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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洪斌小说四合院:开局道德绑架易忠海在线阅读

四合院:开局道德绑架易忠海

作者:cnxscnxs

字数:96408字

2025-12-17 21:21:28 连载

简介

《四合院:开局道德绑架易忠海》中的张洪斌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男频衍生风格小说被cnxscnxs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cnxscnxs”大大已经写了96408字。

四合院:开局道德绑架易忠海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天擦黑,四合院里的灯火一盏盏亮起,又显得昏黄。

易中海没闲着,他在前院溜达了一圈,最后停在阎埠贵家门口。

阎埠贵正对着那盆半死不活的花浇水,见易中海来了,眼镜片后头的小眼珠子转得飞快。

无事不登三宝殿。

易中海也没绕弯子,说了要开全院大会的事儿,主题还是团结友爱,核心还是为了让张洪斌帮衬贾家。

阎埠贵本来不想掺和。张洪斌那小子邪性,不好惹。

可易中海这老狐狸早就摸透了阎埠贵的脉。他压低声音提了一嘴,说张洪斌要大装修,屋里那些旧家具都要换新的。

旧家具?

阎埠贵的耳朵支棱起来了。

张洪斌家底子厚,那些旧家具虽然有些年头,但都是好木头,拿回来修修补补,还是好东西。要是能白落几件,这买卖划算。

阎埠贵当即把水壶一放,推了推眼镜框:“老易,既然是为了大院团结,我这当三大爷的肯定支持。开!必须开!”

晚饭过后,中院摆开了那张四方桌。

三个大爷呈“品”字形坐定。易中海居中,刘海中在左,阎埠贵在右。

桌上放着那个标志性的搪瓷茶缸子。

院里的邻居们陆陆续续搬着小马扎围坐成一圈。有的手里还拿着瓜子,有的纳着鞋底,与其说是来受教育的,不如说是来看戏的。

秦淮茹坐在贾家门口,一手摸着大肚子,一手拿着手绢抹眼泪,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贾张氏坐在她旁边,那双三角眼阴恻恻地盯着张洪斌,像是在看一块到了嘴边的肥肉。

张洪斌坐在人群外围,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根烟,神情淡漠。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那种掌控全场的熟悉感又回来了。

“大家都到齐了,咱们就开始。”

易中海双手撑着膝盖,目光威严地扫视了一圈。

“今天开这个会,不为别的,还是为了咱们大院的先进集体荣誉,为了邻里之间的团结互助。大家都知道,贾家东旭走了,留下了孤儿寡母,日子过得那是真苦。”

底下一片安静,只有瓜子壳崩裂的声音。

这种场面话,大伙儿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易中海顿了顿,眼神像鹰隼一样锁定了张洪斌。

“本来大家都在出力,傻柱接济饭盒,我们也都在捐款。可咱们院里有些年轻人,思想觉悟就是跟不上。明明有能力,有条件,却看着邻居受难袖手旁观。”

“张洪斌,我说的是谁,你心里清楚。”

直接点名。

全场的目光刷地一下全都集中到了张洪斌身上。

易中海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接着说道:“你买了自行车,这是好事。秦淮茹身子重,要去顶岗上班,路远不方便。让你每天顺路带带她,这是多大点事儿?这是咱们大院互助的精神!你倒好,不仅不帮忙,还出言不逊,辱骂长辈!”

“今天这个会,就是要批评这种自私自利的行为!”

易中海说完,转头看向刘海中和阎埠贵,等着这两位像往常一样附和,形成三人成虎的局面。

只要这三个大爷统一口径,这顶大帽子扣下来,张洪斌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阎埠贵刚想开口和稀泥,刘海中却抢先了。

刘海中挺了挺那个将军肚,脸上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笑。

他想起了昨晚易中海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又想起了自己想当一大爷的野心。

这易中海想拿张洪斌立威,我偏不让他如意。

要是易中海在这个刺头身上栽了跟头,那我这个二大爷,不就能顺理成章地往上挪挪?

“老易啊,这话也不能这么说。”

刘海中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缸喝了一口,“批评是可以,但咱们新社会讲究民主。你也得让人家洪斌把话说完不是?不能光听你一面之词啊。”

易中海一愣,猛地转头看向刘海中。

这死胖子吃错药了?怎么这时候拆台?

