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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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文学一号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禹桉本想着拜别禹相之后再出发去禹池,哪知这老头还耍起了性子,趁他与南书休息之时,悄摸走了。
禹桉:昨日才说的不便,今日到是溜的快,好歹我现在是你儿子,血浓于水!罢了,不与他计较,先找书书,(嘿嘿傻笑)
昨夜禹桉将要出发去禹池的事情告诉南书,本以为他会拒绝,却不知禹相早他一步 ,提前越过荷花池,抄小道,见了南书。
南书说:“当时禹相一副消颓模样,眼睛红肿着,像是哭过,鞋子还掉了一只,那模样,狼狈极了,他也没有想到禹相竟然这般作态,着实令人不解。”
他本欲偷笑,但是又得深深憋住,毕竟他入了人家府邸,也没有苛待过自己。
这件事情昨夜他就告诉了禹桉,可是禹桉死活不信,还说他是没有休息好,他父亲肯定不会做这般荒唐之举,只能作罢,陪他睡觉。
禹桉见他身着一袭浅黄色的丝绸长裙,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宛如流动的月光。那浅黄色衬得他肌肤胜雪,只是脸部苍白瘦弱了些。
眉眼间仿佛笼着一层薄雾,温柔又朦胧。阳光洒在他发梢,与裙角的光泽交相辉映,整个人似从水墨画中走出,清雅脱俗。
他微微低头时,黄色衣领勾勒出优美的颈项线条,抬手拢发的瞬间,衣袖滑落露出纤细皓腕,那抹浅黄色便添了几分灵动气韵。若是此刻他回眸浅笑,眼波流转间,应比晴空还要澄澈动人。
禹桉:果然这人美,穿什么都美,不愧是我选的,眼光毒辣啊!
南书见他盯着自己 ,也不回答,还在傻傻痴笑,以为是身上有何处不妥当,亦或是他说了禹相,惹的他不高兴了些。茫然的开口:“我可是说错了什么话?”
“啊?没有没有,就是觉得这淡黄色的衣服衬你,身体如何?能继续赶路吗?路上有些颠簸,”禹桉上前询问,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腰身。
南书被盯的有些不自在,忙将头转向别处,却被禹桉看清心思,硬生生给人掰回去啦。
于是禹桉得到了南书的一个白眼。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父亲提前去禹池,想来是自有打算,无须我们操心,何况我们后脚跟上,也迟不了多久,上路吧。”
禹桉牵起南书的手向着门口的马匹走去。
南书又疑惑了,便问:“这禹府这般阔大,为何家丁奴仆都没有,显得冷清了些?还有,南书指着门口的马抬头望向禹桉:“一匹马,如何骑?”
“这路程也远,需要过几个驿站口才到禹池,这不是害死马儿了吗?”
“书书忘了,既然要过驿站,那换匹马不是轻而易举吗?我们家虽然请不了家丁奴仆,但是换马匹的钱还是有的,”说着说着一只手放到了鼻子处,摸了摸,颜色向四处嫖去,掩饰尴尬。
禹桉:“还好先前见禹颜藏过碎银,要不然就凭他兜里那些玩意,还没有到禹池,在半路就得饿死,银子都用来娶媳妇了,哎!
禹相那老头也不留点钱财 ,我说难怪他要于夜间溜走呢?原来是卷钱跑路呢?
禹颜呀禹颜,我父皇虽不经常来见我,但是吧!钱财至少是管够的,你父亲呢?天天在你身旁,咋才给你那么点碎银?禹相这个老匹父,等他见到他了,定然得敲打敲打!
“那一匹吗?如何骑?”
“你做后面还是我做后面?”
禹桉忍不住敲了他脑袋一下,“书书呀!你是不是在怀疑你夫君没有担当,我是何人?我可是个……”
南书:“禹颜?”
“我话还没有说完呢?你又打乱我说话 我跟你说这可不是一个好的礼节,你得改改,要不然就只有我要你啦,别人可不敢娶。”
“是吗?我觉得应该有人会。”南书笃定道。
禹桉原本微垂的眼睑骤然抬起,瞳仁里像燃着两簇火,死死盯住对面的人。额角青筋突突地跳,顺着太阳穴蔓延到耳后,连带着耳廓都涨成了紫红色。左手不自觉攥成拳,指节捏得发白,右手抓住他的衣袖:“这世界上除了我,谁都不能娶了你?他们可不敢!”
