的,这是队里的规矩。”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王红霞哭道,“我是你三婶,你就不能通融通融?”

“三婶,我要是给你通融了,别人怎么办?”林春芽问,“李婶干得快,我给她记八个,你干得慢,我也给你记八个,那李婶会怎么想?其他社员会怎么想?”

“他们爱怎么想怎么想!”王红霞撒泼,“我不管!反正你不能给我少记!”

“春芽,”赵金花开口,“这事儿……你就不能灵活点?都是一家人,多记两个工分,也没什么。”

“奶,”林春芽看着奶奶,“如果我今天给三婶多记了,明天大伯母来找我,我给不给多记?后天其他人来找我,我给不给多记?”

赵金花语塞。

“这个记分员,是队里让我当的,我得对队里负责。”林春芽继续说,“我要是徇私,队里第一个撤我的职。到时候,丢人的不只是我,还有咱们老林家。”

林满仓磕了磕烟袋锅:“春芽说得对。”

王红霞不敢相信地看着公公:“爸!”

“记分员就得公正。”林满仓说,“红霞,你要是嫌工分少,明天就干快点,干多点。别在这儿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

王红霞张了张嘴,最后狠狠瞪了林春芽一眼,摔门走了。

赵金花叹口气,也没再说什么。

林春芽退出正屋,心里却没有轻松。

她知道,三婶不会就这么算了。

而且,这才第一天。

晚饭后,林春芽在煤油灯下整理今天的工分记录。

她把小本子上的数据,抄到正式的工分簿上。字迹工整,数字清晰。

母亲王桂芬坐在旁边纳鞋底,不时看看女儿。

“春芽,今天……累不累?”

“不累。”林春芽头也不抬,“妈,你别担心。”

“你三婶那个人……以后怕是会找麻烦。”

“让她找。”林春芽停下笔,“妈,我既然干了这活,就不怕麻烦。”

王桂芬看着女儿专注的侧脸,灯光下,女儿的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星星。

“你长大了。”母亲轻声说。

林春芽笑笑,继续记账。

记到一半,门外传来敲门声。

“春芽,睡了吗?”

是父亲的声音。

林春芽开门,林建国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个东西。

“爸?”

林建国递过来一个木盒子:“这个给你。”

林春芽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个算盘。不是母亲那个红木的,是新的,黄杨木做的,珠子光滑,框架结实。

“爸,这……”

“我托人从县城捎的。”林建国说,“你那个旧的,该换了。”

林春芽摸着新算盘,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谢谢爸。”

“好好干。”林建国说完,转身走了。他的腿还是瘸的,但在月光下,背影挺得笔直。

林春芽回到屋里,把新算盘放在桌上,看了很久。

前世的父亲,沉默了一辈子。这一世,他开始用他的方式支持她。

这就够了。

夜深了,母亲睡了。

林春芽还在灯下工作。明天的活计安排、工分计算标准、需要特别注意的事项……她一一列出来,做到心里有数。

她知道,这个工作不容易。

但她更知道,这是她改变命运的第一步。

窗外,月亮很圆。

院子里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林春芽警觉地抬起头。

又是鸡窝那边。

她悄悄下炕,走到窗边。

月光下,一个人影蹲在鸡窝旁,这次没有往食槽里倒东西,而是在……抓鸡?

那人抓的是那只芦花母鸡,母鸡扑腾着翅膀,发出惊恐的咯咯声。

林春芽正要冲出去,那人突然松了手,母鸡掉在地上,挣扎着跑回鸡窝。

那人左右看看,匆匆走了。

林春芽等了一会儿,轻手轻脚出去。

鸡窝旁的地上,有几根鸡毛,还有……一小滩血。

母鸡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她检查了一下,鸡翅膀被扯伤了,流了血,但不严重。

不是要偷鸡,是要弄伤鸡,让鸡下不了蛋。

林春芽给鸡上了点药,包扎好,又检查了鸡食槽——干净的。

她回到屋里,躺在床上,睁着眼。

这一次,又是谁?

三婶?大伯母?还是……林卫东?

都有可能。

她不怕。

反而更加坚定了。

那些人越是使坏,越是说明她走的路是对的。

她闭上眼睛。

脑海里浮现出今天在打谷场上,社员们看她的眼神——有怀疑,有期待,有不服,也有支持。

她要做的,就是用行动赢得那些支持,打消那些怀疑。

明天的太阳会照常升起。

而她,会走得更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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