底下坐着的邻居们也愣了,眼神在两个大爷之间来回转。

这风向,不对啊。

张洪斌吐出一口烟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

“二大爷说得对,这理不辨不明。”

张洪斌走到场地中间,看着易中海,眼神里没有半点畏惧,反而带着几分戏谑。

“一大爷,您让我每天骑车带着秦淮茹上下班,说是互助。我就问您一句。”

张洪斌提高了嗓门,让声音传遍整个四合院。

“这孤男寡女的,我一没结婚的小伙子,天天后座上驮着个大肚子孕妇。这像什么话?”

“知道的是我拉着邻居去上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拉着自个儿媳妇呢!那肚子里的孩子又不是我的!”

邻居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绝了!这话说的绝了!”

“就是啊,这确实容易让人误会!”

“那许大茂都没这待遇!”

许大茂在人群里喊了一嗓子:“我看就像两口子回娘家!”

笑声更大了。

秦淮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把头埋得低低的。

易中海的脸则是一阵青一阵白,气得手都在哆嗦。他没想到张洪斌这么混不吝,这种荤段子都敢当众说。

这原本严肃的批判大会,瞬间变成了看猴戏。

张洪斌没给易中海喘息的机会,笑声还没停,他的脸色猛地一沉,变得无比犀利。

“一大爷,您别光瞪眼。咱们讲道理。”

“您是贾东旭的师傅,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块。您要是真想帮贾家,您怎么不自己买辆车带她?哪怕您给她雇个三轮车呢?这点钱对您来说九牛一毛吧?”

“您要是没钱,二大爷、三大爷也都有自行车。您怎么不让他俩带?非得盯着我这个刚来没几天的年轻人?”

“合着做好人这名声您拿了,出力不讨好、还背一身脏水的事儿让我干?”

“您这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

张洪斌一步步逼近易中海,那气势,竟压得易中海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

“这就是您嘴里的团结友爱?我看是慷他人之慨吧!”

周围的笑声渐渐停了。

大伙儿看着易中海的眼神变了。

是啊。

易中海天天喊口号,可真要出钱出力的时候,他总是指使傻柱,现在又指使张洪斌。

他自己呢?

这味儿,怎么越品越不对呢?

易中海坐在那儿,感觉如坐针毡。原本精心准备的道德高地,被张洪斌几句话就给铲平了,甚至还挖了个坑把他埋了进去。

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嗓子眼像是堵了团棉花。

被怼得哑口无言,那张老脸憋成了酱紫色。

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咒骂打破了寂静。

“小王八蛋!你个天杀的绝户!”

贾张氏从板凳上蹦了起来,那张胖脸扭曲得跟风干的橘子皮似的,手指头都要戳到张洪斌鼻孔里了。

“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拿我儿媳妇的名节开涮!你也不怕天打雷劈!”

“你爹妈死得早,就是被你这个扫把星克的!你个有人生没人养的小杂种!”

这一串连珠炮似的脏话,喷了张洪斌一脸唾沫星子。

张洪斌原本还带着几分戏谑的眼神,瞬间结了冰。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在这个世界,他继承了原主的身份,也继承了那份烈属的荣耀。

原主的父母是牺牲在战场上的英雄,是拿命换来如今太平日子的烈士。

这老虔婆,竟然敢骂烈士?

一股暴虐的戾气从张洪斌心底猛地窜上来。

他没废话。

身形一晃,就像是一头捕食的猎豹,瞬间冲到了贾张氏面前。

“啪!”

一声清脆到极点的耳光声,在夜空中炸响。

贾张氏那肥硕的身躯被打得原地转了半圈。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啪!啪!啪!”

又是正反三个大嘴子。

张洪斌这几下用了巧劲,没把牙打掉,但那脸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跟发面馒头似的。

全院的人都傻了。

谁也没想到张洪斌真敢动手,而且这么狠,这么快。

贾张氏被打懵了,过了两秒钟才感觉到疼,刚要张嘴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张洪斌一把薅住她的衣领,像是拎小鸡崽子一样把她提溜到面前。

那双眼睛里透出的寒光,让贾张氏到了嘴边的嚎叫硬生生噎了回去。

“老东西,你刚才骂谁?”

