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欢男频衍生类型的小说,那么《四合院:死亡笔记灭杀众禽》将是你的不二之选。作者“咖啡成瘾症”以其独特的文笔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陈默勇敢、聪明、机智,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2章,106440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主要讲述了:病房里,陈默的意识如同冰冷的镜头,透过卡戎的能力,将后院聋老太太屋里那场阴险的算计看得一清二楚。易中海的恐惧,聋老太太的毒计,还有那个作为信物的翡翠镯子,都分毫毕现。画面消散,病房重归寂静。陈默沉默了…

《四合院:死亡笔记灭杀众禽》精彩章节试读
病房里,陈默的意识如同冰冷的镜头,透过卡戎的能力,将后院聋老太太屋里那场阴险的算计看得一清二楚。易中海的恐惧,聋老太太的毒计,还有那个作为信物的翡翠镯子,都分毫毕现。
画面消散,病房重归寂静。陈默沉默了片刻,突然在意识里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卡戎。”
“嗯?”正在回味易中海恐惧情绪的白毛萝莉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如果,”陈默缓缓问道,“我用死亡笔记,杀了这院子仇人之外的人……会怎么样?”
卡戎飘荡的身影停顿了一下,罕见的没有立刻回答。过了几秒钟,她那总是带着戏谑的尖细嗓音才再次响起,这次却多了一丝严肃和警告的意味:
“那样的话,你不仅再也回不去原来的世界。而且,等你在这边生命终结的那一刻,你的灵魂也会因为滥用笔记的力量而彻底破碎,魂飞魄散,连进入轮回的资格都没有。”
她飘到陈默眼前,猩红的眼睛盯着他,一字一顿地强调:“死亡笔记的使用,是有‘代价’的。收拾院里这些禽兽,是因为这具身体的原主,已经用他自己魂飞魄散的代价,‘预付’了这笔‘费用’。但如果你要对名单之外、与这血仇无关的人下手,那么,需要支付的庞大‘代价’,就得由你这个‘使用者’自己来承担!那代价,就是永恒的湮灭。”
“这样吗……”陈默听完,缓缓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心底那一闪而过的、想直接借助笔记力量抹去娄半城这个潜在威胁的念头,被彻底按了下去。
既然不能直接用这最便捷也最危险的方式解决娄家,那么,就需要更缜密的心思,借力打力了。易中海想借娄家的刀?呵,那正好,就看这把刀,最后会砍在谁的身上!
易中海心惊胆战地按照聋老太太给的地址,找到了娄家那气派却因丧事笼罩着一层阴郁的小楼。他在气派的大门外逡巡了半天,才硬着头皮上前,对守门的佣人点头哈腰,说要见娄先生,有要事禀报,并小心翼翼地掏出了那个用红布包着的翡翠镯子作为信物。
佣人狐疑地打量了他几眼,接过镯子进去通报。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示意他跟着进去。
易中海被引着穿过寂静的庭院,走进了书房。娄半城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那个翡翠镯子就放在他手边的茶几上。即便丧女之痛让他面容憔悴,但那双锐利的眼睛依旧带着久居上位的压迫感,像鹰一样盯着易中海,让他还没开口就先矮了三分。
“易师傅?这镯子的主人让你来,有什么话说?”娄半城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温润的玉镯。
易中海咽了口唾沫,手心全是冷汗。他不敢直视娄半城,低着头,结结巴巴地把聋老太太和他自己的猜测——陈默可能被“脏东西”附身,用邪术害死了贾东旭、闫埠贵,还有娄晓娥——颠三倒四、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仿佛这样才能解释那一连串诡异的死亡。
等他好不容易说完,书房里陷入一片死寂。娄半城的手指停止了摩挲镯子,半晌,才抬起眼皮,那眼神里的轻蔑几乎不加掩饰:
“所以,靠着后院那位的面子,你跑来告诉我,我女儿晓娥,还有院儿里死的另外两个人,都是被一个全身瘫痪、躺在医院里动弹不得的半大孩子,用……你说的那种‘邪术’,给害死的?” 他特意强调了“靠着后院那位的面子”,语气中的讥讽显而易见。
“是……是……就是这样!娄先生,千真万确啊!”易中海忙不迭点头,额上冷汗涔涔。
“那你告诉我,”娄半城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看穿谎言的冰冷和极度不耐烦,“他一个瘫子,是怎么做到的?嗯?是靠做梦吗?还是你亲眼看见了什么妖魔鬼怪?拿不出半点证据,就凭你们这些愚夫愚妇的胡乱猜测,也敢来我面前搬弄是非?”