南书没有想到,他只是开个玩笑缓缓他尴尬的局面罢了,没想到,禹颜却是这般在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回握住禹桉的手,在他耳边说了句“我逗你的,别气了。”
听了这话,禹桉瞬间笑颜如花,单纯热烈的眼神望向南书。
南书没有想到此生竟然有人会这般珍视他,先前从来没有过的悸动,父母待他也是偶尔打骂,不论缘由,所以在父亲强迫他给他人冥婚时,他答应的爽快,本没有丝毫留恋的人和事情,但是现在,多了一位,让人心安。
禹桉牵过马,扶着南书上了马背,自己也翻身上去,将南书稳稳地圈在身前。策马奔腾,两人一路疾驰。
到了驿站,顺利换了马匹,继续朝着禹池前行。一路上,禹桉怕南书无聊,便讲些趣事逗他开心,南书靠在他怀里,时不时发出清脆的笑声。
经过数日的长途跋涉,他们终于远远望见了禹池。只见那禹池矗立在烟柳花巷中,地势低平,不似过昔镇那般,山路崎岖坎坷,木林众多,将房屋遮掩的让人看不真。
这禹池,喧嚣声如沸水般翻腾。两侧酒旗招展的店铺里,绸缎庄的伙计正踮脚挂起一匹孔雀蓝云锦,在走马灯映照下泛着流动的光泽。穿月白锦袍,摇着檀香扇,腰间挂着双鱼佩的过街之人众多,好似一场皮影戏中的豪客。梳双环髻的少女们提着食盒走过,襦裙扫过青石板路,婀娜多姿。
街角胡商正用半生不熟的官话叫卖琉璃镜,镜面映出往来行人鬓边的珠翠——那是镶红宝石的抹额,缀珍珠的流苏,还有西域舞姬鬓角晃动的金箔花钿。驼队正卸下西域的香料,浓郁的安息香混着糖炒栗子的焦甜,随晚风钻进每个路人的衣袖。
突然一阵急促的銮铃声,穿翻毛皮靴的信使策马而过,红绸披风扫过卖茶汤老汉的铜壶,溅起的水珠在灯火里折射出细碎的虹。
鬓影衣香间,卖花姑娘竹篮里的晚香玉沾着夜露,被面若桃花的酒肆胡姬买去两枝,斜插在鎏金梳篦上。对面布庄掌柜的胖小子趴在柜台,盯着街心杂耍班子抛起的彩球,口水差点滴在算盘上。穿绿袍的小吏匆匆走过,袖中露出半卷公文,却忍不住回头看那耍火流星的汉子,火光在汉子黝黑的面庞上投下跳动的亮斑,引得围观人群爆出阵阵喝彩。
红灯笼次第亮起,将雕梁画栋的茶坊照得通明。二楼临窗的雅座里,半老徐娘正用银簪挑开岭南新贡的荔枝,皓腕上的绞丝银镯与茶盏碰撞出清脆声响。楼下说书先生惊堂木一拍,唾沫星子飞溅间,满街的喧嚣竟都压下去三分,只剩那油亮的光头在灯下泛着光,与对面胭脂铺的镜面交相辉映,将这盛世繁华映得愈发鲜活。
南书兴奋地指着前方,眼中满是惊喜:“禹桉,你看,禹池好繁华!”禹桉低头看着他,嘴角上扬:“以后我便带你在这禹池好好逛逛。”说着,他轻轻一拍马背,马儿缓缓朝着禹池的热闹处走去,两人的身影渐渐融入了这繁华的景象之中。
“禹颜,你先前不是来过这里吗?此地算的上是金池圣地。”
禹桉听到他这般唤他,心里其实不是很滋味,禹桉和禹颜其实是不同的,可是世人喜欢的只是禹颜,而不是他禹桉,心里自嘲一声。
南书没有察觉到禹桉的情绪,只是自顾自的瞥向前方的街景,似乎想和这里融为一体。
“没有”我从未见过这般景色,不适合我这般人吧。
“那可未必,我想我们会在这里找到一个喜欢的地方,然后钟情到相思路。盼长堤,草尽红心。动愁吟,碧落黄泉,共赴往生。”南书的心里似乎有了期许,只是不知道他会如何所做所言!
禹桉淡淡的回到,若是告诉他先前总喜欢逛花楼,常被他人称作浪荡之子,无所事事之人,此刻他就恐怕是一个人了吧,先前禹颜只有一个朋友,现在,还是只有一个朋友,只是现在他的朋友听不到他的诉求和渴望。或许某一刻禹桉也渴望着被人理解。
这般景色南书从未见过。 他竟不知, 原来除了落水崖,世间让人着迷的东西如此之多,衣服,首饰,发饰,器具,人,都能让自己驻足停留。
禹桉见此,问他:“可还喜欢这般盛世?”
南书:“喜欢,若是同你一起夜游,想必又是另一般风味。”
“你倒是会哄人开心。”
“不是哄你?我只是见此情景,班门弄斧罢了,和你一样,”
“哼!学的不真切,要是学我这般枉言,可不能让自己开心。”
“那你开心吗?”
“你猜?”
禹桉这人吧,什么都好 ,说是矜贵温柔,肆意张扬实不为过,就是嘴巴欠些 ,从无败绩,除了禹相。
禹桉:“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他的!”(信誓旦旦之姿态)
“书书,轿子该停了,马儿早已累了,可愿与我一同……?”
“愿!”
“你不问我去往何处?”
“何处都行。”
禹桉:“他心里果然有我,定是被我这般姿色拜倒啦。(嘿嘿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