张洪斌的声音不高,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碴子。

“辱骂烈属,污蔑英烈。这罪名你担得起吗?”

“我现在只要去街道办,或者去趟武装部。不用明天,今晚就能把你这老虔婆当成坏分子抓起来!直接遣送回乡下那个穷山沟里去修地球!”

“你信不信?”

这三个字一出,贾张氏浑身一哆嗦,裤裆里差点没尿出来。

回乡下?

那是她的死穴。她在城里吃商品粮享福惯了,要是被遣送回去,那比杀了她还难受。

这下,她是真的怕了。

捂着肿得老高的脸,缩着脖子,连个屁都不敢放。

这时,易中海终于反应过来了。

他猛地拍着桌子站起来,指着张洪斌大吼:“张洪斌!你干什么!你还有没有王法了!当着全院人的面打老人!你这是大逆不道!”

他以为抓住了张洪斌的把柄。

在这个讲究尊老爱幼的年代,动手打老人,那就是天大的错。

张洪斌一把甩开贾张氏,嫌恶地拍了拍手,像是摸了什么脏东西。

他转过身,冷冷地看着易中海。

“王法?你跟我谈王法?”

“辱骂烈士子女,诅咒烈士英魂。这就是你易中海眼里的老人?”

“你要是觉得我不对,咱们现在就去派出所,让警察同志评评理。看看是她骂得对,还是我打得对!”

易中海被噎住了。

这事儿要是闹到派出所,贾张氏绝对没好果子吃,连带着他也得落个管教不严的罪名。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把话题拉回来。

“就算她嘴不好,你也不能动手啊!再说了,刚才让你带秦淮茹的事,也是为了大家好。你推三阻四,还说那种风凉话,像个烈属的样子吗?”

张洪斌冷笑一声。

“一大爷,您这脑子是不是让驴踢了?”

“我刚才说了,男女授受不亲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你想过没有?”

张洪斌指了指秦淮茹那个大肚子。

“她那是双身子!我要是骑车带她,路上有个沟沟坎坎,万一摔了怎么办?”

“要是把孩子摔没了,或者大人出了事。就贾张氏这德行,她能饶了我?”

“到时候她是讹我一辈子,还是让我给贾家偿命?”

“这责任,您易中海负得起吗?还是说,您愿意给我签个生死状,出了事您全兜着?”

这话一出,全院人都回过味来了。

是啊!

这年头的路又不平,自行车后座又没个护栏。

带个大肚子孕妇,那简直就是带着个不定时炸弹。

不出事还好,一出事,那就是倾家荡产。

“洪斌说得对啊!”

许大茂这会儿也不看戏了,扯着嗓子喊道:“这一大爷想得太简单了!这要是摔了,那可就是两条人命!谁敢带啊?这不是做好事,这是找死啊!”

刘海中也点了点头,装模作样地说道:“老易啊,这事儿确实是你欠考虑了。年轻人没经验,万一出事,咱们大院都得跟着吃瓜落。”

阎埠贵一看风向变了,赶紧补刀:“是啊,这安全第一嘛。我看这事儿,洪斌拒绝得有道理。”

三个大爷,两个倒戈。

底下的邻居们也都窃窃私语,看着易中海的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

这易中海,为了给贾家谋福利,这是要把张洪斌往火坑里推啊。

太阴损了。

易中海站在那儿,孤立无援。

他看着那一双双质疑的眼睛,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扔在人群里。

那种高高在上的道德光环,碎了一地。

他想发火,却找不到理由。

他想讲道理,却讲不过张洪斌。

这一刻,他是真的慌了。

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当了一辈子一大爷,从未像今天这样狼狈过。

张洪斌却没打算就此罢手。

既然已经撕破脸,那就撕得彻底一点。

他往前迈了一步,眼神如刀。

“一大爷,您口口声声说我是烈属,要有觉悟。那我问问您。”

“当年我母亲病重,躺在床上没钱买药的时候,您在哪儿?”

“那时候您也是一大爷,怎么没见您开全院大会号召大家捐款?怎么没见您号召邻里互助?”

“贾家死个人,您又是捐款又是让人拉帮套。我家死人的时候,您连个屁都没放过!”

