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喜欢阅读男频衍生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备受好评的《四合院:死亡笔记灭杀众禽》?本书以陈默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作者“咖啡成瘾症”的文笔流畅且充满想象力,让人沉浸其中。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千万不要错过!
四合院:死亡笔记灭杀众禽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轧钢厂门口,秦淮如和贾张氏这婆媳俩抱头痛哭了小半个钟头,直哭得嗓子沙哑、浑身脱力,最后连站都站不稳了。傻柱在一旁看得干着急,最后还是咬牙跺脚,厚着脸皮从厂里后勤借了辆平时拉菜运煤的破板车,让婆媳俩瘫坐在车上,他自个儿吭哧吭哧地把车拉到了红星医院。
到了医院那间阴冷、破旧的平房停尸房,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一种若有若无的、令人不安的气味。工作人员没多少耐心,领着他们走到靠墙的一个水泥台子前,上面用一张发黄的白布盖着个人形轮廓。
工作人员哗啦一下掀开白布,露出贾东旭那肿胀、发青且带着可怕撕咬伤痕的脸时,刚刚缓过点劲儿的婆媳俩,吓得魂飞魄散,又是一阵鬼哭狼嚎。贾张氏更是直接眼睛一翻,差点背过气去。最后还是傻柱这“老黄牛”,硬着头皮,在工作人员嫌弃的催促声中,和另一个杂工一起,手忙脚乱地把贾东旭那已经僵硬冰冷的尸体从冰冷的水泥台上抬下来,小心翼翼地放到借来的板车上,找了块破布草草盖严实,准备拉回四合院操办后事。
这回去的路可就长了。傻柱拉着沉甸甸的板车,车上一边是死人,一边是哭哭啼啼的活人,累得他满头大汗,心里那点因为能亲近秦淮如而产生的暗喜,早被这晦气和疲惫冲淡了不少。路过派出所的时候,贾张氏总算还记得易中海的交代,强撑着和秦淮如进去报了案。
值班的警察一听是在赌场出千被人打断手脚扔沟里死的,心里跟明镜似的,脸上就带出了几分不耐烦。这种烂赌鬼自己作死,纯粹是活该,他们见多了,根本懒得花力气去管。但人毕竟死了,场面话还得说,于是便敷衍地安慰道:“二位节哀,情况我们了解了。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努力调查,寻找线索,一旦有消息,肯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贾张氏在一旁听着,别的没记住,就记住“钱”了,赶紧插嘴,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地强调:“警察同志!你们可一定得把凶手抓住啊!得让他们赔钱!必须赔钱!赔我儿子的命钱!赔我们家的损失!!”
接待的警察心里直撇嘴,面上却只能连连点头应付:“好的好的,大娘,我们知道了,有程序,有程序。” 说完,赶紧把这哭哭啼啼、一身晦气的婆媳俩送出了派出所大门。
傻柱看着这婆媳俩在警局也没讨到什么实在话,心里更是烦躁,只能认命地拉起板车。
就在傻柱吭哧吭哧给贾家当老黄牛拉板车的时候,易中海已经派人火急火燎地把在轧钢厂车间摆官威的刘海中,和在学校抠搜算计的闫埠贵,分别从厂里和学校给叫了回来。
三个人聚在易家那间宽敞的正屋里,门窗紧闭。易中海黑着脸,把王主任在医院里跟他说的那番话,原封不动地转述了一遍,重点强调了“今天下班前必须清账”、“郑主席盯着”、“清单对不上谁也别想好过”。
刘海中一听就炸了毛,他那官迷的劲儿上来,把手里的茶缸子往桌上重重一蹾,肥厚的胸脯气得直喘:“反了他了!陈默这个小兔崽子想干什么?!啊?无组织无纪律!当初全院大会一致通过的,由我们三位大爷代为保管他陈家的财产,那是为了他好,为了大院儿的团结!他现在说收回就收回?他眼里还有没有我们三位管事大爷?还有没有点集体观念了!” 他自觉受到了极大的冒犯,主要是心疼即将到嘴的肥肉要飞了。
闫埠贵则跟刘海中完全是两个反应。他听完易中海的话,脸唰一下就白了,手哆嗦着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他那本边角都磨毛了的笔记本和一支短小的铅笔头。也顾不上场合,直接就着昏暗的光线,舔舔铅笔尖,就在本子上哆哆嗦嗦地划拉起来,嘴里念念有词:“正房一间,住了八年零三个月,按市面租金……家具折损……当年分得现金一百二十七块四毛八,算上利息……” 他得赶紧算出个确切的数目,心里好有个底,这简直是在割他的肉!