“我……这……”易中海瞬间被问得哑口无言,脸憋得通红,浑身抖得像筛糠。他支支吾吾,呐呐了半天,也说不出了所以然来,难道能说全是自己吓自己的臆想?
“废物!枉费了这镯子主人的脸面!”娄半城彻底失去了耐心,猛地将那个翡翠镯子扫到茶几一角,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厉声喝道,“娄三!”
书房门立刻被推开,一个身材精干、眼神犀利的汉子应声而入:“在,老爷。”
“把这个满嘴胡言乱语、装神弄鬼的废物,连同这个镯子,一起给我丢出去!”娄半城厌恶地挥挥手,像驱赶一只恼人的苍蝇。
“是!”那叫娄三的汉子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揪住还想辩解什么的易中海的衣领,顺手抄起茶几上的镯子,像拖死狗一样,毫不客气地将他拖出了书房,直接扔出了娄家大门外,那个翡翠镯子也被随手扔在他脚边。
易中海摔了个灰头土脸,膝盖磕在冰冷的地面上,钻心地疼。他狼狈不堪地爬起身,也顾不上拍打身上的尘土,赶紧手忙脚乱地把地上那个翡翠镯子捡起来,心疼地捧在手里仔细查看。这一看,心更是凉了半截——镯子内壁上,赫然多了一道细细的裂纹,显然是刚才在娄家茶几上被娄半城不耐拂落时磕出来的!
“造孽啊!真是造孽!” 易中海心里暗骂,“这帮子资本家,好东西到了他们手里也不知道爱惜!这么水头的镯子,说磕就磕了!” 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小心翼翼地把出现裂纹的镯子揣进怀里最贴身的口袋,这才一瘸一拐、垂头丧气地离开了娄家那气派却让他倍感屈辱的小楼。
易中海被扔出去之后,书房里的娄半城脸色依旧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独自坐在太师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扶手。易中海那番鬼鬼神神的话,他这种从旧社会摸爬滚打过来的人,倒也不是完全不信,毕竟稀奇古怪的邪乎事他年轻时也听过不少。但信归信,值不值得为了这个去冒险,就是另一回事了。
娄晓娥说到底只是个庶出的女儿,平时也算不得多受重视。如今娄家早已不是从前那个可以呼风唤雨的娄家了,形势比人强,得学会低头。那陈默要真如易中海所说有那么大本事,又瘫在医院里,自己现在凑上去,不是自找麻烦吗?为了个庶女,把整个娄家拖进这滩浑水,太不划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正当他打定主意要冷处理时,书房门被轻轻推开,娄晓娥的生母、三姨太谭雅丽红着眼圈走了进来。她刚刚在楼上隐约听到些动静,此刻带着哭腔对娄半城说:“老爷……晓娥去得这么不明不白,还……还那么惨……您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啊!得给晓娥报仇啊!”
娄半城一听这话,脸色更加难看,烦躁地挥挥手:“报什么仇?怎么报?医院那是你能随便闯的地方?现在是什么年月了?你还当是以前咱们娄家说一不二的时候?保卫科的枪子儿可不认人!这事儿到此为止!你给我记住了,不许私下里去找那个陈默的麻烦,听见没有?别再给我惹事!”
谭雅丽被娄半城疾言厉色地训斥了一顿,不敢再顶撞,只能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抹着眼泪退出了书房。可回到自己房间后,她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觉得女儿死得冤屈。娄半城可以冷血,她这个当娘的不能!
她悄悄把家里一个跟了她几十年的老保姆叫进屋里。这保姆是谭雅丽从娘家带过来的陪嫁,做得一手地道的谭家菜,很得信任,平时比起娄半城,更听谭雅丽这个女主人的话。谭雅丽关紧房门,压低声音,对保姆细细嘱咐了一番。
那老保姆听完,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狠厉,默默点了点头,低声应道:“太太放心,老奴晓得轻重,一定办得妥帖。”
说完,她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过了一会儿,便如同往常一般,挎着个半旧的竹编菜篮子,神色如常地跟门房打了声招呼,说是去菜市场转转,看看有没有新鲜时蔬。随后,她那略显佝偻的身影便融入了胡同口往来的人流之中。
小说《四合院:死亡笔记灭杀众禽》试读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