“合着这大院里的规矩,是看人下菜碟?还是说,只有听您话的狗腿子才配得到帮助?”

这几句质问,字字诛心。

原主的母亲积劳成疾,最后是熬死的。那时候大院里冷漠得令人发指。

这件事是易中海一生最大的污点,平时没人敢提,今天被张洪斌血淋淋地揭开了。

邻居们一片哗然。

不少人回想起来,确实如此。

这易中海处事不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样的处事不公,这样的一碗水端不平。”

张洪斌的声音陡然拔高,“我觉得,易中海根本就不配当这个一大爷!我提议,罢免易中海的一大爷职务,重新选举!”

全场震惊。

罢免一大爷?

这在四合院的历史上可是破天荒头一回。

刘海中的眼睛瞬间亮得跟灯泡似的,差点就忍不住站起来喊同意了。

易中海脸色煞白,腿肚子都在转筋。

完了。

这次是真的完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后院方向传来了一阵笃笃笃的拐杖声。

“吵什么吵!吵得老太太我脑仁疼!”

声音苍老,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

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

这就是四合院的“老祖宗”,定海神针。平时装聋作哑,关键时刻那是门儿清。

她是易中海最大的后台。

聋老太太走到场地中间,浑浊的老眼扫了一圈,最后定在张洪斌身上。

“小猴崽子,火气别那么大。”

老太太用拐杖点了点地。

“中海这人啊,就是心肠软。东旭那是他徒弟,跟半个儿似的。人走了,他心里乱,做事难免有些没轻没重。”

“他是有错,但也是为了帮孤儿寡母。看在他也是一片好心的份上,今儿这事儿,就这么着吧。”

这一手太极打得漂亮。

把易中海的自私偏心,说成是伤心过度、考虑不周。

还搬出了“好心”这块免死金牌。

在这个院里,谁敢不给聋老太太面子?

张洪斌看着这个老太太,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老太太才是真的人精。

现在跟她硬刚,对自己没好处。毕竟“尊老”这顶帽子太沉,而且老太太还是五保户,身份特殊。

要是连老太太都骂,那舆论风向可能就要反转了。

见好就收。

这一仗,已经把易中海的皮扒下来一层了,目的达到了。

张洪斌收敛了身上的煞气,笑了笑。

“既然老太太发话了,那这个面子我肯定得给。”

他转头看向像只斗败了的公鸡一样的易中海。

“一大爷,听见没?老太太给您求情呢。以后办事,把那眼罩摘了,别光盯着贾家。大院里几十户人家呢,谁家不困难?”

“再有下次算计到我头上,别说老太太,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得跟您掰扯掰扯!”

说完,张洪斌一脚踢开挡路的小板凳,转身大步流星地回了屋。

“散会!”

主角走了,这会也开不下去了。

易中海低着头,扶着聋老太太往后院走,那背影看着佝偻了不少。

今晚,他的威信算是彻底扫地了。

邻居们三三两两地散去,嘴里都在议论着刚才的精彩大戏。

阎埠贵没急着走。

他乐颠颠地跑到张洪斌家门口,敲了敲门。

“洪斌啊,刚才那是误会。三大爷心里是向着你的。那什么,明儿搬家具的事儿……”

屋里传来张洪斌懒洋洋的声音:“明天早点来,搬完了还得刷墙呢。”

“得嘞!您擎好!”

阎埠贵心满意足地走了。

中院。

傻柱和何雨水站在家门口,看着易中海那黑漆漆的屋子。

“哥,我觉得洪斌哥说得对。”

何雨水小声说道,“一大爷这事儿办得确实不地道。以前咱还没觉得,现在想想,他也太偏心秦姐了。”

傻柱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虽然浑,但不是真傻。

今天张洪斌那些话,像是一把锤子,把他脑子里那层名为“一大爷永远是对的”的壳给敲碎了。

如果不骑车带秦淮茹就是没爱心。

那易中海自己为什么不带?

这逻辑,怎么盘都盘不通啊。

“看来以后,这事儿得多长个心眼了。”傻柱嘟囔了一句。

他想起明天要见的于莉,心里突然有了一种紧迫感。

得赶紧娶个媳妇。

不然,早晚得被这帮老禽兽算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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