易中海看着眼前这俩“队友”——一个只会无能狂怒摆官架子,一个立马开始算计自家那点小账——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心里暗骂一声“猪队友”!他用力敲了敲桌子,打断了两人的表演:
“行了!老刘你也别喊了!老闫你也先别算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当务之急是王主任和郑主席交代的任务必须完成!你们各自该还多少,回去自己慢慢算!现在,立刻,马上,先去把西跨院陈家的房子给我腾出来!里面的东西,原样归置好,缺了什么,坏了什么,都记下来,照价赔偿!听见没有?!”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刘海中张了张嘴,还想争辩两句,但看到易中海那阴沉得快要滴水的脸色,又把话咽了回去,气呼呼地哼了一声。闫埠贵则苦着脸,小心翼翼地把小本本揣回兜里,已经开始肉疼到时候要掏出多少真金白银了。
三人各怀鬼胎,但都知道这事儿没了转圜余地,只能硬着头皮,开始着手处理这块烫手山芋。
刚把满肚子不情愿的刘海中和闫埠贵打发走,易中海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抬头,就看见傻柱吭哧吭哧地背着个用破草席裹着的人形东西,跟在哭哭啼啼的贾张氏和秦淮如后头进了中院。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是贾东旭的尸首回来了,赶紧上前帮着傻柱,两人手忙脚乱地把那沉甸甸、硬邦邦的尸首抬进贾家那间屋顶漏了还没修、四处透风的破屋里,暂时安置在门板上。
易中海一刻不敢耽搁,立马掏出点钱塞给傻柱,打发他赶紧去棺材铺订口薄皮棺材,先把眼前这晦气事对付过去。等傻柱一走,易中海立刻把眼睛红肿、神情恍惚的秦淮如和一脸晦气的贾张氏叫进了自己家,反手关上门,又把王主任逼他吐钱退房的那番话,原原本本、语气沉重地跟这婆媳俩说了一遍。
贾张氏一听,当场就炸了!她一屁股坐倒在地,拍着大腿就开始干嚎:“哎呦喂!没法活了啊!老贾啊!你睁开眼看看吧!易中海他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啊!东旭尸骨未寒啊他就来抢钱抢房啊……” 唾沫星子横飞,又要开始她那套撒泼打滚的戏码。
秦淮如则是一副摇摇欲坠、弱不禁风的模样,拿着手绢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带着哭腔对易中海说:“一大爷……您看看,东旭这才刚走,您就要我们还钱退房……这工位要是再还回去,我们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再说,我们原来那间房顶都塌了,根本没法住人,您现在让我们从西跨院搬出来,我们娘几个睡大街去吗?” 她这话听着可怜,实则是在讨价还价,想把工位和房子都赖下。
易中海头疼地揉着太阳穴,耐着性子解释:“淮如,东旭没了,你们贾家在轧钢厂就空出一个工位来。厂里回收一个就行,要么是你顶的那个陈家的,要么是东旭自己的,反正总数对得上厂里就行,这个没商量!” 贾张氏一听要动工位,眼睛一瞪就要闹,易中海猛地一个眼刀甩过去,那眼神冰冷得吓人,硬是把贾张氏冲到嗓子眼的骂声给瞪了回去。
“至于钱,”易中海继续对秦淮如说,“你们家先看看能拿出多少,不够的,我先帮你们垫上!但这西跨院的房子,必须退!没得商量!你现在赶紧去找人,把中院你家原来那间房的房顶修了,修好了立刻搬回来!”
贾张氏听着这一条比一条“苛刻”的要求,尤其是要她从宽敞的陈家正房搬回漏雨的破屋,再也忍不住了,尖叫一声“易中海我跟你拼了!”,张牙舞爪地就朝易中海脸上挠去!
易中海今天接连受气,心里那根弦早就绷到了极限,眼看贾张氏还敢动手,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他想都没想,抡圆了胳膊,照着贾张氏那张老脸,“啪”就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大耳刮子!
这一巴掌力道极大,直接把贾张氏扇得原地转了小半圈,踉跄几步,“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半边脸瞬间就肿了起来,耳朵里嗡嗡直响,当时就懵了。
易中海喘着粗气,指着瘫在地上的贾张氏,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老嫂子!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得商量!你要再敢闹,胡搅蛮缠,坏了我的大事……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开大会,把你们一家子全都轰回乡下老家去!我说到做到!”
最后那句话,像一把冰锥子,狠狠扎进了贾张氏和秦淮如的心里。她们知道,易中海这次,是来真的了。贾张氏捂着脸,惊恐地看着面目狰狞的易中海,终于不敢再嚎了。秦淮如也吓得脸色惨白,知道再闹下去,可能真就什么都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