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嫌我脏?大婚,疯批帝王红眼抢亲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番茄酱jn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崔皎皎萧烬,《嫌我脏?大婚,疯批帝王红眼抢亲》这本古风世情 小说目前连载,写了120370字!
嫌我脏?大婚,疯批帝王红眼抢亲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翌日。
崔皎皎是被日光晃醒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身侧已经空了。
枕头上还残留着萧烬的气息,被褥是温热的,应当走了没多久。
她撑着身子想坐起来,腰却酸得厉害,刚一动就软了回去。
“嘶……”
浑身上下都在疼,像是被碾过一遍似的。
“娘娘醒了?”
门帘掀开,嬷嬷端着铜盆进来,脸上带着心照不宣的笑。
“陛下天没亮就上朝了,说让娘娘多歇着,不必早起。”
崔皎皎的脸腾地红了。
“奴婢伺候娘娘梳洗。”
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崔皎皎才算收拾妥当。
她坐在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脖颈上、锁骨上,全是深深浅浅的红痕。
昨晚萧烬像是故意的,专往那些遮不住的地方落印子。
崔皎皎咬了咬唇,让人寻了件领子高些的衣裳。
用过早膳,她闲着无事,便想在殿里走走。
“娘娘想去哪儿?”嬷嬷问。
“随便走走。”崔皎皎说,”闷了一夜,透透气。”
她信步往偏殿走去。
玄昭殿的偏殿她还没怎么逛过,也不知道里面放了些什么。
走到一半,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她的绣囊。
绿色的,绣着竹叶,本是要送给沈砚的。
成亲那天被萧烬抢来,那绣囊也一直带在身上,后来不知放哪儿了。
她都当皇后了,那绣囊留着也没用,可好歹是她自己绣的东西,总归要找出来。
“嬷嬷,我那个绣囊呢?绿色的,绣竹叶的那个。”
嬷嬷想了想:”奴婢记得是收在库房里了,娘娘要找?
“嗯。”崔皎皎点点头,”我自己去找吧,全当散步了。”
“那奴婢陪娘娘去。”
“不用。”崔皎皎摆摆手,”你们忙你们的,我一个人转转。”
嬷嬷还想说什么,崔皎皎已经迈步出去了。
玄昭殿的库房在偏殿后头,要穿过一条长长的游廊。
游廊两旁种着桃树,如今正值初春,枝头已经冒出了粉嫩的花苞,含羞带怯的模样。
崔皎皎走得慢,时不时停下来看看那些花苞,心情莫名地好。
她想起昨晚的事,耳根又有些发烫。
萧烬这个人……
明明看起来冷冰冰的,不苟言笑,在她面前却像变了一个人。
一遍遍问她喜不喜欢、叫她喊他的名字……
想到那些,崔皎皎的脸更红了。
她摇了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去,继续往前走。
库房快到了。
可走着走着,她忽然发现不对。
这条路……好像走错了。
眼前是一条偏僻的小径,两旁的墙高得看不见顶,日光照不进来,阴沉沉的。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像是很久没人来过。
崔皎皎停下脚步,正要往回走,忽然听见一阵声音。
很轻,很闷,像是……有人在呻吟?
她的心莫名揪了一下。
往前走了几步,小径尽头出现一扇门。
门很旧,漆都剥落了,门环锈迹斑斑的,像是废弃了很久。
可门口站着两个人。
是萧烬身边的暗卫。
崔皎皎认得他们,那两个人经常跟在萧烬身边,形影不离。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藏进了墙角的阴影里。
奇怪。
这么偏僻的地方,为什么会有暗卫把守?
里面……关着什么人?
那呻吟声又传出来,断断续续的,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痛苦。
崔皎皎的心跳得厉害。
她没有出声,而是悄悄绕到了院墙的另一侧。
那里有一棵老槐树,枝干粗壮,越过墙头探进了院子里。
崔皎皎咬了咬唇,提起裙摆,攀上了那棵树。
她从小就会爬树,这点高度难不倒她。
爬到高处,她趴在枝干上,透过墙头的缝隙往里看。
然后,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院子里只有一间屋子。
屋门敞开着,昏黄的光从里面透出来。
屋子中央吊着一个人。
铁链穿过他的琵琶骨,把他整个人吊在半空中。
他赤着上身,浑身是血,皮肤上交错着鞭痕、烫痕、刀痕,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
他的头低垂着,头发散乱地遮住脸,看不清面容。
可崔皎皎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那是沈砚。
她曾经的未婚夫。
那个温文尔雅、出口成章的世家公子。
那个在崔府后花园里对她念诗、陪她放纸鸢、笑起来像三月春风的少年郎。
此刻却像一条狗一样被吊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肉。
他的手指……
崔皎皎的目光落在他手上,瞳孔猛地一缩。
他的手指被拔掉了好几个指甲,血肉模糊的,露出森森的白骨。
那双曾经执笔写字、抚琴弄弦的手,如今像是被碾过的烂肉。
崔皎皎捂住嘴,强忍着没让自己发出声音。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模糊了视线。
怎么会……
萧烬说放他走了,说他离开京城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会被折磨成这个样子?
就在她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脚步声。
从院门的方向传来,不疾不徐的,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响。
崔皎皎下意识往树叶深处缩了缩。
然后她看见萧烬走了进来。
他还穿着早朝的衮服,玄色的袍子上绣着金龙,衬得整个人冷峻又矜贵。
可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冷的,像是一块寒冰。
他走到沈砚面前,停下。
“醒了?”
他的声音也是冷的,不带一丝温度。
沈砚的身子抖了抖,艰难地抬起头。
他的脸肿得不成样子,一只眼睛已经看不见东西了,另一只眼睛布满血丝,狼狈得不像话。
可那只眼睛里,满是恨意。
“萧……萧烬……”他的嗓子像是被砂纸磨过,沙哑得几乎听不出原来的声音,”你……疯子……”
萧烬没说话。
他伸出手,捏住沈砚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昨晚。”萧烬开口,语气淡淡的,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皎皎叫了我一晚上的名字。”
沈砚死死盯着他。
“她的声音真好听。”萧烬的唇角弯了弯,像是在回味什么,”软绵绵的,甜丝丝的,叫得我骨头都酥了。”
“你……”
“她哭着求我慢一点,我没舍得。”萧烬松开他的下巴,在袍子上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指,”她太甜了,我舍不得慢。”
“萧烬!”沈砚猛地挣扎起来,铁链哗啦啦响,”你这个疯子!你不配……”
话没说完,一个耳光抽在他脸上。
萧烬的动作不重,甚至可以说是漫不经心的。
可沈砚的嘴角还是渗出了血。
“不配?”萧烬低低地笑了一声,带着愉悦,”沈公子,你怕是忘了,我是她的夫。”
